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歡歡認為我是心虛了,沖著我哼笑了聲,說道,“怎麼了,說不出下去了?江一月,事都說道這份上了,你也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不要再對我假惺惺的。陸斯年是什麼樣的男人,他能玩真?等玩膩之後,還不是照樣會把你甩了。所以你一直以來的目標都是明偉,以為故意找他麻煩,就能把人在要回去,把你的房子和婚姻再要回啊?”
聽著這些話,我真想對著吼回去,像高明偉這樣的男人,就算你雙手捧著送給我,我也是不要的!
可是……
我眼前的這個人,雖然不再是我的朋友,卻是我……我的……姐姐。
哪怕我不想承認,我跟上的確流著一半相同的,有著不可磨滅的關系。
而且我和我媽也真的有愧與……
“歡歡,你真的不用在擔心這件事,我已經陸斯年結婚了。”在無可奈何之下,我只能對白歡歡坦誠這件事。
白歡歡顯然是被嚇到了,怔愣楞的看著我,臉上有復雜的緒在一瞬間里閃過,但是卻一不的。
“你……跟陸斯年,結婚了?”白歡歡黛眉蹙,略帶遲疑地又問了一遍。
“是的,就在半個月前,我和他結婚了。”我像安白歡歡心中的擔憂,加重語氣又將這件事說了一遍,
“不可能的,陸斯年怎麼可能看得上你這種二手貨?”白歡歡驚恐地瞪大了眼楮,異常排斥接這件事,“不可能的!你怎麼可能比我嫁的好!你跟你媽都應該盡折磨,一輩子都翻不了才對!怎麼可能比我嫁的好!”
我原先以為白歡歡無法接,是覺得這件事聽起來太荒謬,沒想到真實的原因卻是見不得我過得比好。
在仇恨的目中,我有些都到了邊的話,也只能無奈的咽下去。
“無論你是不是相信,但是我可以對天發誓,我今天跟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如果有一句謊言,就讓我出門被車撞死。”我發下毒誓,也對白歡歡留下最後的忠告,“高明偉是你的男人,我對他早就沒有任何的想法了,你本不需要提防我。”
與其有時間防著我,不如去防著別的人吧。
對于他們的這段婚姻,我並不看好,人天生就比男人更容易傷,我希白歡歡可以保護好自己,但是又怕誤解,所以最後的那一句話,我並沒有說出口。
在白歡歡無法回神之下,我往前臺走去,結賬買單。
白歡歡突然一怔,不顧周圍還有其他的客人,站起來對著我大聲喊道,“江一月,你不會有好下場的,就算你現在跟著陸斯年,我也一樣可以折磨你,別忘了你的床照還在我的手里!我一定會送你們兩母下地獄的!哈哈哈哈!”
一邊說,一邊還發出囂張的笑聲。
我回頭看了一眼,也覺到周圍其他人的目,但是我實在沒有這個力在跟解釋糾-纏了。
我跟結賬的人說了句對不起,然後快步走出了咖啡廳,跟急急忙忙沖進來的王梅肩而過。
看著馬路上的車水馬龍,我突然有種恍如隔世的覺,如果我媽還在我邊,我真的好想問問,希我怎麼不做,到底應該怎麼對白歡歡……
我了眉心,好不容易舒展開了僵的,手機突然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來電話的人是周齊,我才驚覺自己離開公司太久了,應該是讓他擔心了。
“喂,周齊,我出來喝了一杯咖啡,沒事的,馬上就回去。”一接通電話,我立刻解釋著。
周齊聲音低啞,接著開口,“公司出事了,你暫時不要回來,就呆在外面。”
說完之後,周齊也不等我回答,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被他弄得一頭霧水,公司里出事了,難道不正需要有人解決,怎麼我不要回去。
我並沒有聽從周齊的話,繼續往前走,走過十字路口後右轉,回到了陸氏集團大廈下。
公司看起來很平靜,並沒有什麼異常之,直到我上了十六樓,踏出電梯的那一刻開始,周遭赤-而直接的眼神紛紛轉到我上,比起我第一次出現在這里時的好奇,這次全是諷刺和嘲笑,原本正在說話的人,也在看到我後紛紛收起了聲音。
我在這些目中,覺得像是萬箭穿心了一般,上千瘡百孔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還在繼續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在走過一個職員的辦公桌時,看到了他亮著電腦桌面,上面有打開了一張照片——
雙眼一瞅到那張照片,曾經那種如墜冰窖的覺再一次出現,渾發涼,腳底生寒。
【江一月,你不會有好下場的,就算你現在跟著陸斯年,我也一樣可以折磨你,別忘了你的床照還在我的手里!】
白歡歡的威脅言猶在耳,沒想到這麼快就變了現實,竟然將那些照片發到了公司職員的郵箱里,可定不只是發了一份,而是所有郵箱群發!
“不是都個你說了不要回來,怎麼這麼不聽話。”周齊穿過眾人走到我邊,像教訓一個孩子一樣的訓斥我。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把我往辦公室方向拉過去。
我怔怔的回神,看到周齊擰在一起的眉峰,問道,“你也收到了?”
周齊不理我,吭都不吭一聲,繼續往前走。
走到了他的辦公桌旁,我一下子甩開他的手,在他的位置上坐了下來,拿著鼠標點開了他的郵箱,看到最新一封未命名的郵件,里面沒有只言片語,有的是二十來張圖片附件。
我不用點開來看,也知道那是什麼容。
周齊見我臉發白,目呆滯的看著電腦顯示屏,說道,“我已經聯系了IT部門,他們正在公司的服務收回郵件,馬上解決,絕對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郵件可以收回,可是那些看過郵件人的記憶可以清楚嗎?我的清白回得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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