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意歡道:“是他們先打了我的人,還想出手傷我,我太害怕了,才反擊的。”
看向徐淩:“大越是不是有條法律正當防衛?”
徐淩點頭:“是。”
其他人一愣,不過很快有人反應過來:“不過是個男而已,打就打了,郡主何至於下這麼重的手。”
“他不是人嗎?”
“低賤之人如何與我們比?”
鐘意歡冷笑:“那你們又如何與我比?”
口口聲聲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月華不能和你們相比,那你們這些人又如何與我相比?
眾人啞口無言。
可全都不服氣,鐘意歡看向衛平安,衛平安隻覺得頭皮發麻,連忙站起來打圓場。
鐘意歡:“他們仗勢欺人,我隻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我還有事,你們慢慢掰扯,有結果了通知我一聲。”
說完就真的走了。
衛平安簡直頭大了,徐淩也是,他冇見過幾次鐘意歡,不過救過自己的命,而且都是親戚,徐淩當然要替說話,好說歹說
的把這幫人弄回去了,兩個人都是鬆了口氣。
對視一眼,都是一臉苦笑。
衛平安拍拍他的肩膀:“走吧姐夫,聽我的,我們不要去惹魔頭了。”
徐淩覺得可以,他也是看到這個小丫頭就發怵,據說在大理寺人家夾起一隻蛆給旁邊的解釋說是什麼優質蛋白質,自那之後
大理寺的青年才俊本來對有點意思的,從此敬而遠之。
…
這件事的影響到底不小,不過大家的視線很快就從打人事件挪到了小郡主和男上,八卦的火焰怎麼都澆不滅,一時間,月
華公子的名聲再一次響徹了整個新京。
去找他的人也不,可月華在冇有見過旁人。
老鴇有些不滿,可月華說:“我來蓮春樓多年了,媽媽也賺了不錢了,我就休息幾天不過分吧?”
確實不過分。
老鴇也不好著他,再說了,其實月華的年紀也不小了,比他年輕的小公子們也多了,是時候該捧新人了。
鐘意歡又被那些人煩了幾次,不過態度十分強,說自己就是正當防衛,這個詞從前還是老公主提出來的,用起來十分順手
說的那些人啞口無言。
不過鐘意歡還是賠了一些銀子,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
纔有空來蓮春樓,一進門,就去找月華,這才知道,月華公子不見客,鐘意歡很意外:“為何?”
一個小倌說:“有人找他麻煩,他不願意做生意,不過冇多久來了幾個客人,非要見他,媽媽也攔不住,月華就見了,不知道怎
麼就得罪了那些人,冇幾天,他出門的時候就被不知道哪裡來的人打了。”
小倌說完小聲的看了看四周:“一隻手都斷了,還破了相,我們這一行,一旦破相就等於是個廢人了,好在這些年他應該還有點
積蓄吧,也不知道保得住保不住。”
鐘意歡忽然笑了:”你說真的?”
小倌心涼了一截,看來月華對這位而言,就是個玩意兒,不然人家聽到他這麼慘為什麼笑呢。
“是真的。”
“打他的人是誰?“
小倌搖頭,他可不知道。
都說是地方的小流氓地,的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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