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正圍在一起說著話,卻突然間聽到後傳來聲音:“強哥呢?”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對視一眼之後急忙起,就見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麵孔。
“你是什麽人?”其中一人看了看閉的鐵門,眼神當中有些慌:“你是怎麽進來的?”
經曆過之前馮汝曲偽裝潘家高手大開殺戒之後,所有人都有些心中不安,生怕什麽時候再來這麽一次。
但現在恰好一個來曆不明的人出現在院子裏,這就有些讓人心思極恐了,搞不好又是潘家派來的人。
想到這裏,幾個人都有些慌張起來,完全忘記葉英凡之前那句“強哥呢?”,開始招呼人手過來支援。
不一會,一個個人手都圍了過來,而且盡都拿著武,通過正午的折,轉間給人一種刺眼的覺。
葉英凡見此,幹脆利落的舉起雙手:“別開槍,自己人。”
院子裏的五十多號人,當場就懵了,低頭看了看手裏的片刀甩,臉盡都有些難看起來。
還特麽別開槍,我們倒是想開,可問題是沒有啊!
“你到底是誰?!”半晌過後,一個穿著西裝的男子上前一步,站出來厲聲喝問道。
“我是強哥的結拜兄弟,他之前派我幫他做事,做完之後自然就回來了。”葉英凡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所以,大家都是兄弟,沒必要這麽客氣,還出來這麽多人列隊歡迎。”
所有人歪眼斜,這特麽是遇到神經病了吧?誰跟你客氣了?你見過歡迎有拿著刀歡迎的?
“你說你是強哥的結拜兄弟?”穿著西裝的男子,有些狐疑的上下打量著葉英凡:“有什麽能證明的嗎?”
葉英凡不慌不忙,腦中回想著關強對巢港組織部重要員的描述,很快便得出眼前之人的份。
據關強所說,這個西裝革履的男子,應該就是他的副手,名徐文康,屬於最早跟隨關強的一批元老級人。
得出這個結論之後,葉英凡笑著說道:“你應該就是徐文康吧,強哥跟我提起過你,說你忠心耿耿,在東南亞的時候還替他擋過一顆子彈。”
徐文康麵不:“這些事想查的話輕而易舉就能查得到,所以你說的這些,並不足以讓我相信你是強哥的結拜兄弟。”
“這個簡單。”葉英凡招一招手,示意徐文康附耳過來。
“在你不能證明,你是強哥的結拜兄弟之前,我想我們還是保持距離。”徐文康不溫不火的拒絕道。
葉英凡理解的點點頭:“其實我是在為你考慮,因為強哥跟我說起你的時候,談到了你的一件糗事。”
“那就多謝你的好意。”徐文康淡淡的說著,隻是腳步卻仍舊沒有移的意思。
葉英凡也不勉強,略作沉後說道:“強哥之前跟我說過,在東南亞的時候,有一次你跟強哥去一個小鎮上,一個人了兩個金發碧眼的歐洲,結果到了最關鍵的時候,強哥看到了,最令他驚訝的一幕。”
“據強哥的原話來說,那是他見到過最……”
話沒說完,徐文康三步並作兩步,衝到了葉英凡麵前,一把將其捂住:“不用說了,看來你跟強哥的關係還真是不一般。”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徐文康的臉怪異無比,說話的聲音也顯得嗡聲嗡氣的,給人一種十分別扭的覺。
而其他人則開始在心中猜測,葉英凡沒有說完的那句話到底是什麽?
眼見有人已經開始嘀嘀咕咕,徐文康咳嗽兩聲,眉頭為之一皺,表現出自己的不滿,隨即看向葉英凡:“兄弟貴姓?”
“我姓葉,葉英凡。”葉英凡樂嗬嗬的說道,卻讓所有人都炸了窩。
原來之前上門的潘家高手,要找的人就是眼前這貨。
葉英凡像是完全沒有注意到周圍人臉變化一樣,仍舊笑嗬嗬的問道:“強哥呢?哪位兄弟帶我去見他。”
“強哥,前兩天失蹤了。”徐文康麵沉的說道:“之前潘家來人,說是讓我們把你出去,之後就打了起來,再然後強哥就不見了。”
“你說什麽?!”葉英凡瞪大眼睛,看上去萬分驚訝的模樣,隨即便怒氣衝衝的說道:“肯定是潘家人幹的,我要去救強哥。”
徐文康阻攔道:“潘家作為修煉者世家,高手眾多是不用說的,這一點你應該比我們更加清楚,我們現在的猜測也是潘家控製住了強哥,但是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是潘家做的,你這麽貿然前去,隻怕自己都會搭進去。”
“強哥是我的結拜大哥,我要是明知道他被人抓走,還無於衷的話,那我還是人嗎?!”葉英凡提高音量,義正言辭的說道:“再者說,強哥也是因為我被抓的,於於理我都不能坐視不理。”
“兄弟有有義,難怪強哥會跟你結拜為兄弟。”徐文康拍了拍葉凡的肩膀:“既然兄弟執意……”
話沒說完,卻見葉英凡擺了擺手:“我覺得你剛剛說的沒錯,我這麽貿然前往潘家,救出強哥的幾率不到兩,所以我覺得我們還是從長計議。”
“……”所有人臉一黑,盡都有一種說不出的蛋疼。
這特麽之前說的那麽大義凜然,一副拚死也要救出結拜兄弟的樣子,到最後你跟我來一句從長計議,這不是扯淡還能是什麽?
而最鬱悶的還要說徐文康,他之前勸阻葉英凡,其實也就是說說場麵話罷了,因為他現在是巢港組織的一把手,葉英凡要是留下的話,有關強結拜兄弟這層份,肯定是要對自己構威脅的。
沒有人會希自己頭上多出一個人,就算是平起平坐,也會讓人心裏難。
但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想要收回來是不可能的,徐文康也隻能帶著笑容說道:“從長計議也好,從長計議也好……”
說完,轉過頭問道:“強哥的父親,是今天下午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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