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東城派出去的人十分有實力,不過一小時的時間,便查到了結果。
接到對方的電話,上東城迫不及待的問道:“怎麽樣,墨雲敬夫婦人還在不在大理寺?”
“不在了。不僅是墨雲敬夫婦,就連同慕淺一起被抓的宋米雪也失蹤了。”
“失蹤?人在大理寺,怎麽會失蹤?大理寺戒備森嚴,又是重要人犯,絕不會失蹤。除非……”
“除非什麽?”
電話那頭的保鏢不明所以的問了一句,然而等不到回答,上東城已經掛斷了電話。
客廳裏,上東城握著手機在客廳裏踱來踱去,愁眉不展。
隨後,上淼趕了過來。
見到上東城,他立馬問道:“什麽況,這麽急著把我過來?”
已經是深更半夜,躺在床上的上淼被上東城了過來,他知道一定是有什麽重要的事發生。
目恍惚的上東城偏著頭,逐漸聚焦的瞳眸看向他,“封啟延。”
“封啟延?”
突然喊著封啟延的名字,他什麽意思?
上淼一臉懵。
“封啟延居然惦記著族族長之位!”
上東城聲調陡然拔高,“你之前不是萬分確定封啟延不會覬覦族長之位嗎,怎麽會突然發生這種事。”
“什麽意思?你說什麽,我沒明白。”
突如其來的問題,徹底將上淼弄得蒙圈。
上東城舉起手機,“剛才甜甜來電話,說上東城去見了上敏……”
他將發生在政務大殿那邊的事如實告知了上淼。
上淼又詳細的問了一下細節,不由得詫異,“怎麽可能!封啟延多年來兢兢業業,與上敏相見甚,更是不屑於族長之位。怎麽可能突然要爭奪族長的位置?”
“還有一個重點,那就是墨景琛。墨景琛他活著,他居然還活著。所以,慕淺百分百沒死。瑪德,都特.麽的是騙局!”
被墨景琛戲耍一頓,上東城一腔惱火,轉,一腳踹在玻璃桌上,隻聽見呼啦一聲響,玻璃桌應聲而碎。
桌子上的果盤、茶都摔得七零八碎,玻璃渣子飛濺一地,一片狼藉。
見上東城大肝火,上淼立馬阻止他,“別怒,有些問題你生氣也改變不了的。當下唯一能做的就是想一想這個問題該怎麽解決。”
上淼話音一頓,忽然想到了什麽,又道:“依著封啟延的子,就算是他做了族長,也絕對不會殺了上敏。而且上睿沒死,還有個上夢在,以及到現在都沒有麵的麥克森。
當初我們袖手旁觀的目的,是為了看理查斯王子與上敏互相廝殺。一來,雙方混戰,理查斯定然不會留下上敏,會除之後快;二來,我們可以趁拿下族族長之位。
但現在,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我們該怎麽辦?”
形勢大變,他們岌岌可危,計劃又該如何進行。
“上敏必須死,族的位置我也必須要拿下。”
上東城站在客廳裏,目視前方,眼神堅定中著一子狠勁兒,“別忘了我們還有一張王牌,上明雀。”
早在數日前,他們悄無聲息的綁架了上明雀,就是為了留一張王牌在手。
事到如今,他們是要啟這張王牌了。
“你想怎麽做?”
上淼等待著上東城下命令。
“封啟延備百姓戴,如果他趁拿下了族族長之位,隻怕我們再難從他手中奪走族長的位置,更加得不到族幾位肱大臣的支持。所以,我們要做的就是趁著上敏沒死之前,激化封啟延與上敏之間的矛盾,並將他想要奪取族族長之位的野心公之於眾,毀了他的虛偽麵孔,降低他在百姓心中的地位。”
上東城深邃目凝視著上淼,瞳眸深漾著一抹化不開的戾氣,“隻要我們殺了上明雀,嫁禍給封啟延,再將‘證據’公告天下,到時候上睿和上敏就留不下他封啟延,屆時,他們狗咬狗,互相廝殺,我們坐收漁翁之利。”
“高,高明。”
如此狠毒的手段,著實高明。
上淼不點頭稱讚,朝著上東城豎了個大拇指,“厲害,實在厲害。不過……C國的理查斯老國王人正在族。封啟延見了老國王自然是許諾了老國王很多條件。如果我們殺了上明雀嫁禍給封啟延,便讓他失了民心,到時候老國王見形勢不利,隻怕還會對族下手。
要知道理查斯出手那麽狠,連自己都敢傷害,這是擺明了想要一舉拿下族。
而且封啟延的背後還有墨景琛出謀劃策,恐怕有點難。”
聽見墨景琛還活著的消息,上淼雖然有些詫異,但又覺得當初墨景琛的死過於意外。
一個勢力驚人的男人,怎麽可能那麽輕易就死了?
現在想想,果然他的懷疑是對的。
上淼的擔憂正是上東城的擔憂。
他悵然一歎,煩躁的手抓了抓頭發,轉走到沙發上坐下,從煙盒裏出一支香煙,點燃,低著頭默默地了起來。
好一會兒,他才上淼說道:“事迫,現在顧不得其他,你立馬去辦。”
“好,我現在就去弄了上明雀,把消息散播出去。”
上淼點了點頭,轉朝著客廳外麵走去。
“等等。”
上東城站了起來,朝著他招了招手,瓣吐出一道淡淡輕煙,“想辦法讓我跟理查斯國王見一麵。”
“這……”
與理查斯國王見麵,這事兒著實有些難辦。
畢竟上東城的份在這兒,與老國王見麵著實有些不妥,份也不夠。
上淼覺得有些難辦,但還是著頭皮應了下來,“我現在就去理。”
與此同時,一輛轎車緩緩上了馬劄爾山,最後停在了北苑。
駕駛座上的男人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側目瞟了一眼封啟延,“去吧。這個時候把消息告訴上睿,任憑他有登天的本事也救不了上明雀。”
“嘖嘖……幸虧我們是盟友,否則有一天我怎麽被你弄死的都不知道。”
封啟延尤為欽佩墨景琛,隻覺得這男人料事如神,聰明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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