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離開的時候,嘉禾也並不是特別的在意,反正隻是兩張紙,又是放在了自己的桌子上,嘉禾覺得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一晃兩天的時間過去了,剛剛林憶山提起來,嘉禾才想起來,那兩張紙還在自己的桌子上放著,於是就趕回來尋找。
看到眼前雜的文件,嘉禾的頭都要大了,這才兩天沒有整理桌子而已,這兩張紙也不會跑到哪裏去啊。嘉禾的心裏焦急萬分,他記得自己就把這兩張紙放在了桌子上,可是現在自己已經翻了好幾遍了,還是沒有看到這兩張紙在哪裏。
想到林憶山還在辦公室裏等著自己,嘉禾的額頭上就滲出了一層細的汗珠。林憶山這個人,本來就不是很有耐心,自己在忙活這麽久都沒有拿過去,恐怕林憶山會不高興。想到這裏,嘉禾的手腳就更慌了。
慌之中,嘉禾突然瞥到了桌子上的U盤,突然直起來拿起了桌上的U盤,然後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然後自言自語的說道:“我怎麽這麽笨啊!這裏麵不是還保存的有嗎!”
嘉禾如獲至寶一般,拿著手裏的U盤,然後朝打印機走去,準備再把自己整理好的文件,打印一份出來。與其像剛才那樣苦找,還不知道要找到什麽時候去,為了不讓林憶山等得太久,現在就重新打印一份出來,給林憶山拿過去,或許是更好的選擇。
沒過好一會兒,打印機就緩緩地把紙張吐了出來。嘉禾趕拿起了兩張紙,然後把U盤拔了下來,裝進了上的口袋裏,然後匆忙的向林憶山的辦公司走去。嘉禾站在辦公室門口,正準備推門進去的時候,突然意識到自己現在行匆匆的樣子,趕回了手,了一下額頭上滲出的汗珠,然後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然後才推門進去。
“林總。”嘉禾輕輕地敲了兩下門,然後就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嘉禾抬起頭看向林憶山,果然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不耐煩的神。嘉禾跟著林憶山這麽久了,林憶山的這些眼神,嘉禾還是可以會到的。
“聯係方式都在這裏了。”嘉禾看到林憶山的眼神,趕快步上前,走到了林憶山的辦公桌前,然後把兩張印著東聯係方式的紙,端端正正的放在了林憶山的桌子上。
“怎麽這麽久才拿過來。”林憶山低頭看向桌子上的紙,然後皺著眉頭翻看著。語氣裏全是不耐煩和對嘉禾的責怪,林憶山一向都不喜歡等,特別是自己早就囑咐了嘉禾去辦。
“我······”嘉禾頓了頓,不敢把原來的文件丟了的事告訴林憶山。如果讓林憶山知道了,可能就不是皺著眉頭和不耐煩這麽簡單了。
“這紙怎麽還是熱的?”林憶山到了手上傳來的溫熱,接著向嘉禾問道:“這是你剛剛才打印出來的嗎?”
林憶山抬起頭來,一臉疑的看向了嘉禾,眼神裏都是詢問的意味。林憶山把兩張紙在手裏,放在眼前搖了搖,似乎在等著嘉禾給他一個解釋。林憶山知道,每次有什麽事的時候,嘉禾都是在自己說完之後,就會立刻去辦,每一次都會在第一時間辦好,然後給自己答複。可是今天卻這麽的反常。剛剛去拿了這麽久,然後還拿著兩張還是熱乎的紙,就給自己送了過來。
“奧。”嘉禾愣了一下,然後又趕換上了一副,沒有什麽要的輕鬆神。然後又向林憶山解釋道:“這不是早就準備好了嗎,我怕太早打出來不好,所以就放在了U盤裏,準備等您要的時候再打出來,這樣也也比較保險。”
“這是我剛剛去打印的?,所以還是熱的。”嘉禾的神看起來十分自然,一點都看不出來有什麽不對的地方,似乎就隻是幾句簡單的陳述而已。一句句話十分連貫順暢,似乎很有道理,讓人不得不去相信他說的話。
雖然覺得有些奇怪,可是林憶山自己也說不上來是哪裏不對勁。嘉禾剛剛的解釋,聽起來又覺得有道理的,一點也不像是瞞著自己什麽。既然這些文件都已經放在自己的眼前了,所以林憶山也沒有太過在意,隻是思索了一下,就低下頭去,繼續看起了手上的聯係方式。
嘉禾的文件,做的十分的清晰明了。每一個人的名字後麵,一一對應著他們的私人電話、郵箱、家庭住址。對於嘉禾整理的容,林憶山還是覺得十分滿意的,因為他要的,就是各位東的詳細聯係方式。平時就隻有林硯維才有這些詳細的聯係方式。
“可以了。那你先去忙吧。”林憶山的眼睛靜靜地盯著手中的紙,心思估計早已飛到九霄雲外了。看著紙上的一個個聯係方式,林憶山似乎看到了自己勝利的果實。隻要可以把林硯維從總裁的位子上拉下來,林憶山就覺得自己的目的基本達了。
林憶山頓了一下,又抬起頭來看向嘉禾,又添了一句:“有什麽事我會再你進來的。”
“是。林總。”嘉禾低下了頭,然後朝林憶山點了點,子也向下彎著,似乎在謝林憶山對自己的原諒。隻要林憶山沒有因為剛才的事發火,嘉禾就覺得十分慶幸了,畢竟是自己弄丟了已經準備好的文件,是自己做錯了事。
看到林憶山臉上的表稍稍緩和了一些,臉上不高興的神已經消失了,嘉禾懸著的心,也就放了下來。看到林憶山又低下了頭來,繼續看著手裏的文件,嘉禾便輕聲的轉離開了,然後給林憶山帶上了門。
嘉禾關上林憶山辦公室的門之後,就趕朝自己的辦公桌走去,他要好好找一找,自己明明就放在桌子上了,怎麽會不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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