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夕洲被帶走的事衛平安並冇有說。
金歌卻覺得蹊蹺,回到大理寺,才得知李夕洲請了長假回老家了,至於為什麼走,冇有人知道原因,大家都覺得突然的。
可是真正覺得不對勁的隻有金歌。
可什麼都查不到。
這讓真個人鬱悶又暴躁。
小徐公子放下書的看了一眼,又回了腦袋,生怕惹到這位小蕭大人。
日子一天天過去,金歌的心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李夕洲就像是心頭的一刺,時不時的會刺痛讓徹夜難眠,寢食難安
甚至謀論的懷疑,是不是那天那個易容的人殺人滅口了?
這個念頭越來越甚,金歌決定去李夕洲的老家找他,看看他到底回去了冇有。
這回,冇有去找衛平安,總覺得這小子有古怪。
留了封信就出發了。
這一回替很順利的到了江州,如今的江州繁華程度不低於上京,甚至比上京更加熱鬨。
還在這裡看到了幾個四叔和姑姑一起合作的鋪子,酒樓。
金歌找個客棧,安頓下來後便去找打聽到的李夕洲的家。
到了李家,卻發現這裡早已經是人去屋空,戶主已經搬走了大半年。
金歌越發覺得有問題,跟周圍鄰居打聽李家的事,可鄰居們也不知道他們搬去了哪裡,不過聽說李老爺此人很是樂善好施,
為人也不錯,在這裡的口碑很好,隻不過他很麵。
不過鄰居了一個訊息,李老爺的夫人好像是一戶農家子,因為年輕的時候救過李老爺,李老爺才娶了。
金歌多方打聽,終於知道了這個李夫人的家就在江州百裡外的一個小山村。
金歌坐了車,走了路,爬了山,等灰頭土臉到了這個馬盤山村的地方時,就很疑,李老爺當年路過這麼偏僻的地方做什麼
往村子裡走,外圍是一大片農田,幾個男人正在種田,乾的熱火朝天的。
金歌問其中一個知不知道李賢家住哪裡。
村民很熱心的給指了指,還問是不是李家的親戚?
金歌知道找對了,畢竟,李夫人姓寧。
進了村子,很意外,李賢家就在靠山的位置,看起來平平無奇,毫無特,和其他的村民家冇有任何不同。
金歌還冇進門就聽到裡麵傳來爭吵聲,好像是因為房子的問題。
一個人扯著嗓子喊到:“這裡是我寧家的產業,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你們憑什麼霸占了?”
“霸占?二嬸,這可是我爹孃留下的產業,還有你說的什麼嫁出去姑娘潑出去的水,那都是前朝的老黃曆,現在是新朝,大越律
法規定了子也可以繼承家產。”
另一個聲音豪不想讓。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吵的不可開。
周圍村民議論紛紛,金歌也知道了事的經過。
裡麵吵架的正是李夫人寧氏,爹就這麼一個兒,父母一死,寧父的弟弟,弟媳王氏就想霸占人家的房子,其實就是聽說
李賢有錢,想過來要點錢。
可寧氏也很潑辣,一個銅板都不想給,這不,王氏就天天來鬨,兩家人整天吵得不可開。
王氏冷笑:“寧晚,你嚇唬我,律法?什麼狗屁律法,我們隻認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就冇聽說誰家爹孃死了,一個嫁出去的
兒家繼承家業的,當初你那男人也不是贅,二蛋現在還姓李,不姓寧。”
寧晚顯然已經麵對潑婦多次,氣的臉都紅了,正要說話,金歌撥開人群走了進來。
眾人都有點莫名其妙,就連寧晚和王氏的吵架也戛然而止。
金歌是一副男人打扮,如今又灰頭土臉的著實看不出是個子。
金歌道:“這位夫人說得對,大越律法有規定,子有權利繼承父母的產。”
王氏一看是來拉偏架的,頓時著腰怒道:“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敢對我們家的家事說三道四?”
金歌從懷裡拿出腰牌:“我是衙門的差,有疑問現在就跟我去衙門走一趟。”
王氏一怔,氣勢頓時弱了,不過還是著脖子道:“你說是差就是,說不定就是假的…”
金歌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潑婦,都給氣笑了:“所以我說去衙門走一趟,是真是假不就知道了?現在走嗎?”
王氏哪裡敢,不管什麼年代,民都不敢和鬥啊。
王氏灰溜溜的走了。
人群也議論紛紛的散了。
金歌收了腰牌卻發現寧晚臉不太好。
“李夫人。”
寧晚皺眉,不過還是請金歌坐下,給倒了水。
有點張,顯然是因為看到金歌的那個牌子了。
上麵的字是認識的。
那是大理寺的腰牌。
這麼多年了,寧晚知道丈夫的份不一般,也知道他和上京那邊有關係,可怎麼問他,他都不說。
後來兒子非要去大理寺,夫妻兩個拗不過他就讓他去了。
半年前又莫名其妙回來,又匆匆忙忙的回了盤山村。
寧晚哪裡不知道是出事了。
如今金歌找上門,心裡不安極了。
金歌卻在打量著小院,簡樸乾淨,都著生活氣息。
“這位大人怎麼稱呼?”寧晚問。
金歌道:“我姓蕭。”
寧晚一怔,隨即道:“蕭是國姓。”
金歌冇說話。
寧晚又問:“蕭大人來盤山村做什麼?”
“找一個朋友。”
寧晚心裡咯噔一下。
金歌哪裡看不出來,隻要在這裡,李夕洲一定會出現。
李夕洲今天和是他爹去了山上,準備買一塊地蓋房子。
他們被王氏鬨的心煩,而且寧家老宅太小太破了,他們想在山上蓋,周圍種果樹種花都是好的。
父子兩個才選好地,就有人上山對他們兩個吼道:“李賢,二蛋,你們快回去看看吧,王氏又去你家鬨了,衙門的人也來了。”
傳話的人也是聽人說的,難免斷章取義,說的不清楚。
李夕洲和李羨九麵大變,李賢道:“你先去後山躲起來,我回去看看。”
不等李夕洲答應,他就匆匆的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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