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西玦的話太過於隨意甚至是一本正經,蘇瓷擰了擰眉,這白荀的想法還真是奇怪。
在外邊的白荀現在坐立難安,走也不是,坐在這裏也不行,坐在餐桌前,開始暗暗的檢討自己的行為,如果不是因為糾結於藍凜的事,他也不會莫名其妙的送上門來。
一直到飯菜做好了,端上來,因為多了一個人,一共是五個菜,一份甜點。
當然,這一次的飯菜做的和之前完全不一樣,每個菜的澤都是很鮮亮,不管是葷的還是素的,都足夠的帶起人的食。
“真的是你做的嗎?”白荀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看著桌子上堪比廚師做的菜,不敢相信。
距離自己上次吃黑暗料理,這才是多麽久的時間,竟然進步那麽快?
蘇瓷看著他吃驚的樣子,點點頭,“嗯,這還是我跟凜凜學的,也不知道做出來的好吃嗎。”
藍凜……
白荀的心髒似乎了幾下。
可終究還是敵不過食,他剛要把筷子向甜點的時候,卻是陡然的落空,薄西玦很淡然的把甜點整盤的放在他自己的麵前。
“你不是好幾天沒吃飯了嗎?不是最喜歡的飯嗎?”薄西玦作迅速卻不失優雅,很淡定的拿起一塊餅幹,放進裏,慢慢的咀嚼說道:“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多吃。”
“噢,對了,別忘記盤運。”
白荀現在滿心思的都是麵前的吃的,隻是胡的點頭,雖然對於‘很久沒吃飯’和‘很喜歡’這兩點有點疑,不過在食的麵前,所有的都可以忘。
蘇瓷本來還不相信薄西玦的話,可是現在看到白荀幾乎要吃掉整個桌子的表,也就相信了,甚至覺得他——有點可憐。
“我今天吃飽飯了,這些你都吃了吧。”蘇瓷的麵前本就沒有碗筷,並且這些菜都是擺在白胥的麵前,擺明了就是為了白荀做的。
他何德何能啊,竟然有這麽好的待遇。
白荀的筷子夾向了離著自己最近的菠蘿咕嘟,那是擺放最整齊、澤最鮮豔的一個了,並且不管是還是菠蘿切的大小都是很整齊,想到這道菜的酸甜口味,白荀忙不迭的放進了裏。
“咳咳——”白荀死死地捂住自己的,才沒有完全的吐出來,酸甜的衝擊倒是沒到,到的全都是來自於食鹽的滿滿惡意。
剩下的幾道菜也是這樣……除去鮮的外表,和之前久違的味道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他的表麻木僵,在薄西玦涼薄的視線下,一口口的吃著那些菜,一直到胃部都要失去了知覺,才堪堪的把那些打掃出來。
吃的很幹淨,每個盤子裏除去湯都一幹二淨,蘇瓷眼神複雜的看著他,這得是了多久的,才能到現在這個程度。
“你以後可以去藍凜那裏吃,那裏的飯菜好吃,價格還不貴。”蘇瓷開口說道。
現在可算是知道兩個人的糾葛了,解鈴還須係鈴人,這件事還是需要白荀自己出麵說,隻能從中間牽個線,畢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藍凜這樣消極下去。
聽到蘇瓷的話,白荀的胃部好像更疼了些,去得理不饒人的丫頭那裏去吃飯?還不如打包自己過去,等著被呢。
“吃飽了不走,你是打算繼續住在這裏?”薄西玦的聲音輕飄飄的,可是偏偏每個字都沒法忽略,帶著些淡淡的力,猛然的罩下。
白荀終於明白最開始他那個表是什麽意思了,咬咬牙,頂著力說道:“我要出差!我要出去工作!”
“好。”薄西玦甚至想都沒想的就答應了他的請求。
回答的太爽快,白荀甚至有些不安?
“你沒有什麽要求嗎?”白荀腦袋一,直接開口問道。
薄西玦慵懶的靠在椅子上,則是稍微的往蘇瓷那邊靠過去,手臂放在的腰肢上,嗓音暗啞,“那得問問我老婆有沒有什麽要求?”
問題依然是拋回來了,蘇瓷想了想,如果非要說是要求的話——
“你明天去和藍凜解釋清楚,不管負責還是不負責,至也不能這樣不明不白。”蘇瓷的語氣比方才嚴肅的多,好像隻要不依附著薄西玦,就會不自覺的帶著煉和明豔,做事幹脆利索,甚至獨立。
對於任何的事,都可以不介意,可是關於藍凜,卻不能坐視不管。
畢竟藍凜也算是自己為數不多的親人了。
早就知道會是這樣,不是白荀不去,隻是這些事才發生,就被趕著過去,總覺得有種趕鴨子上架的意思,腦袋甚至連點思路都清理不出來。
“可以換個吧?”白荀這次看著的還是薄西玦,眼神帶著些許的飄移。
現在見藍凜?怎麽可能!
他現在還不得先出國靜一靜,哪裏還會主的過去啊。
薄西玦悠閑的翹起右,很自然的搭在左上,一派悠然自得的樣子,“哦?倒時候等你想好了,人要是不在了,看你怎麽辦。”
白荀下意識的要反駁的時候,心裏卻有些不舒服的緒,被他刻意的下了。
誰也不會想到,薄西玦本來玩笑說的話,到最後竟然一語箴。
“你想出國的話也可以,靠自己的能力買到機票也是本事。”薄西玦沒有為難他,從嚨溢出一聲。
的事本來就是勉強不來的,倒不如順其自然。
可是白荀的臉沒有任何的好轉,咬牙切齒的看著薄西玦,“你先跟我家老爺子說,把銀行卡其他的財產給我解凍了!”
如果當初不是因為薄西玦的話,他也不會像是個打工仔一樣,一直跟在薄西玦的後,為了那點可憐的工資,就差賣了。
蘇瓷疑的看著薄西玦,本來以為白荀也就是個花花公子,倒是沒想到還有這麽一茬,竟然因為薄西玦,所有的資產都被凍起來了?
“你可以憑你自己的能力去說服老爺子,比如你的業績好了?或者你改邪歸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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