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第二天溫文曜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了所謂的婚后協議。
“這麼快?!”他大吃一驚,老韓的額頭,“你瘋了?我昨天也就隨口一說,怎麼今天就出來了?咱倆可還沒辦婚禮呢。”
韓彧拿下他不斷作的手,“怕你反悔了。不看看什麼容?”
“......”韓彧這樣的態度,讓溫文曜頓時有了不好的預,他帶著滿腔疑低下頭去,看著那份協議。他先直接翻到最后面去,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好家伙,足有四十幾條!
“老韓,你不要說,這些條款都是你想出來的。”
“......”韓彧略有些尷尬地咳嗽了一聲,“大部分是。”
他本以為溫文曜一定會怪罪自己為了不給他自由竟然如此苦心孤詣,可是沒想到,溫文曜聽到他的回答之后,竟然高呼了一句,“天啊!你不要命了?不多休息想這個?還覺得自己很好是不是?”
“......”對方這麼第一時間為自己的著想,這讓韓彧有些心虛,暗想自己會不會做得太過分了?
然而,一想起那天的場景,他就強自己狠下心去,示意溫文曜先看一下條款再說。
溫文曜于是又回到了第一頁,從最開始那條開始看。剛開始的條款沒什麼特別的,無非就是一周約會幾次,見父母幾次,如果一方加班,要提前三小時跟另一方報備,如果另一方不同意加班,必須馬上回家,或者必須由另一方到公司監督吃飯之類的。
溫文曜看到這里的時候,還覺得,“不錯啊”。這可以從本上杜絕韓彧一忙起來什麼都顧不上的“惡習”。他心想,這韓彧還了解自己的。
結果,越往下看,他就越覺得不對勁。在協議中規定“一周幾次,用什麼位”這麼恥的事就算了,連角扮演都特麼出來了。
看到這里,溫文曜抬頭,十分詭異地看著韓彧,“老韓啊老韓,你這個好藏得夠深的啊?來跟本爺說,你都喜歡cosplay什麼啊?小白兔?護士?”
韓彧又咳了一聲,“那是你。”
“憑什麼?!”溫文曜瞬間炸。
“你好好看看清楚。”
那上面寫著,“若甲方提出想要角扮演,乙方必須無條件服從”。甲方是韓彧,乙方是溫文曜,也就是說,婚后不管韓彧提出要玩什麼,溫文曜沒有選擇不玩的余地。
“憑什麼啊......你這是霸王條款!!!這個協議作廢!我也要參與制定!”
“可是你昨天不是這麼說的。”
“我......”
“你是不是在敷衍我?其實你本......咳咳咳......”
“你怎麼了?”溫文曜看韓彧好好的竟然咳得停不下了,整個人也搖搖墜的,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把那幾頁紙扔了,趕就來扶著他,并用手順著他的口,心焦地說,“好好的怎麼就突然咳這樣了?我去醫生來!”
但韓彧卻拉著他的手腕不讓他走,固執地問,“你昨天說,知道錯了,還有上次......說隨便我,是不是在敷衍我?其實你本就沒覺得你錯了......”
韓彧說到后面,聲音越來越弱,就連眼神也渙散了,但他還是執著地看著溫文曜,一定要從他里聽到一個答案,否則就不讓他找醫生,寧愿就這樣咳死。
溫文曜急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因為被韓彧扯著,他連去按鈴都不,只能趕點頭安他,“我錯了!我錯了!你先松手!你說什麼都是對的,不就是角扮演嗎?你以后就是要讓我穿士趣,我也穿給你看!行了吧?”溫文曜已經開始口不擇言了。
聽到這最后一句的韓彧,心想,我有這麼變態嗎?不過小曜扮人,再化個妝,一定也特別。
最后,功達目的的韓董,滋滋地靠著自家媳婦兒的肩膀,也不咳了,“嗯。”
而他這樣子,在溫文曜看來,就是已經咳得都沒力氣彈了。這更是讓他心疼不已,自責不已,他心想,要不是自己鬧這麼一遭,韓彧也不用再多一次罪。明知道他經過這一次之后,大不如前了,還要刺激他。這下可好?溫文曜,你這個大混蛋!
他不知道在心里扇了自己多個掌,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人往后攏攏,那他能靠得舒服些。然后輕聲問,“還是醫生來看看吧?”
韓彧搖搖頭,“就這麼靠會就好。你坐上來點,我不上氣了。”
“好。”溫文曜聞言趕整個人都坐在床上,讓韓彧能夠維持坐姿,方便他呼吸。然后他用一只手去夠被他扔在桌上的協議,繼續看了起來。
果不其然,在后面就有一條,“無論何時、何地,甲乙雙方均要以自安全作為考慮的第一要素,如有違背此條,罰解鎖高難度位一次。”
“......”溫文曜再次瞠目結舌了,這、這、這、都是什麼鬼?什麼角扮演?什麼高難度位?韓彧這些都是跟誰學的?還是他本來就是一個老流氓,只不過平時被一本正經的外表給掩蓋住了?
溫文曜越想越覺得,后者非常有可能,瞬間,他看向韓彧的眼神又詭異了起來。他覺得韓彧真的是給了他太多驚喜,自從認識以來,他就一直不斷啊地挖掘他的另一面,而每一面給他的覺都是全新的,這讓他逐漸對他罷不能。
其實,溫文曜還想弱弱地問一句,“您確定這個‘高難度’您支撐得下來?”不過看著韓彧那實在不好的臉,他還是聰明地把這句話給咽下去了,不然他等下又被自己氣出了什麼好歹可怎麼辦啊?到時候心疼的不還是自己嗎?
看完了協議,溫文曜就把它放到一邊,打算等韓彧狀態好一點了再簽。韓彧點點頭也同意了,他本來把協議放在醫院也只是想讓溫文曜看上一眼。像這麼重要的事,當然是要在辦公室進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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