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知道了,我會準備一下會議,你回去告訴佟慕南,如果這一次他再耍什麼花招的話,會議就永久取消,知道了嗎?”
“嗯,我會轉告佟總的。”
書朝著江予澈點了點頭,得到江予澈的允許之後,走了出去。
到了約定開會的那天,佟慕南在醫生的幫助下,開始陸陸續續拆掉一些繃帶,醫生在不停地忙活著,雖然佟慕南上已經沒有什麼致命傷,但是在換服的時候,還是時不時地扯住自己的傷口,每一次都讓佟慕痛的不行。
醫生看到他這個樣子,忍不住勸他︰“佟總,您的傷還沒有完全的愈合,為什麼非要這個時候出院呢?”
佟慕南看了醫生一眼︰“如果等到完全愈合,需要多長時間?”
醫生回答︰“俗話說,傷筋骨半個月,況且您這一次是重傷,怎麼也得在醫院里休息個兩三個月吧……”
“不,我沒有那麼多時間。”
佟慕南收回目,冷冷地說道,他擔心,如果這件事再拖下去的話,江運生那邊又要搞什麼蛾子出來。
夜長夢多,該做的還是盡早做的好。
醫生知道自己的勸本不會起任何作用,只好輕輕嘆了一口氣,繼續為佟慕南拆繃帶。
書這個時候也把佟慕南等一會要換的服給他帶了過來,書雙手托著那一套服,有些擔心地問︰“佟總,你的真的可以堅持的住嗎?”
佟慕南看了他一眼,厲聲問︰“我看著像快死的人嗎!”
“不像不像。”書連連搖頭,頭低的更深了。
“別管那麼多了,今天那麼重要的日子,就算是爬,我也一定能爬到江氏!”
佟慕南從病床上站起來,試著走了兩步,還好,當初江母讓保鏢打的,只是自己的頭部,所以自己的還沒有什麼大的問題。
佟慕南來來回回走了幾步,問書︰“我走路的姿勢,看著沒有什麼問題吧?”
“沒有,佟總走路姿勢沒有問題。”
“嗯。”佟慕南點了點頭,張開雙臂︰“幫我把西裝穿上。”
書看了一眼佟慕南上的傷,有些傷口是剛剛開始愈合,長出了一些,可能是強制拆除繃帶,所以已經滲出了的跡。
“這……”書看著佟慕南上的跡,有些于心不忍。
西裝布料偏,這個時候穿上這種服,無異于是最殘忍的酷刑。
“猶豫什麼,趕的!”佟慕南看到書久久沒有靜,對他說。
他知道書心里面在想些什麼,開口淡淡地說︰“上的每一疼痛,都能提醒我保持一個清醒的頭腦,我必須記住這些傷是怎麼來的,才能在做出決定的時候,不被別的東西所累,知道了嗎?”
書聽到佟慕南說出的這番話,點了點頭,拿出西裝,幫佟慕南穿上。
佟慕南每一次作都能牽扯到傷口,他的眉地擰在一起,上的痛已經讓他漸漸麻木起來。
本來極其輕松的一件事,在現在卻花了十來分鐘才把服給穿好,佟慕南睜開眼楮,接過書遞過來的手帕,站在鏡子面前,著額頭上剛才因為疼痛而冒出來的冷汗。
穿鏡前,佟慕南一暗紅西裝襯得他眉目越發俊俏,雖然面蒼白如紙,卻給人一種不上氣的覺。
“我讓你準備的資料你準備好了嗎?”佟慕南一邊著汗,一邊問書。
書立刻回答︰“放心吧佟總,都已經準備好了。”
佟慕南滿意地點了點頭︰“那我們就出發吧。”說完,佟慕南率先從病房里走了出去,後的人也陸陸續續地跟在了他的後面。
江予澈也把江先生從江家接了出來,在車上的時候,江運生對江予澈說︰“予澈啊,千萬不能小看了佟慕南,有些時候,做決定是不能那麼優寡斷的!知道了嗎?”
江予澈坐在前面,他聽出了江運生說話的意思,只是繼續裝作聽不懂的樣子︰“爸,你別想多了,我什麼時候做決定優寡斷過?”
“哼!”江運生不服氣地哼了一聲︰“說你你還不承認,我問你,這一次如果不是因為舒解語的關系,你會那麼輕易地就答應同意把份讓給佟慕南嗎?別以為我不了解你,如果不是佟慕南是那個人的未婚夫,他拿著那樣一份證據威脅你,你肯定有很多種方法來解決這個問題!而絕對不是妥協!”
江予澈聽到江運生說的這句話後,目閃了閃,許久才開口︰“爸,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還有另外一個,是為了你,我不想看著你一錯再錯,我在為你年輕時候做的事贖罪。”
江運生一聽到這句話,瞪了一下眼楮,卻無話可說。
江予澈接著說︰“就算我跟佟慕南不是一個母親,那按照規定,江氏也是有一部分的權是屬于他的,這些,就當是我替你還給他的好了。”
“這種重要的事,豈能兒戲?”
“重要?爸,在你心里到底什麼才是最重要的,錢?公司的份?那親呢?你把親放在了第幾位?”
江運生的氣勢頓時減半︰“我這些年,對你不好嗎?”
江予澈態度緩和了下來︰“您對我很好,可是,佟慕南也是你的骨啊,爸,我也是個父親,所以,我太明白親的重要了,以前的事過去了就過去了,有些事再也無法改變,但是請你看清楚現實,不能一錯再錯了。”
“好了好了,不用你在這里給我說什麼大道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還一直想著舒解語他們母子三個人,你就是在故意創造條件讓們有更好的生活條件!”
江予澈聳聳肩,沒有否認︰“對,我就是這麼想的。”
江運生瞥了江予澈一眼,自己的兒子自己還是了解一些的。
本來晚輩的這種東西,江運生是一直都不屑管的,可是,他發現,自己的兒子就像走火魔了一樣,什麼都替舒解語給安排的好好的,再這樣下去,局面就徹底控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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