“你查一查,那些人是誰安排的?”韓彧知道,京州大型報社的記者,不是那麼容易被邀請在某個地方蹲點的,畢竟,又不是狗仔,誰沒事也不會這麼掉份,更別說還經過一番偽裝。因此,畢竟是有人安排。
而琳借的那些勢力手還沒有這麼長,能到關系錯綜復雜的本土傳圈里,因此,國必定有人在幫。
會是誰呢?
韓彧心想,最好不是他心中的那個人。
他先讓司機開去的地方,是一古老的院子,從外表看平淡無奇,但里面卻曾經住過無數達顯貴。只不過現如今大多都已經搬到更好的地方了,留守下來的,只不過是一兩戶人家。
因此現在看著,就多了幾分蕭條。
“爺,您回來了?爺!您怎麼……”坐椅啊?
老者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想問卻又不敢問。
韓彧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韓叔,我不是告訴過您,別我爺嗎?”
“但您就是爺,在韓叔心里,您就是唯一……”老者在他后默默地抹著淚。
“行了,韓叔。老爺子呢?”
“老爺子在臥室呢,這會兒估計還沒醒呢。您要去見見他嗎?”
“不必了,沒什麼好見的。”韓彧心里清楚,現在在大院的這個老爺子,并不是真正的韓兆,真的那個人,已經被他很久了。照理說,他應該不可能再翻出什麼風浪。可韓彧就是不放心,要親自過來求證。
“Boss,我抱您上去吧。”
韓彧瞥了他一眼,“不用了,在下面等我。”
說完,他竟突然從椅上站起來了。丁曉蘇嚇得立刻就上去穩穩扶著他的胳膊。
“那我扶您上去。”
這次韓彧沒有拒絕,他站在原地緩了緩,就借著丁曉蘇的攙扶,慢慢地走上了臺階。經過一段時間的休養,他已經沒有這麼虛弱了,因此,短短的一段路還是可以承的。就是爬樓梯到底是比較費勁,好不容易上了二樓之后,韓彧已經將大半個倚在丁曉蘇上了。
丁曉蘇小心翼翼地摟著他的腰,不讓他往下,“您沒事吧?”
“沒事。去……”韓彧暗自提了一口氣,盡量讓他的氣息聽起來平穩一點,“左起第二間。”
“好。”
丁曉蘇幾乎是把韓彧半扶半抱地弄到他說的那個房間里,一進門,韓彧就讓他在外面等著,自己則把門關了,并在里面反鎖了。
韓彧知道韓兆有什麼都會藏在這間屋子里,因為它最顯眼,所以很有人想得到這里面還有一間室。
就連韓彧自己,也是小時候在房子里竄的時候不小心到了開關。
他當時知道了很多令他膽寒的真相,為此還做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噩夢,生病了很久,從此便對這個房間乃至這棟三層小樓,敬而遠之。
果不其然,他這次在室里找到了一份舉報函的備份,那上面寫著的正是“懷疑鄂蘿花分有異,請求警署查封莊園。”
看到這份文件,韓彧冷靜地得出了兩個結論,一,自己的公司被親爺爺給舉報了,二,他的韓兆也不是真正的韓兆,真的老頭還不知道藏在什麼地方。現在的他,就像一頭狼,說不準什麼時候就能撲向自己。
究竟韓兆本人有可怕呢?恐怕只有那幾年前就消失無蹤的親生父親才知道了。說起那個男人對我失蹤迷案,當真是疑點重重,或許突破口也藏在這個院子里。
“Boss?您好了嗎?”原來是丁曉蘇在外面等了半天,發現韓彧這麼久都沒有靜,擔心出什麼事,前來敲門。
也是韓彧剛從室挪出來,否則還真不一定聽到這聲音。那到時候丁恐怕就是不管不顧地沖進來了。
“Boss?”
韓彧將門打開了,卻是力不支倒在丁曉蘇的懷里。
“Boss,您怎麼樣?要不要休息會再走?”畢竟,等會還要去公司對付那些不好惹得董事,丁曉蘇真怕他支太多自己的力。
“沒事,直接走吧。”他自己能調節,再說,他不認為那些董事在他的高鎮下能翻出什麼風浪來。
今天的會議對承來說至關重要,甚至能夠決定它今后的方向。因此韓彧有必要親自走一趟。
至于為什麼不選擇視頻會議,那恐怕就是要讓他們看看,他韓彧并不是病得起不得,讓吃里外的人都消停一點。
韓彧看似隨意地靠在椅背上,銳利的眼稍微一掃,就知道誰心里在打小九九。他也不說破,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們爭論不休。
不過,他雖然沒說話,但是自有一種氣場在,足以震得他們不敢說出什麼過火的話。
承是個年輕的公司,它的董事當然也是年輕的董事,反正最老不會超過40歲,這也就使得他們,相比那些老頭來說,相對好把控一點。
“韓董,既然我們爭來爭去,都得不出什麼結果,那不如投票表決如何?”
韓彧終于說了他自進了這間會議室以來的第三句話,“倪董希怎麼表決?”
“我們分別在紙上寫出……”
“倪董!沒有這個必要了吧!眼下跟萊恩酒莊合作是最好的策略。韓董,不如你直接下命令吧。”
“陳董,萊恩狼子野心,它要我們百分之三十的份,才肯出手幫我們解決燃眉之急。這怎麼能夠?!”
“倪董,你不過擔心損壞自己的利益罷了。”
“陳董,你就不怕嗎?”倪董從鼻子里發出一聲冷哼,“在座的各位,敢說都不怕嗎?”
“好了好了,二位都別吵了,看韓董怎麼說吧。”一語畢了,在場的其他人,都目灼灼地盯著主座上的韓彧,希他說出什麼,然后一錘定音,也省得他們在這里吵來吵去,最后還得不出什麼結論。
韓彧心中當然已有計較,但卻不是他們提供的任何一種方向。他贊同與萊恩合作,但不想于弱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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