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看到江予澈不再執意要闖進去,他松開手,把帽子摘下來,了頭上的汗︰“好的,江總,您請說。”
江予澈看了一眼樓上,他心里面清楚,底下的人肯定早已經把自己來到這里的消息告訴了佟慕南,說不定,佟慕南此時此刻正站在落地窗面前看著自己呢。
江予澈低頭,看著保安,一字一頓地說︰“你去告訴佟慕南,有些事,不是他刷一刷小手段就能解決的,以前的事我知道已經挽回不了什麼了,可是,他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耍謀詭計,只會讓所有人更看不起他,而不是可憐他!同他,甚至于理解他!”
保安聽到之後為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好的江總,這些話,我一定會轉告給佟總的!請您再這里稍微等一下。”
江予澈點了點頭,看著保安的背影走進江氏大樓。
保安把江予澈的那些話原封不地全部給佟慕南說了一遍之後,便把頭深深地埋了下去。
那些話雖然自己不知道說出來的背景可是話里面還是有幾個形容詞比較重的,不知道佟總聽到後會不會然大怒,然後把自己給開除。
果然,佟慕南在聽到這句話之後,沉默了好久好久,他的臉上沒有一表,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
一直站在佟慕南邊的私人書這個時候走到佟慕南邊,有些忿忿不平地說︰“佟總,要不要我派人去把江予澈教訓一頓他憑什麼說出這種話,他又不是方面那些事的參與者,憑什麼站在道德的最高點來隨隨便便地就對你的行為下一些結論?”
書心里面覺得很是不爽,什麼謀詭計什麼耍手段,江予澈本就沒有資格說出這句話!
佟慕南聽到之後,抬手止住了書的行,他不怒反笑,對保安慢慢地說︰“你下去,把江予澈帶到我的辦公室里面來。”
保安連連點頭︰“好的好的,佟總,我這就過去!”
佟慕南的書書有些想不明白佟慕南在想些什麼,他走到佟慕南邊,低聲問︰“佟總,您這是?”
佟慕南笑了笑︰“他江予澈不是總是那麼高傲以為了解所有的人可以解決掉所有的事嗎?今天我就要一他的傲氣。”
書雖然聽不懂佟慕南在說些什麼,不過看到佟總的樣子,好像是很有信心,所以只好退到一邊。
有時候,上司的事,還是不要多的好,只管在一旁看著就行。
很快,保安就把佟慕南給帶了進來,然後便退了出去。
“江予澈,時隔那麼多天,再一次回到自己曾經的辦公室,你有什麼樣的嗎?”
佟慕南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江予澈,輕聲問。
江予澈環視了一圈,雖然這里曾經是自己的辦公室,但是佟慕南進來之後,好像要致力于抹掉所有有關于江予澈的印記,辦公室里的陳設全部被換掉,江予澈一邊看一邊笑著說︰“不知道佟總你想要我有什麼樣的麼?”
佟慕南的眼楮瞇了瞇,這跟自己想象中的答案有些不一樣啊。
佟慕南本來以為,江予澈聽到自己的那句話之後,會尷尬,會憤怒,甚至會沮喪,怎麼現在,卻是這麼一副雲淡風輕地樣子,仿佛之前這里的一切都不是屬于自己的。
“江予澈,你別裝了,收起你的那一副毫不在意地臉,我就不信,那麼大的一個江氏集團,現在說沒就沒了,你難道就一點也不心痛?”
江予澈瞥了佟慕南一眼,手上放在辦公桌上的地球儀,撥了一下球,然後滿不在乎地說︰“從當初我決定把江氏百分之五十的份讓給你的時候,我就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只是我沒想到,你竟然對江家恨得那麼深,後來竟然用了那一些下三濫地手段,來報復江家,報復江家里的人。”
江予澈聲音變得凌厲起來,他大手一揮,把那一個地球儀給拍到了地上,那是一個由紫檀木做的地球儀,本來是用來觀賞的,名貴的狠,摔不得,可是如今卻掉在了地上,脆弱的支架頓時斷開,球在地上孤零零地滾著。
“江予澈!你在干什麼?!”書知道這個地球儀是佟慕南最喜歡的一件觀賞品,所以當初自己在指揮著裝修的時候,就把這個地球儀擺在了最顯眼的位子,可是如今,它卻了一堆廢品。
江予澈眼神冷冷地掃過書的臉,沒有說話。
書瞬間噤聲,雖然以現在的況來看,江予澈什麼都沒有,可是他那與生俱來的氣質,還有剛才從他眼神中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還是讓書不了脖子。
那種氣場不是特意裝的,而是深骨髓的,讓人無法抗拒的。
佟慕南看了一眼地上的地球儀,良久,他抬起頭︰“怎麼?難道你今天過來,就是要來砸我的東西的?你知道這個地球儀有多貴嗎?你們江家現在可是一貧如洗,如果我執意讓你賠的話,你覺得自己賠得起嗎?”
江予澈笑了笑,他看著佟慕南的眼楮,半開玩笑的說︰“好啊,那你就讓我賠啊,反正我早就已經領會了你的為人,大不了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罷了!”
“你!”
佟慕南氣結,拳頭地握住,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好。
江予澈這句話的意思是,自己曾經是一個耍招喜歡賴賬的小人嗎?!
江予澈不屑地看了一眼佟慕南,他清了清嗓子,開口︰“佟慕南,我知道,如果讓我母親簡簡單單地因為綁架案而獄,這肯定不是你的最終目的,況且,就算這是你的最終目的,你肯定早就在警察局那邊進一步行了,既然你是把這件事拖到了今天,就不妨說說,你的目的是什麼?”
佟慕南的眼楮閃過一驚訝,但又轉瞬間稍縱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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