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辛苦你了，先回去吧。”

祁言最終只開口說了一句。

“好。”

張總從里面出去，輕聲低罵「他媽的什麼脾氣，這麼冷漠，等老子把睡了，才不管你這些了」。

小五聞言，準備出去抓現行，被祁言一個眼神把想法給退回去，等張總走遠，小五才問：“老大，你剛剛為什麼不讓我……”

“你先下去，送回去。”

“去。”

“是。”

小五搞不懂祁言的思維，但是沒辦法，只能點頭辦事。

“林小姐，老大讓我送你回去，走吧。”

小五到了邊，直接了一聲。林小冉聞言抬頭。

“他人呢？”

“過來吧。”

小五卻沒多說，直接丟下一句話，去開車了。

只能跟上去，打開后座車門，坐進去。

小五也不多說，只是一路上看見把頭看向窗外，也不知道在看什麼，似乎眼皮都不眨一下。

回去后，林小冉把自己關在房間中，等小五離開，又忍不住落了淚。

拿起手機想跟傅森打電話，可是剛點到他的號碼，又閃著手退回來了。

隔天，林小冉跟張總的事，拍照片傳到網上。

一瞬間將熱點推到高，林小冉看見，氣不打一來，風風火火拉開門去找祁言。

祁言就坐在大廳中，氣定神閑地翹著二郎在看文件，聽到聲音，轉頭看過去。

“祁言，你這是什麼意思？！”

祁言放下文件，站起來，視線就定格在臉上，近。

“看看你這個樣子，你知不知道像瘋婆子？”

“祁言，你給我轉移話題，我要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林小冉就像是一個瘋子一樣，抓住他襯衫，拽出褶皺。

“你怎麼這麼卑鄙無恥，啊？卑鄙無恥，全都是你一手安排的，是嗎？”

“林小冉，松手！”

祁言冷聲說了一句。

“你讓人把那些全都撤回來，把熱度降下來，快點，不然我不會松開你。”

“我再說一遍，林小冉，松開。”

“不松！”

祁言直接把推倒在地。

“呃……”

“林小冉，看來我是給你臉讓你不知天高地厚了？”

他蹲下來，擒住下：“你別忘記了你是為什麼要留在我邊的，你以為你現在還有自由嗎？老子想讓你怎麼樣就怎麼樣，別說只是一條新聞，就算是讓你陪他睡，你也不敢說半分不是！”

“禽！”

林小冉直接一掌，趁著他沒注意的時候，狠狠扇在他臉上。

“老大！”

小五連忙走上去，卻被祁言一個眼神給退回去。

這是祁言記事后，第一次被人扇耳，并且還是一個手無縛之力的人。

“林小冉！”

“我看你真是活膩了！”

話畢，直接將拉起來。

“祁言，你這個瘋子，放手，你要做什麼？你放開我，放開我！”

任由怎麼吼，怎麼吵，他都沒有聽進去，像是拖著一個畜生一樣，不管是不是難，直接拖著上了樓。

已經完全沒力氣了，被他拉進某個房間中，進洗手間，一把推在地上，的頭撞在墻上，發出一聲悶響，瞬間暈乎乎一團。

接著，冰涼的水沖在臉上，上。

“林小冉，不要忘記自己的份，打我？你也有資格？啊？！”

“老子讓你好好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起來，起來呀！”

一邊拿著水沖，一邊提著站起來，面前就是一面鏡子，他直接抓住，令的臉，在上面去。

“看清楚了嗎？啊？你現在就像一個小丑，令人恥笑的小丑，你以為你還有資格橫？”

“我只要手指頭，你整條命都別想要。”

“那你手呀。”林小冉終于回了：“祁言，手，手弄死我。”

也不掙扎，閉著眼睛，完全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手弄死我呀！”

還有什麼活法？這樣活著，還不如死了。

而祁言，看著這樣求死，一瞬間心中的憤怒，還降下去了。

緩緩松了手。

人順著鏡子坐下去，水還在淋著，卻安靜得不得了，就連呼吸都能聽得到。

“呵。”祁言笑：“林小冉，你以為你讓我怎麼樣我就怎麼樣嗎？你想死，還得看看我同不同意，沈懷瑾讓公司損失這麼多，讓我損失這麼多，你為他妻子，我不讓你賠償一點兒我的損失，我不是很虧？”

“祁言，你不要臉。”

“你最好別給我來，給我好好養著，別我手，別忘記你丈夫跟孩子！”

“禽，變態，祁言，你會不得好死的，不得好死！”

祁言卻不再聽了，在中途頓了頓，轉邁步離開。

只剩下一個人在洗手間中，冰冷的水，卻像是不到了。

慢慢地，慢慢地，臉前的東西全都是模糊的，直至，終于閉上了雙眼。

“祁總，只是糖太低，加上冒發燒暈過去了，并沒有什麼大礙。”

私人醫生告訴祁言。

此時，他就在房間中一張椅子上坐著，翹著二郎。

雙手合十，薄抿：“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這個看病人的況了，不過不用擔心。”他說：“記得吃藥就行了。”

“小五，送送。”

“是。”

小五送私人醫生離開，只剩下祁言一個人在房間中，林小冉躺在床上，臉慘白。

這個人，他還害怕想不開會來，卻沒想到之前一心求死，但只要提到老公跟孩子，就又變了，想活著。

就這樣看中老公孩子嗎？

怎麼……跟其他人不一樣？

合十的雙手，指尖相互輕輕點著。

在某個瞬間，也不知怎麼，竟然突然站起來，走到邊去。

居高臨下看了好一會兒，靠床坐下來。

“林小冉。”

他輕聲喊了一聲，手就放在臉上方，終是沒有落下去，及時了回來。

看看吧，或許，也就是這麼一兩次，會撐不下去的。

人都是自私的，沒有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