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貨也好意思說得這麼理直氣壯!偏偏,自家小王妃粘著冒牌貨不愿意撒手。
“哥哥,你為什麼會在這里?”秦瀟兮哭夠了,才問,雙手還是地抱著他,不愿意松開。
害怕,害怕這只是一個夢,害怕一松手,的哥哥就會消失不見。
“祈福。為娃娃祈福,希娃娃可以過得很好。”言妄了的小鼻子,笑得溫暖,一如往初。
“唔,哥哥,那塊冰片……”抱著腰太累,秦瀟兮改為拉著他的手臂。
“娃娃去過夏華北國吧,冰片是我刻的,只是我刻好就不想死了。我怎麼忍心,拋下你一人,我還有好多好多東西沒來得及教我的娃娃呢。”他仿佛對去過夏華北國一點兒也不吃驚。
曾經的言妄,就是這樣的,哪怕面對數百傭兵,也沒吃驚過,哪怕面對一些怪異人士,他也能保持絕對的冷靜淡定。
這淡定的語氣,讓更加確定這是他的哥哥。
他沒問為什麼會在這里,他也沒問現在是什麼份。一如當初,他們在那昏暗的巷子相遇的時候,他沒有問份份,他只問,愿不愿意跟著他。
“那哥哥,你怎麼不過來找我,我都把那首詩念出來了。”秦瀟兮抓著他的手臂撒。
“我只知夏南國的穆王妃念了一首詩送給穆王,但是,我并不知道那首詩的容。”言妄不慌不忙地解釋。
秦瀟兮愣了。也是,那首詩是出名,可也只是在夏南國境和各國的貴族那兒出名,尋常百姓雖然知道有這首詩,但是還是念不出那首詩的容的。
“那為什麼北冰國的小皇帝會知道回詩?而且你還讓他帶話給我。”
“無意中念出來的,讓一個孩子聽到了。我就想,若是我的娃娃認識他,那就能知道我留給他的話了。就算不認識也沒關系,那句話也不重要。”他口里的孩子,就是某個冰清玉潔的小皇帝無疑。
秦瀟兮粘著言妄問東問西,現在眼里只容得下他一人了。那種失而復得的喜悅,讓不由自主地勾起了角。
晏無殊看著那旁若無人的兩人一眼,頭作痛。論容貌,他和這位冒牌貨不相上下。論份地位,他比冒牌貨強一點。但是若要論瀟兮的重視程度,他比不上那個冒牌貨。
而且……瀟兮笑了……他費盡心思,才能博得人一笑。那個冒牌貨只是和說說話,就能笑。粘在冒牌貨邊的瀟兮,就好像他初遇到那時候的模樣。雖然他很想看到瀟兮笑,但他不希,那種笑容是因為別的男人綻放的。
瀟兮是他的!誰都不能搶走!就算是墨親自出手,也搶不走!更何況是一個傀儡!
遠在相思無涯的墨磷把要著手上的魔方,屋子外面的艷高照,他卻覺不到多溫暖。
那個人不在,他怎麼可能溫暖。
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對著虛空問了一句,“你說我要不要去穆王府看看他們?”說話的聲音,如醇酒般醉人。這聲音聽多了,會上癮。
“尊主若是出現在主上面前,主上怕是會以下犯上。”暗的人給了一個中肯的答案。
確實。若是他出現,無殊說不定會掐死他。只不過,他是真的想看看傀儡和娃娃是怎麼相的,那樣,仿佛看到了言妄和孩相,他是真的好奇,是何等深,才能記那麼久。這個時辰了,他們應該相遇了吧。寶寶暫時估計舍不得把傀儡放走了。
“罷了,準備準備吧,我們過幾日再去穆王府。”
若問穆王他現在最想殺的人是誰,他的回答絕對是某個言妄的傀儡。雖然他很謝傀儡讓瀟兮笑得一天比一天燦爛,但他恨了傀儡整個人,明明什麼都沒做,卻還是能讓瀟兮開心。
晏無殊就快要磨刀霍霍向傀儡了,司書第十次攔住了咬牙切齒的主上,“主上,冷靜!你要是對那個傀儡不好,瀟兮就對你不好了。”他一得知傀儡出現在他們視線之了,就趕到了穆王府,然后,恰好攔下了某個提著長劍趕著去殺人的主上。
“主上,你要知道,瀟兮的心里,哥哥是第一的。你不能得罪那個哥哥,不然瀟兮不理你了怎麼辦?跟你說,你現在還不能想方設法除去敵,你要跟敵爭寵,拉拉……”司書拽著晏無殊說了一通。
再大的火氣,被耽擱了那麼久,也下去了。晏無殊抱著長劍,神晦暗。
“主上,你要有謀略,有技巧。言妄不就是陪瀟兮出生死,同生共死麼?你就經常在瀟兮面前晃悠,讓瀟兮把你當不可缺的空氣就可以了……”
“我已經晃悠很多年了。”從十歲那年開始,就一直在晃悠。
這語氣哀怨得……和深閨怨婦有得一拼了。司書心里吐槽,這話,是絕對不敢說出來的。
“唔,繼續晃悠!要秉著不放棄,不拋棄的選擇,繼續晃悠!主上,走吧,我跟你一起去晃悠。對了,主上,把劍收好吧,不要嚇到瀟兮……”嗯,他怕主上一不小心,傷到了旁邊的花花草草,例如他,那就不怎麼好了。
所謂紅袖添香夜讀書,雖然現在還不是夜,但紅袖添香還是可以的。
看著亭子里的那一對兒,司書也不免晃了一下神。瀟兮曾雕刻過哥哥的模樣,這張臉,他是不陌生的。但是,活人畢竟和冰雕不一樣。活人的臉,更加生,也更加震撼。那個人演繹出了那種只愿意為斂眉低笑的覺。
言妄在教念詩,那是他還沒來得及教的詩,或許更準確地說來,那是的哥哥,還沒來來得及教的詩。
察覺到有人注視著他們,他抬眸看去,墨眸子里冰冷至極。
這覺……和當初的言妄真像……司書挑眉。那時候的言妄初到相思無涯的時候,也是這樣,不搭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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