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自家的別墅,所以溫文曜極其悉地形,帶著他們從樓梯上去之后,沒多久,就繞到了“主戰場”——韓家客廳。
只見大廳一片狼藉,大概有幾十個人正在那邊開槍戰,不僅如此,這地上還躺著好幾個不知死活的人呢。
其中,竟然有幾個是金發碧眼的外國人。
這、這、這,到底是何方組織?溫文曜不會發現,此時他后的江時宴,在看到其中一個外國人手腕上的紋的時候,出了不可置信的表。
溫文曜帶著他們躲在一個保姆房里,正從門窺外面的“戰績”。而這時候,韓老頭子已經發現了他們的失蹤,正派人去找。
他們本以為,躲在這里應該就萬無一失了,可是沒想到,就在短短的五分鐘后,竟然有人像得到了什麼指示一樣,直接朝他們藏的那間保姆房走去。
溫文曜從門中瞧見那人兇神惡煞的臉,嚇得手把門關了。這更加蓋彌彰。
果然,不一會兒,就有陸陸續續的踹門聲響起。
溫文曜趕用后背抵住木門,但是依然不能阻止外面人瘋狂地踹門。
“怎麼辦?我快抵不住了!”
“溫,你過來。我來抵擋他們。”
“你、你可以嗎?他們可是過來了好幾個人!而且保不準還有槍!”
但是他話音剛落,假韓彧就推開他打開了門,果不其然,他被人拿槍指著腦袋退進來了。
“躲?躲到哪去?”
很快,溫文曜和江時宴兩人也被扯著胳膊拉過來,被搶槍抵著太不能彈。溫文曜第一次和這個兇來了一個親的接,嚇得走不了,但他還在試圖跟威脅自己的這位大哥講道理,“哥們,玩槍不好吧?老爺子怎麼著也是有份的人,這要是讓人舉報了不就是……”
“廢話!老實點!”那人手上用力,把槍往前遞了遞,太傳來的痛,讓溫文曜瞬間不敢說話了。
識時務者為俊杰,他沒必要為了逞一時之氣,而糊里糊涂丟掉命。
只盼來救他們的人給力了。雖然溫文曜到現在還是不知道前來營救他們的是何方神圣。
三人被押了出去,看到客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停止戰了,而在他們面前的沙發上,端坐了一個頭發發白的老頭。溫文曜瞬間就知道,這大概就是韓彧所謂的祖父了。
“來了?”
“你怎麼會……”
溫文曜其實很疑不解,他不知道為什麼那些人之前明明就跟無頭蒼蠅一樣竄,轉瞬間就跟得到了什麼指令一樣,不約而同地朝著他們藏的房間而來。
而細心的江時宴,則是發現了老人的耳里塞著一副白耳機,這不符合他的年齡和份。不過轉念一想,或許人家特別喜歡聽歌,或者習慣這樣講電話呢?
講電話……江時宴總覺,有什麼信息倍自己忽略過去了。但此時的他,腦也是一片麻,本抓不住重點,只能若有所思地盯著老頭白的后腦勺。
“你到底要怎麼樣?”
老人沒理溫文曜的嘶吼,說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你能走路了?”
這讓三個人瞬間就反應了過來,他已經知道眼前的這個韓彧是假的了,也知道今晚突如其來的襲擊是誰的手筆。
“我該高興嗎?我的孫子,總算長到能夠勾結外人來對付自己爺爺的地步了。”他一口氣說了這麼長地一句話,似乎有些微,雙手拄著拐杖停了很久,沒再說什麼。
而此時的江時宴經過不斷觀察,總算是發現了那一違和的覺出自哪里。
眼前的這個老人,分明也是假的!
他本就不是韓彧的爺爺,而也是一個替!
他之所以戴著耳機,是因為要接收“那邊”傳來的指令。
只有這樣,才能夠解釋,那些人為什麼會突然知道他們的藏之。一定是別墅里頭有新的監控,而真正的韓彧爺爺,也許正在那頭看著這里的畫面。
不過,他就算知道面前這個人是假的又能怎樣?也改變不了他們此刻制于人的命運。
但為了自己還有溫文曜暫時的安全,江時宴決定鋌而走險,“韓上將,您這麼肆無忌憚,就不怕晚節不保嗎?”
果然,在聽到青年對自己的這個稱呼的時候,老人的背影僵了僵,但是,很快他就恢復了正常,悠悠道,“原來是個聰明的,不錯,我就是韓兆。快三十年,從沒有人知道阿與韓家的關系,所以,年輕人,你覺得當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還會讓你們活著?”
“不,您會讓我們活著的。因為我活著,會守口如瓶,不把今天的一切散播出去。死了的話,就不一定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皮下植有微型竊聽,只有我的主治醫生知道它在什麼方位,如果我死了……”
“不,你還是太天真了。我甚至不會讓你這尸完整地出了這扇門。”
江時宴輕笑了一聲,轉移話題不說竊聽的事,“韓上將,你覺得他們會姑息你這樣為了一己之私,危害社會安全的行為嗎?如果有一天,你的孫子大義滅親……”
“那也與你無關。”
“約翰,我知道是你。如果不是韓彧確實是我韓家的種,我倒懷疑是當初那個人……”
就在大家都不知道老頭在說什麼的時候,閉的別墅大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了,茫茫夜中,緩緩走進一個腳踏軍靴的外國男子。
他看上去保養得很好,不過四十幾歲的景,眼神很深邃,淡藍的眼珠似乎盛著大海。此時的他,就一直用那雙眼睛看著沙發上的老頭,似乎是在悲憫,又似乎……
“孩子們是無辜的,你又為何為了當年的恩怨……”
他還沒說完,江時宴就急急開口,“這個韓兆是假的!他也是替!”
話音剛落,立刻就從外面涌進更多全副武裝的人,他們的手上無一例外端著一把槍,并且都對準了沙發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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