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的語聲一落,小提琴聲頓時嘎然而止,看著眼前的三個小家夥,冷慕洵的臉上竟然再一次的浮上笑意,他的目落在了果果的上,“先告訴我你是果果還是詩詩?”
“我是果果,才是詩詩。”手指著詩詩,果果仿佛已經很習慣這樣的回答,太象了,所以,經常有人分不出誰是果果誰是詩詩。
“果果你是姐姐,是不是?”冷慕洵手拿著小提琴蹲在了果果的麵前,這小娃不知為什麽讓他越看越是喜歡。
“嗯,想不到壞叔叔倒是聰明的。”
冷慕洵啞然失笑,“這也算是聰明?”
“那當然了,我的臉上又沒寫著我是姐姐,你說吧,你到底給不給我拉世上隻有媽媽好?”
“可以呀,不過,你以後要我叔叔,而不是壞叔叔,這樣我才拉。”
“不行,你就是壞叔叔。”果果才要反駁,詩詩已經形一移就站到了果果的麵前。
“不是吧?你們看仔細了,我哪裏象壞叔叔了?”
“你欺負媽咪,你不是好人。”
冷慕洵笑了,一張臉上仿佛滿布著,看起來是那麽的好看,可他並不急著回應詩詩,而是把他到現在還印著五指山的臉移到了詩詩的麵前,手指著那雖然淡下去卻絕對還在的五指山道:“你們看,是你們媽咪欺負我,還是我欺負呢?”
“這……”兩個小家夥心有靈犀的異口同聲,然後就一起頓住了。
“詩詩,果果,快過來媽咪這裏,別胡鬧。”聽著詩詩和果果一口一個叔叔,晚秋突然間覺得這稱呼很別扭,看著冷慕洵似乎並不討厭的兩個寶貝,突然間想如果冷慕洵知道了詩詩和果果是他的兒,他會不會接們呢?
想著兩個孩子一直被小朋友們喊著‘野種’,沒有誰比更心酸了。
“可是媽咪,我要聽世上隻有媽媽好,我喜歡那首曲子。”果果倔強的小臉上寫著執著,一副一定要讓冷慕洵拉那首曲子的樣子。
“那就叔叔吧。”
“不好。”嘟著,詩詩跟著反對。
“嗯……”冷慕洵的臉上現了一抹沉思狀,仿佛是對詩詩的反應不滿意似的,可是隨即的,他很快的說道:“那不如也跟著白墨宇一樣你們也我幹爹吧?”
“這個,這個不好吧,幹爹隻能有一個,怎麽可以有兩個呢。”果果上當了,毫也沒有反應過來冷慕洵這是在試探。
晚秋的臉一變,這個時候再解釋什麽也沒用了,隻會越描越黑,守了五年多的,想不到此刻就這麽的穿幫了,那便順其自然吧,是真的累了,“詩詩果果,草莓冰淇淋上來了,你們再不過來吃,媽咪一個人就全部都吃了。”現在真想睹了兩個小家夥的呀。
晚秋的臉一沉,果果和詩詩立刻就蹦蹦跳跳的到了桌前,然後爬上椅子,將麵前的草莓冰淇淋移了移,看著胃口都好呀,冷慕洵的目始終也沒有離開過仲晚秋,見並不說話,他心裏已經了然,這兩個孩子一定不是白墨宇的。
“吃吧,幹爹今天請客,想吃多就吃多。”
“冷慕洵,你……”晚秋白了一眼冷慕洵,他這是怎麽了,怎麽好象變了一個人似的讓一下子不適應了。
“謝謝幹爹。”
“謝謝幹爹。”
詩詩和果果立刻就笑了,從小就吃冰淇淋呢,不得把冷慕洵的話錄音下來,今天們兩個想要吃個夠。
世上隻有媽媽好,那首曲子就在冷慕洵語落的時候悄然響起。
“世上隻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象個寶……”
詩詩和果果先是唱了起來,才唱了兩句,小宇也加了們的隊伍,整個大廳裏都是小提琴和孩子們的聲音,那一刻的那一幕,竟是那麽的和諧,讓晚秋目不轉睛的看著,竟舍不得移開視線,如果他認了孩子那孩子們就幸福了,一瞬間,突然間的很想要走進他的世界,至這樣可以讓孩子們不再被人喊為‘野種’。
那是不是隻要答應了做他的人,孩子們就能夠得到幸福了呢?
有一瞬間,晚秋真的心了。
不為自己,隻為詩詩和果果。
看著冷慕洵的目一直落在詩詩和果果的上,的心跳一直在加速,“詩詩,果果,吃冰淇淋吧,吃完了要回家了。”
低沉而有些悶悶的聲音讓兩個小家夥才有的唱歌的熱一下子就被熄滅了,“好吧,不過媽咪,你不是說最近要搬家嗎?什麽時候搬?”
