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已經多長時間沒這麼傷心過了,這些年的傷口才剛剛愈合,生生的又被撕開。
“我還以為,他是不愿意再見我這個母親了,搬出帝都,再也不愿意回到這個傷心地,可是為什麼他們都死了,一個個都棄我而去,我還恨了他這麼多年,我還認為是他不愿意不孝順,十五年都沒來見我老太太一面……”
“可是這麼多年,他們死了……”
黎瑯華坐在地上抱著書信,手上傷口的跡糊了一,臉上致的妝容也掉的可怕。
瑞秋跪坐在老太太面前,想要哄。
“旭謙先生那麼溫那麼孝順,從來沒有對你橫眉冷對過,他不會怪您,您別難過了。”
在老太太的心里,對溫旭謙的那麼點恨意,也是痛恨這個肚子里生出來的兒子。
一言一行居然和溫言興那麼相似,寧愿一輩子窩在實驗室也不愿意繼承黎家。
也是這樣的緣故,黎瑯華徹底同年的溫旭謙決裂,再不愿意見他。
可是哪怕無數次的壁,他依舊風雨無阻的會來看看黎瑯華,隔著厚重的鐵門將禮留下來。
“瑞秋,旭謙死了……他死了十五年,我這個做母親的居然一點也不知道,整整十五年,這十五年我埋怨他不曾出現,我怪他為什麼不留下來陪我,可是那個孩子已經化白骨了,他是不是到死都怪我沒有讓他見過漓漓一面……”
“他走了,和遠志一樣,不要我這個母親了……”
黎瑯華一聲聲含著哭腔的控訴,似乎在怨恨自己,帶著無以倫比的悔恨。
瑞秋握著老太太的手,相反設法的讓恢復了神智。
這世間最痛的,莫過于白發人送黑發人,可是生生的再經歷了一遍。
“您不能這麼倒下,剛才我同二先生涉過,當年旭謙先生是被殺的……”
也許只有這樣的方法才能讓黎瑯華振作起來。
果不其然,聽到這句話,黎瑯華抬頭看著。
“你說什麼?”
“旭謙先生是在溫博士之前死的,夫妻倆搬出帝都沒多久就被害了,溫博士跟著也被人殺了,這其中有很多值得我們去深究的問題。”
比如當年為什麼溫旭謙會忽然搬離帝都,速度之快讓人無法反應過來。
在他搬離帝都之后那麼快就被殺了。
“旭謙是被人殺害的。”黎瑯華抱著書信坐直了。
“可是為什麼,當年我和溫言興的婚事沒多知道,哪怕離婚了黎家的仇家也不可能找上他們。”
況且哪怕同生活在帝都,也沒幾個人知道溫言興的妻子就是大名鼎鼎的黎家大小姐。
也沒有人知道,那個年名的藥劑師溫旭謙,是黎瑯華的兒子。
那麼到底是誰做的。
“所以您必須振作起來。”瑞秋握著黎瑯華的手掌,“況且,溫黎小姐回來了,在外流浪了十五年,無論如何不能讓人在尋到,這孩子吃了那麼多苦頭才找到這里,旭謙先生在天上看著您呢。”
那是溫旭謙的孩子,黎瑯華的親孫。
他們一直認為溫黎是那麼出的藥劑師,這其中一定不了溫旭謙的教養。
可是事與愿違。
父母教養,在幸福中長大的孩子,都只是們的一個猜測而已。
像是絢麗的彩泡泡一樣,破之后滿地狼藉。
“必須把溫黎小姐接回來,出現在帝都,一定是想調查清楚當年的慘案。”
瑞秋的話讓黎瑯華回過神來,是啊,溫黎會出現在黎家,肯定是想調查清楚當年的事。
更何況,那是的孫,也是旭謙的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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