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敢啊”,厲彬撇,“您兩位下了命令,我是一個字都沒吭的,連老燕和老展都沒”。
“你們兩別了,該進去了”,阮恙從行李箱上下來。
出境的檢查算是相對簡單,顛簸了十多個時,到杉磯,又從杉磯轉飛舊金山。
到目的地時,兩個人已經累得疲憊不堪了。
長晴覺得自己抱著燕窩都能夠睡著了。
飛機一落地,三人趕喝了一杯咖啡,提提神,厲彬抱著燕窩在一邊哈欠連,他覺得自己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夠哥們的兄弟了。
燕窩躺在他臂彎裏睡得香噴噴的,毫不知道自己已經從飛到了地球另一個半球了。
厲彬慨,還是做孩子幸福。
坐上的士後,燕窩醒來了一下,原因是拉屎了。
長晴忙幫他換了尿不,打開窗戶,散一下裏麵的臭味,對司機到非常抱歉。
厲彬在前麵埋怨道:“非要給老宋什麽驚喜,要不然可以要他用車子來接咱們,你們這些人就是不知道在想什麽”。
阮恙瞪了他眼,“你個不懂趣的就”。
轉頭,看向長晴,見呆呆的著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麽,不過阮恙能猜到,大約是又激又張吧,還有一細的不安,因為太久沒見麵了。
太一個人,不管是結婚前還是結婚後這種患得患失總是存在的。
……。
三人先到酒店放了行李,然後坐車去宋楚頤進修的醫學院。
車停在門口,三人走路進去,燕窩躺在厲彬的懷裏,此刻睡醒了,烏溜溜的大眼睛四張。
厲彬跟他絮絮叨叨的道:“看,那邊有個湖噢…湖裏好多魚可以吃噢…那邊經過一個黃老噢,香水味好難聞是不是,你忍一忍哦,這邊的人就是這樣…哇塞,看那邊那個好高挑噢,就是鼻子上雀斑多了點…”。
“你盯著倒是瞧得仔細啊”,阮恙笑瞇瞇道,“那麽的雀斑都被你看到了”。
“視力好”,厲彬趕討好的道:“都沒你好看,跟你一比差遠了”。
阮恙“嗬嗬”兩聲,“不過國外的帥哥確實比你帥多了,瞧,皮多白,多俊俏,眼睛多深邃”。
“阮恙,你不許再看了”,厲彬咬牙切齒的警告。
“這學院裏倒真是多的”,長晴突然有而發的盯著旁邊一個路過的金發道:“阮恙,你我這幾個月有沒有變胖變醜啊,我怎麽覺得我都沒這裏的人漂亮”。
“別想,你還是跟以前一樣的苗條可”,阮恙安,“你是心裏作用,在我看來們不及你一半好看”。
厲彬撇,“幸好你是我老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同”。
阮恙瞪了他眼。
長晴像路過的人打聽了一下宋楚頤上班的地方,到研究院時,問那裏的人才知道宋楚頤今休息。
阮恙納悶,“怎麽他今休息你昨也沒套清楚啊”。
“沒有啊,他今上班的”,長晴鬱悶了,“他為什麽要騙我”。
阮恙再用英語向那個卷棕的中年醫生打聽,“據我所知,宋醫生今不是上班嗎”?
“噢,他下午接了一個電話匆匆忙忙就請假走了”,卷棕醫生回答,“好像是出了點急事,要不要我跟你打個電話”。
“不用,我們知道他電話,等會兒自己打吧,謝謝”,阮恙微微一笑,翻譯中文告訴長晴。
“有什麽急事啊”,長晴納悶了,“那我們還是去他家吧,不定他在家”。
……。
三人又坐了的士到宋楚頤公寓樓下時,差不多已經黑了。
敲了半門,沒人開。
厲彬打了個哈欠,-建議,“要不打個電話給老宋吧”。
“不用”,長晴果斷的拒絕,心裏有點煩,這麽晚了,也不知道他去哪裏了。
想了想,還是給宋楚頤打了個電話,“楚楚,你在哪啊”?
那邊頓了幾秒道:“我在家啊”。
長晴心裏頓時沉了半截,厲彬在邊上都替宋楚頤打了個突。
“是嗎”,長晴了眼他沒有燈的樓層,“在家做什麽呀,沒出去玩”?
“嗯,在洗澡,外麵沒什麽好玩的”,厲彬含含糊糊的道:“等我洗完澡再給你打電話吧”。
“嗯,好”,長晴把電話掛了,臉在路燈下都慘白了一半。
厲彬嚇了跳,臥槽,老宋幹啥呢,幹嘛撒謊啊,“長晴,你別胡思想啊,可能是…可能是老宋和朋友在外麵玩,怕你胡思想,所以才故意撒謊的”。
“我又不是不許他跟朋友玩會兒,他幹嘛要撒謊”,長晴眼眶一酸,差點要哭出來,“他是不是在這邊找了火辣的洋妞,肯定是這樣的,他都沒回國看過我”。
阮恙也手足無措起來,“你先別想啊,彬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長晴,我覺得宋楚頤不是那樣的人,他之前在國讀書都沒被洋妞勾走,現在家立業更不可能”。
“難”,長晴越想越難、痛苦,“以前是因為有宋雲央啊,男人要變心其實是很容易的事,你,他要是有了人,我和燕窩怎麽辦”。
燕窩看到哭了,也“啊啊啊”的起來,癟著,沒多久也大哭了。
厲彬被哭的一個頭兩個大,早知道就該過來時給宋楚頤打個電話啊,“我覺得有些事沒看到不要太早下結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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