“嗯,過兩天搬。”真的不想再在冷慕洵的麵前提起這事,可偏偏兩個小家夥就是提了起來。
“晚秋,準備搬去哪裏?”
“還在找,不過,很快就定下來了。”
冷慕洵一笑,也不,隻是向小宇道:“小宇,快向詩詩和果果道歉,以後不許再那樣說詩詩和果果了,就是其它的小朋友也不可以。”
小宇嘟嘟,有些不願,可冷慕洵的目本就不給他轉圜的餘地,看看詩詩和果果,他小小聲的說道:“我錯了,我向你們道歉,以後再也不罵你們兩個是‘野種’了。”
“小宇,以後不要再說出那兩個字眼。”冷慕洵的臉又是一沉,仿佛是要打他的小屁似的,讓小宇一震,急忙的點頭,“嗯,再不說了。”再說現在要到詩詩和果果他‘野種’了,其實,他也很久沒有見到他爹地了。
詩詩和果果這才原諒了小宇,小孩子的世界本就是單純的,也從來都不記仇的,一會兒就有說有笑的了,看到小宇晚秋就有些不好意思,很久了,一直以為小宇是冷慕洵的孩子,卻不想本不是那麽回事,舀了一口冰淇淋放口中,輕聲向冷慕洵道:“我以為你就爺爺一個親人,怎麽憑白的又多了一個妹妹呢。”
冷慕洵放下了手中的冰淇淋,微垂著頭似乎有些不自然的說道:“同母異父的,我父親死得早,我母親就改嫁了,所以我從小就隻與爺爺相依為命。”
怪不得他從來不對說起他父母的事,原來是這樣。
想起自己與他倒是有些相象,梁淑珍這個母親有等於無,自從梁淑珍嫁給了白家就很與梁淑珍往來了,白慧不喜歡,而更不喜歡白家,“那你母親現在還好嗎?”
“在國,不過,過些日子會回來,雨馨的孩子要手了,要多個幫手。”
“小……宇……”晚秋睜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看著小宇健康的呀,一點也不象是生病的樣子。
“不是的,是強強,小宇的哥哥,從一生下來就得了心髒病,前幾天從樓梯摔下去了,喏,就是那天我去你店裏那天摔的,傷了骨頭要手,還有他的心髒早晚也要手。”
“那他們爹……”晚秋剛想要問小宇和強強的爹地為什麽不管他們而是由他這個舅舅來管呢?突然間想到小宇在就忍住了沒有問出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私吧,就象,怎麽也不想把詩詩和果果是冷慕洵的孩子的事說出來。
是怕呀,怕他搶走的兩個寶貝,如今,是再也離不開詩詩和果果了。
冷慕洵瞟了一眼正與詩詩和果果談笑的小宇,然後輕輕點了點頭,就再沒有與晚秋繼續下去這個話題,顯而易見,小宇的爹地一定是出了什麽不能在孩子們麵前言說的狀況。
吃完了兩客冰淇淋,詩詩可是記得冷慕洵說過的話了,“幹爹,我還要吃。”
“詩詩,你已經吃了兩款了。”
“媽咪,就再吃一種味道的,好不好?媽咪最好了,媽咪一定答應的。”詩詩出一排迷人的小牙齒,笑瞇瞇的樣子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
冷慕洵一揮手便來了服務生,又給孩子們一人點了一份冰淇淋,果果哧溜就從椅子上下去,然後溜到冷慕洵的邊跳到一把椅子上,仰起小臉就在冷慕洵的臉上一親,“幹爹,你真好。”
晚秋真火了,怎麽也沒有想到詩詩和果果與冷慕洵會這樣的親近,可眼看著,卻不能說什麽,好不容易捱到吃完了冰淇淋,便向詩詩和果果道:“走吧,該回家了。”
“阿姨,我們想再玩一會兒歡樂城堡。”小宇看著詩詩和果果不舍看著歡樂城堡的眼神,他也心的想玩了。
“晚秋,再坐一會吧,這層大廳我可是包了一整個下午的,你留一個小時和留一個下午的消費是一樣的。”
天,那得多錢,他還真是有錢人家的爺,居然這麽擺譜,沒有再說什麽,那意思就是默許孩子們再去玩一會兒了。
又了一些點心,冷慕洵也不多說什麽,孩子們快樂的玩耍著,他則又是拉起了小提琴,晚秋吃著點心聽著他的琴曲,從小夜曲到梁祝,他無所不會,從前,真的沒有想到他的小提琴會拉得這麽好,他似乎很喜歡這裏拉琴的氛圍,一首又一首的拉下去,那種覺真的很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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