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說的是什麼話?我落水又不是妹妹做的,妹妹不用擔憂什麼,過幾日我就會好了,到時候天氣暖了,梅花也開了,再邀請妹妹一起去賞梅。”
舒太師聞言,立刻欣的說道:“我家的錦歌長大了,知道是非曲直了,你們姐妹可以如此相,互相照顧恤,為父高興啊。”
舒錦歌笑笑,握著舒太師的手,語氣從未有過的親切,看著舒太師說道:“爹,您為了江山社稷,勞過度,看你不過不之年,卻已經半邊白發,兒若是再不懂事,怎麼對得起死去的娘親?
爹放心,錦歌經過這次落水,突然懂得了許多,也記起了一些娘親在世時候教導過錦歌的話,錦歌一定會記牢,不讓爹爹擔心的。”
這個父親,在舒錦歌的記憶力最為清晰的時候只有父親為了自己死去的那一瞬間。
曾經的舒錦歌,一只認為父親是不疼的,讓用這般丑陋的容活了十幾年,對簡直是侮辱。
可是,誰曾想過,這只是一個疼兒的父親,為了保護好兒的一種手段。
舒錦歌垂眸,眼中閃過一殺氣,不過轉瞬即逝,在抬頭的時候,已經又變得笑容滿面。
舒太師見舒錦歌沒什麼大礙了,就回去理公務去了,而舒錦蓮站在舒錦歌的床前良久,才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姐姐好好休息,就離開了。
見舒錦蓮離開,香草這才從地上起,來不及一下發麻的膝蓋,就給舒錦歌倒了一杯茶水說道:“小姐喝些水,然后好好休息,等余香回來,熬了藥,您吃了發了汗就好了。”
舒錦歌轉頭,看著香草,微微一笑,說道:“香草,記住,從今開始凡是二小姐和夫人送過來的東西,一律不要。”
香草不解,問道:“小姐這是為何?”
舒錦歌冷笑:“你真的覺得我落水只是一個下人的報復?你局的有哪個下人在沒有主子的允許就搞府上的主子?”
香草一愣,這府上,主子只有這幾位,小姐難,剩下安然無恙的就只有二小姐和夫人。
頓時香菜驚恐的看向舒錦歌張說道:“小姐,難道?”
舒錦歌抬手,阻止香草繼續說下去,看了看門口,冷道:“知道了就咽下去,有些東西,一旦擺上了臺面,就是你我的死期了啊!”
香草嚇得立刻閉上,走到門口開了門左右看了看,確定無人之后這才有關上房門。
“小姐,那咱們怎麼辦?總不能就這樣等著吧?”
“等著?的確是等著,從現在開始,舒錦歌不會再人的擺布,香草你記住,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不能失去你。”
“小姐放心,香草記住了。”
果然如舒錦歌所料,這件落水事件只是抓兩個奴才就不了了之,而梁氏和舒錦蓮送過來的東西,舒錦歌都沒有,只是讓余香去買了一只貓,把他們帶過來的糕點全部為了它。
舒錦歌養病的這段時間,正是正月,病好了,也正是寒梅綻放的季節,所以舒錦歌本著曾經的承諾,邀約了舒錦蓮一起去賞梅,不料舒錦蓮一大早的就帶著兩個的丫鬟出門了,不知去往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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