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朗越聽臉越難看,“我不行就不行,家裏又不是缺那麽幾個錢,我有的是錢,你要那麽努力做什麽,你覺得無聊,出去上上班打發下時間當無聊消遣也行,下班回家後就照顧家庭,這有什麽不好的,非要重新去學校讀書,你別忘了自己結婚有孩子了,你當媽的不盡當媽的責任,想著把孩子給保姆照顧像什麽樣子”。
陸輕靄第一次見到他這麽大大男子主義的一麵,有點兒無語和生氣,“我還這麽年輕,我也有自己想做的事啊,現在多人先家立業生孩子再去考研的,這不是很正常嗎,要是過幾年苒苒讀書了,我自己記憶力都衰退了,苒苒現在這個樣子最好,等會走路會話的時候我再多花時間來教育難道就不行嗎,再我又不是去外地,我會為了你和苒苒選一所當地的學校還不行嗎,本來我都想考國外的,或者北京、香港那邊的…”。
言下之意都是為了你和兒才選擇在北城考研,已經夠退讓了。
“陸輕靄,既然你當初年紀輕輕的選擇願意嫁給我,有些事你就要承擔”,宋楚朗瞇眸,心並沒有好轉多,“你選擇了結婚就必須優先以家庭為先,你那麽喜歡玩,我還不知道,等你重新回了學校,還不得跟那幫朋友玩瘋去,你還會記得自己有孩子結婚了嗎,之前在香港就是最好的例子”。
“我不會的”,陸輕靄最怕他提香港那次,“沒錯,是我先想嫁給你,是我先勾引的你,所有的事我不是都承擔了嗎,難道我就得為了你什麽自己想做的事都不能去做了嗎”?
“我沒有你想做的事不能去做,隻是考研的事我不同意”,宋楚朗揮手,猶如在辦公室裏般斬釘截鐵的下著命令,“我不同意你去,這件事不用再了”。
“總之我一定要去”,陸輕靄見他這幅態度,氣呼呼的完後就踩著樓梯上樓去了,連晚飯也不吃。
兩人同居後這麽久,雖然懷孕的那段時間兩人也冷戰,但到吵架卻真的很。
這次兩個人心都不好,接連好幾都彼此沒搭理。
……。
回到家,老婆對自己冷冷淡淡,宋楚朗在工作上自然也沒辦法有好臉,弄得王子曦如履薄冰,眼看著這兩個人馬上要辦酒了,卻沒想節骨眼上又吵架了。
離結婚還有三的時候,宋楚頤打來了電話,“你們兩個結婚的事宜都辦妥了沒有吧,彩排了沒”?
“沒有”,宋楚朗淡淡冷冷的:“再吧”。
宋楚頤聽出點眉目出來,“怎麽啦,不是要辦酒了嗎,別跟我到時候在賓客麵前甩臉啊,你這樣可不行”。
“最近…鬧了點矛盾”,宋楚朗提起這件事就還是不悅,最可惡的是那臭丫頭吵架竟然不主來認錯,也不主低頭退讓。
“什麽矛盾啊”,宋楚頤無語。
宋楚朗冷哼,“要考研,還要回學校去讀書”。
“讀書好事撒”,宋楚頤點頭讚賞,“雖然結婚了,但是還有這份上進心是不錯的”。
宋楚朗氣節,重點提醒:“問題是結婚了,結婚了,還生孩了,還那麽,又貪玩,讓回到學校,還不得飛去了,苒苒還要不要管了”。
宋楚頤眨眨眼,算聽出點眉目出來,笑道:“是的,莫貪玩,長晴都二十七八了,還不是一樣的貪玩,我要不管,也能飛,我要是上個晚班,保證要玩到十一二點才回來,幸好我們家燕窩懂事,不靠管”。
原來人都是這樣,宋楚朗瞇眸,陸輕靄要是玩到十一二點回來,他早睡了,早上又要上早班,兩個人還能有集嗎。
他決定了,更不能讓他去考研了,不然自己還不得了爸一樣,管嗎。
“其實我能明白你的心”,宋楚頤接著笑道:“你真正擔心的是,年紀,怕在外麵玩著玩著不要這個家了,又在外麵跟別的男人往吧”。
“我看起來是會為這種事煩的人嗎,我有這麽心眼嗎”,宋楚朗像炸似得立即開口反駁,“那些學校的屁孩哪個比得上我,我本就沒放在眼裏過,不,我是沒擔心過這種事,我主要還是因為苒苒”。
