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雨娘聽著這些話,心中頓時明朗,“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清虛道長在道里佈置了陣法,專門對付修真之人,你的修爲和清虛比起來,那就是小巫見大巫,空間怎會讓你進道呢?空間進道和你進道是沒有區別的。”
“石碑化爲末,也就是說宇文卿不會再石碑的影響。”顧雨娘心中的疑頓時減輕,“對了,那今天空間怎麼不能進道呢?”
“因爲空間在被創立時,皇位的更替便被定格,故而空間會遵循這個規律,不允許你出去破壞這個更替。即便鞍達不挪那個石碑,東凌國的那個皇帝也會因爲其他事駕崩。而那個石碑又會關聯上接替皇位的人。與其關聯在一個勤政民的皇帝宇文卿上,還不如直接在昏庸的皇帝上終結那塊石碑。”
於是轉移話題,“你是不是知道很多事?你能不能告訴我,爲什麼上次在薩布書房室我無法出空間阻止鞍達挪石碑?這一次爲什麼又不能進婁薩的道?”
顧雨娘臉一紅,儘管眼前的男子與東凌長得一模一樣,甚至就是東凌,可就是無法把他倆看一個人。
男子再次輕笑,“無論你喊我什麼,我都聽。”
“那個……誰……你怎麼總是出現在我夢中?”顧雨娘乾脆把眼前男子的名字省略爲“那個誰”。
不清楚爲什麼會有這樣的覺。
每走一步,顧雨孃的心便溫暖一分。
“早晚有一天你會懂。”男子走向顧雨娘。
此時忍不住慶幸金東凌的傻,恰巧接地氣,令可以接近和遐想。
竟然不自覺地想到,若是金東凌腦子像正常人,會不會如現在看到這位謫仙一樣自慚形穢?
在他面前,顧雨娘竟然有一種自慚形穢的覺
。
俊的五,一謫仙範。看之,養眼。之,不敢。
和金東凌一樣的容貌,但不一樣的智商。
“什麼忘?我聽不懂你說得話。”顧雨孃的心臟有瞬間的輕。
“還用我告訴你?”男子輕輕轉,深著顧雨娘,“看來你是忘得一乾二淨呢。”
“你別笑啊,告訴我,我該如何稱呼你?”顧雨娘好脾氣地問道。
“呵呵……”男子輕笑,笑中帶著一寵溺。
“那個……我應該喊你什麼呢?歐東凌?還是歐金?還是其他?”顧雨娘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的格是金東凌和歐鑫的結合,故而開始組合兩個人的名字。
還是沒有迴應。
“歐鑫……”
那男子沒有出聲。
“東凌……”顧雨娘試探著喊了一句,只看背影,便知是他。
那名男子仍舊是背對著。
夢裡,顧雨娘又夢見了和金東凌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
不知不覺間,進夢鄉。
顧雨娘掉自己的鞋子,躺在金東凌邊。
反正都要等到天亮,還不如在暖玉牀上躺著等,正好可以休息一下。
這個懷抱令踏實舒心。
顧雨孃的耳朵能聽到傻子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瞬間,顧雨娘已被傻子拉到懷裡。
順便拉著雨孃的手,輕輕一帶。
金東凌沒有吭聲,自己下鞋子往暖玉牀上一躺,彷彿輕車路。
到了暖玉牀前,顧雨娘聲說道:“東凌,在暖玉牀上躺一會,等我辦完事,我們再回家。”
顧雨娘拉著他朝古代閣走去。
金東凌沒有任何反應。
顧雨娘了一眼邊神遊狀態的金東凌,一臉心疼,“東凌,不好意思啊,讓你陪我熬夜。”
婁薩爲北麓國的皇帝,天亮之前肯定會洗漱更準備上朝。
耐著子等婁薩出道。
顧雨娘心中有數,不再強求空間放出去。
空間上下移一番,彷彿在點頭。
顧雨娘著急不已,“空間,我必須在天亮之前拿到婁薩的私印,你不放我出去,是不是因爲外面有危險?”
猶如那次在顧家村薩布書房下的室一樣。
縱使顧雨娘不斷地重複“送我出空間”這句話,空間仍舊沒有任何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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