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兒……”
卓思思因為沒有如願見到譚暮白,傷不已。
溫厚霖一邊寬以後還有的是時間,一邊道:“你還記得十九年前南城冬至那場大雪嗎?”
卓思思雖然不明白溫厚霖突然說這個做什麽,卻是記極好的。
“我記得,我還記得,那天我們移民,在去機場的路上跑出來一個瘦弱的人,好像很傷心。”
對於可憐的人,卓思思總是印象深刻一些。
那個時候看見那個年輕瘦弱的人衝到他們的車前,攔住他們的車子,還滿臉淚水,本想要問問是否需要什麽幫助的。
卻不想,還沒問,就突然又跑走了。
“那你看看認不認得?”
溫厚霖將方娟的照片拿了出來,給卓思思看。
卓思思看了一眼,就皺起了眉,手去住了照片:“這不就是當年那個人?隻不過是上了年紀。”
溫厚霖道:“看來我沒認錯。”
“是誰?你怎麽忽然查?”
卓思思敏銳的意識到這個人可能跟他們有關係。
不然丈夫也不會忽然查。
果然,溫厚霖開口了:“這個人,現在是譚暮白的母親方娟。”
“不可能!”卓思思首先否認:“慕白的母親是我!”
溫厚霖溫疼惜的看著妻子:“思思。”
卓思思腦子裏麵轉了幾轉,忽然明白了過來:“是!是走了我的兒,對不對?!”
卓思思抓住丈夫的服,想得到丈夫的證實。
溫厚霖道:“思思,現在證明譚暮白是我們兒的證據還在查,所以,我們現在沒有證據證明慕白就是我們的兒。”
“去見一麵!”卓思思已經有些瘋狂,對著丈夫道,“去見一麵,我要當麵問,慕白是誰的兒!”
卓思思要去見方娟。
溫厚霖看卓思思著實激,勸:“我去見,你這個狀態去見不合適。”
卓思思也意識到自己的態度太激,立刻與丈夫開口道:“我冷靜些,我冷靜一些去見,我去求,我求告訴我慕白到底是誰的兒!”
卓思思了臉上的眼淚,跟丈夫保證:“我不與爭吵,我隻要一句實話,我隻想知道慕白是不是我的兒,我這麽多年來,魂牽夢繞,我隻想找到我的兒啊!我生了,卻不能養,與分別了這麽多年,我隻想找到盡一個母親的責任!”
溫厚霖心疼妻子,將妻子臉上的眼淚用指腹掉,開口:“慕白現在不能與我們見麵,所以無法做親子鑒定,要想細查當年的事,證實慕白的確是我們的兒也需要很長時間。
當下,最簡單迅速能夠證明慕白份的辦法,就隻有去問一問方娟了。”
“馬上就去見吧。”卓思思一刻也不想多等了。
要立刻,馬上去見方娟。
要立刻跟證實,慕白就是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兒。
想要跟自己的兒相認。
想要聽喊自己一聲‘媽媽’,想知道這麽多年來,離開了自己是怎麽生活的。
怎麽長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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