宋楚頤翻了個白眼,死鴨子,難為陸輕靄得了啊,“好啦,不管是什麽原因,如果人家是向著學習進步去的,我覺得你是應該支持的,雖然你自己賺得到錢,但人還是要有自己的事業,如果呆在家裏守著你,幹著一份沒有前途的工作,心肯定會抑鬱的,到時候不利的是這個家庭,再者陸輕靄那麽年輕,才二十三歲,格更是跳的時候,已經算是我見過這個年紀比較沉得住氣的,你應該尊重,如果你反對,就好像折斷了的翅膀一樣,會非常痛苦,也不會開心,慢慢的一個樂觀的人也會變得鬱”。
宋楚朗被他的也有點心沉重了,確實,他覺到最近的陸輕靄已經沒有之前那麽朝氣蓬了,對待自己更是沒什麽妖氣,整個人悶悶的。
雖然以前的陸輕靄可惡又淘氣、囂張,但他更懷念以前的。
“你看我,去年的時候醫院派我過去國進修半年,雖時間短,但距離真的太長了,我和長晴除了視頻半年就隻見了一次麵”,宋楚頤語重心長的道:“我去國的時候,長晴也哭的稀裏嘩啦的,很舍不得,向來是個最黏我的人,可是知道我要去進修後,沒有過半句勸我不要去的話,總是支持我,總如果我放棄這次機會,以後肯定會後悔的,半年裏,和燕窩一個人在這邊,何況陸輕靄讀個研究生又不是不回家,總會比我和長晴好吧,你這又是何必呢”。
宋楚朗一時無語,不過沒想到晏長晴在這種大是大非上麵,倒是懂事的,看來他之前是把想的太不好了。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還有也不要在這個時候鬧別扭”,宋楚頤道:“人不高興也可以哄哄吧,話你知道怎麽哄人嗎”。
“你什麽意思啊,那丫頭…我也是經常哄得”,宋楚朗不服氣的反駁,麗江那次還是他給哄回來的呢。
宋楚頤“嗬嗬”的扯了扯薄,不相信,“這麽跟你吧,我跟長晴呢,基本上平均一個星期我要哄兩次吧,隻要不是錯的太厲害了,基本上吵架我都得哄”。
“你簡直也太好欺負了吧”,宋楚朗沒想到自己弟弟了這麽多“委屈”,表示很生氣,“錯了,怎麽能你道歉,我看肯定是被你給寵慣了”。
真是搞不明白,沒覺得宋楚頤以前脾氣有多好啊,怎麽到這個晏長晴就這麽不剛了。
“嘖,你看你的,我一聽就知道你們婚姻問題大著呢”,宋楚頤搖頭歎氣,“男人要大度,你太家子氣了”。
“我家子氣”?宋楚朗氣的想掛電話,“我在幫你”。
真是被晏長晴那隻妖迷得昏了頭了。
“你不必把哄人當做是在放下男人的自尊”,宋楚頤解釋:“這些事,你太大男子主義,誰心裏都會不舒服,對我而言,這是夫妻之間的趣,你不知道嗎,男人跟人吵架,誰對誰錯,男人總是要先低頭的那個,你哄一哄,就好了,其實人嗎不是不知道自己的錯,也是知道的,可就想被哄,當然啦,如果錯的太離譜了,一般長晴會主心虛的來哄我,這也有意思的”。
“有意思”?宋楚朗眉頭皺了起來,“那多沒有麵子”。
“麵子”?宋楚頤都有一點同陸輕靄了,他都傳了這麽多低調的經驗給他,他還這麽食古不化,“老婆是你的下屬嗎,還是你的合作夥伴,你要端著麵子幹什麽,我難道就不麵子了嗎,麵子會讓兩人憋著一口氣,誰心裏都不舒服,當然啦,除非你並沒有不舒服,總之,你哄前,是在北極,哄好後,就是在溫鄉,你自個兒去琢磨吧,反正我破皮子估計你也悟不到一丁點半點,畢竟三十多歲才談的人確實遲鈍了點,再見”。
宋楚頤完就把電話掛了,宋楚朗氣的“啪”的把手機用力放在桌子上。
豈有此理,宋楚頤這是赤果果的看不起自己啊,不就是比自己多談了幾次嗎,有什麽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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