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他的控訴,白子苓毫不介意的攤開手,“我和你們做的事有什麼區別?你們不也拿人下針嗎?不過是做個實驗而已,但是做實驗總得有犧牲,不過是多了些失敗而已。”
“再者,世界上那哪款藥的問世,沒有做過實驗的,我只不過在做最正常不過的事而已。”
安子蘇忽然想到了白老爺子,雖然他外公這麼多年和白廣荊的理念不同,相互業不對付。
但安老爺子卻也從來沒有對白廣荊的人品做出質疑,白家這些年大大小小的慈善也做了不。
白老爺子一直秉持的是發揚傳統藥學的理念,繼承傳統。
醫家講究的是濟世救人,藥學是為了救人而生,不是殺人。
白老爺子斷斷然不可能容許自家的人做出這樣的事。
這可是一條條鮮活的人命,活生生的人命啊。
“做些無用功有什麼意思,你們一直推崇的藥神不都是將傳統藥學和臨床實驗做到極致的人嗎,你怎麼知道你崇拜的藥神就從來沒做過人實驗呢,我只不過是照搬照抄而已。”白子苓不以為然。
“藥神?”安子蘇像是聽到了什麼巨大的笑話一樣。
他不相信那個只是給他診了脈之后就記掛著他毒素的孩子,會做這樣惡心的實驗。
起碼在大夫這層份,藥師漓無愧于人。
“你不配和相提并論,你的所作所為,甚至都不配踏足藥學這個領域!”
白子苓手里的手剪一把扔出來,正好劃過他的側臉,鋒利的尖端劃過皮,腥紅的一下子冒出來。
“別在這犟,算個什麼東西!等我功了,能徹底把踩在腳下!”白子苓現在還記得溫黎那個時候居高臨下看著的樣子。
那雙眼睛里的冷漠不屑,是一輩子的噩夢。
“不過你看不到那一天了,很快你也會為我的實驗,正好我這里有幾種毒素要試一試,既然是用在人上的,還得用人來試。”
安子蘇被死死的按住,想要起卻無力掙。
白子苓冷笑,每次傳統藥學大賽來的,都是迂腐的老東西,一直固守傳統,不肯推陳出新。
不愿意去實驗新東西,最后肯定是一定會被淘汰的。
“子苓……”
一道聲從旁邊的實驗室傳來,從安子蘇進門開始,對面的玻璃板后面就一直有個背對著的人在進行解剖。
那人的作一直未停。
此時里面的人扔了手刀,玻璃門從兩側緩緩拉開,慢慢的走出來。
安子蘇側目,看到了一雙上揚的丹眼,和到了他面前的人。
人解開口罩,角輕輕往上勾。
“別這麼著急。”
人沖著白子苓說完這句話,到安子蘇面前蹲下,指尖輕挑的抬起了他的下。
“你是溫黎的徒弟,是嗎?”
安子蘇沒說話,眸中帶著驚訝,眼前的人,相貌和溫黎太像了。
比黎漓都要像。
除了相貌之外,姿態和角上揚的弧度都很像,不過了溫黎那種渾然天的魅。
像極了一個復制品,還是劣質復制品。
人角上揚,紅帶笑。
“他現在對我還有用,你暫時不能他。”人說完起。
白子苓掃了眼安子蘇,人都到手上了,也不急著這麼一會兒。
“把他先關起來,明天做一個詳細的檢查,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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