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不這樣,江予澈和舒解語糾纏的越來越深,到時候自己怎麼辦?
為了江予澈,程筱筱已經差點丟了命,不甘心也不願意就這樣把江予澈拱手讓人!
程筱筱冷笑不已,難道既然已經被江予澈討厭了,那麼舒解語也不要想著好過。
其實程筱筱沒有想過,自己做出的這些瘋狂舉難道就不讓人害怕?舒解語只是為了防止程筱筱對自己孩子做出什麼而已。平心而論,他們兩個人都有過錯,誰也不能指責誰。
“怎麼?想要找我打架?就你這板,難道就不怕被我打死麼。對了,這個公園里有個小木屋,是以前看守的人住的。現在那里沒人了,你說如果我把你殺了,拋尸在木屋里,會不會有人發現呢?”舒解語慢聲細語的說著,搭配著那時不時吹進骨子里的風,顯得尤為嚇人。
程筱筱不由自主地退後兩步,強作鎮定道︰“你到底想干什麼,我可是程家的人,要是殺了我小心吃不了兜著走。”
這一下,獵人和獵的角反轉了。舒解語哪里可能真的殺了,只不過是嚇唬罷了。看到程筱筱被嚇這種模樣,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看到舒解語彎了角,程筱筱立刻明白自己是被騙了,頓時又又怒,梗起了脖子扭頭就走。
舒解語就這麼淡淡地看著程筱筱離去的背影,卻突然想到,程筱筱這大半夜的來自己家附近干嘛呢?要說是散步,鬼都不會相信。哪有散步走這麼遠的。
難道說今天江予澈沉不住氣和程筱筱攤牌了?可是不至于啊,江予澈是怎樣的人,舒解語不敢說完全了解,但還是知道一二的。江予澈在聽到自己和程筱筱那番對話後不會完全相信,自己肯定在背後要調查一番。
對了,肯定是程筱筱知道了江予澈調查的作,但是偏偏江予澈沒有和說清楚,當這面質問。這種覺十分的熬人,所以程筱筱才會大半夜的來家這邊,想要故技重施。
不過讓舒解語始終弄不明白的是,就程筱筱孤一人來,小白小晴又不是什麼傻的,會大半夜出來閑逛,程筱筱想要怎麼下手?
抬頭看了一眼自己家的樓層,還高的,程筱筱肯定從外面爬不上去。這是腦子出了問題呢,還是腦子出了問題?
甩了甩頭,既然程筱筱已經離開了,舒解語也就不再糾結這件事。反正明天是星期六星期天,兩個孩子又不用去兒園,只要呆在家里安全的很。
就在舒解語放下心來的時候,程筱筱離去不久便覺得不能就這樣算了。自己被舒解語當小丑一樣耍了一通,怎麼可以不回敬?這個時候,程筱筱想到了一個人。
站在公園外頭,程筱筱打了一個電話過去。陪著笑臉敷衍了一陣後,程筱筱得到了想要的承諾,便站在公園外等著。
舒解語是吧,看你狂的,等下你就知道什麼做錯!
無知無覺的舒解語坐在械上,吹了一會冷風後覺得清醒一些了,站起來打算回去。外面實在太冷了,要是自己被凍的生了病,兩個孩子可就沒有人照顧了。
才剛剛走到公園門口,便看到一伙人站在那里守著,他們的頭發染得五六,一看就是不良年。而每個人的手里都抬著鐵,在月照下散發出寒。
“你們是?”舒解語後退兩步,心中升起幾寒意。
“你就是舒解語吧?”為首的那個人將煙頭吐到地上,出腳碾了碾,邪笑著問道。
舒解語連忙搖頭,說他們認錯人了。笑話,來者不善啊,舒解語現在只有自己一個人,上還沒帶著武,承認了才是傻吧。
為首的人狐疑地上下打量著舒解語,扭頭看向邊的人,那人連忙諂地掏出一張照片,道︰“張哥,就是,別聽胡扯。”
張哥低頭看了看照片,再對照舒解語的臉,頓時然大怒,鐵被他揮舞的發出呼呼的聲音。
“媽了個子的,居然敢耍老子?真當老子是個傻的!”
張哥說完,一揮手,其他人都圍了上來將舒解語困在人牆中間。而張哥慢慢接近舒解語,起舒解語的下,微微點頭︰“程筱筱那娘們倒是沒有唬我,的確是個水靈的,不知道一晚上能掙多?”
張哥的話聽得舒解語睜大了眼楮,曾經在這種場合混過,不過為薔薇的無疑是站在所有舞的最頂端,是不需要去陪客的。
而張哥所說的,則是那些最底層的舞,不但需要跳舞來取悅客人,並且還要陪客。這個所謂的陪客當然不是字面上的意思,就是跟一樣。
舒解語知道,在那種場合里的確有不這樣的人是被迫的,要麼是家里面欠了高利貸,被黑社會押著到這種地方去賣,償還債務。要麼就是惹到了這種地方的扛把子,被人脅迫著做那些事。
現在張哥想要把舒解語送到這種地方,作為掙錢的工。可是舒解語清清楚楚的記得,自己可沒有和這種張哥打過道,更加不要說惹怒過他了。無冤無仇的,張哥怎麼會找到這里來?
這一下,舒解語想到了張哥口中的程筱筱。按照時間來算剛剛好,程筱筱才剛剛在自己這里吃了憋,便想出了這種下流的手段!
咬著牙,舒解語道︰“不是,你們真認錯人了。舒解語不是我,不然我帶你們去找好不?”
雖然知道自己的方法十分低劣,對方肯定不會相信。但是舒解語也沒打算騙過他們,照片都有了,自己除非會變臉,否則是無法逃過這一劫的。
舒解語所想要做的,只是延長時間。剛才張哥說完那番話後,舒解語已經打電話出去了,只是手機在口袋里,舒解語沒有看到自己打給的是誰。希是佟慕南吧,也只有他能理解舒解語現在的境了。
張哥何嘗看不出舒解語的心思,只是他以為舒解語在等著公園的保安來解救。這一片小區里時不時會有保安巡邏,保不準就過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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