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深深不搭理簡純,跑去客廳看綜藝。
簡純看了看樓上關著的書房,心裏不免著急,去廚房切了盤水果就端上去。
“咚咚咚。”
簡純敲響了書房門,“爵爺,我切了水果,你要不要吃?”
隔著一道門,紀深爵埋在言歡脖頸裏低笑,“告訴啊,我吃不吃。”
言歡:……死變/態。
言歡被他的臉紅,雙手摟著他的脖子,目卻是筆直無謂的看著他,淺淺勾:“門外的可是你未婚妻,我們這樣算/嗎?”
紀深爵薄微勾,“這樣不是更刺激。”
他也真的不覺得尷尬。
人紅湊到他耳邊,用極盡撥的口氣低喃:“那……妹夫,你要加把勁兒,不然的話,我會很失的。”
紀深爵長指著的下,深邃眸底笑,“你剛才我什麽?”
“排資論輩,不就是妹夫嗎?”
紀深爵低頭,薄上人的瓣,“勾搭妹夫,刺激嗎?”
言歡:“……還行?”
門外,簡純又敲門了,“爵爺,我要開門進來了?”
簡純的手,搭在門把上。
門,言歡摟著紀深爵的脖子,任他胡作非為,“你未婚妻要進來了。”
“。”
言歡很樂意配合:“嗯~爵爺~你好壞~”
壞?
紀深爵決定壞給看。
……
簡純聽到這曖昧的聲音後,整張臉都黑了。
站在書房門外,端著水果,一時間佇在那兒,有些難堪。
“他們經常這樣的。”
簡純嚇了一跳,手裏的水果盤差點掉在了地上,一回頭,便看見抱著手臂瞅著的紀深深。
“你幹嗎站在我後麵嚇我?”
紀深深挑眉:“明明是你聽的太專注。”
簡純被撞破,又氣又惱,臉漲紅的發熱,端著果盤撞開紀深深的肩膀,委屈憤恨的跑下樓了。
紀深深看著書房門,搖搖頭,“嘖,我哥還真是禽/。”
……
一個月後,言歡進組拍戲,三的角,戲份很重,跟學校特地請了很長的假期。
怕缺課太久,期末考掛科,言歡帶了很多課本和資料,一邊拍戲一邊學習。
《雲巔之上》是部古裝片,言歡演的三喜歡男一號,是個黑蓮花設定的角,心機深重,劇的發展和男主的/,幾乎都是三一手策劃和布局的,黑化很厲害。
進組拍戲的前一天晚上,言歡坐在床上看劇本,快睡時,抓著手機剛想開飛行,到了微信裏,給紀深爵發了條消息:“爵爺,我明天就要進深山老林拍戲啦,之後一個多月都不在市區,你好好照顧自己喲,你~”
發這消息,是怕紀深爵跑來河宴路找跑趟空。
而紀深爵這脾氣,跑趟空的話,絕對會發飆。
所以,言歡提前安。
雖然,這一個月裏,紀深爵也沒跟見過兩三次,也就平均半個月見一次,而且也不做別的,基本都在床上過。
紀深爵收到這條微信消息時,人還在公司加班,最近有個大的開發案忙的他焦頭爛額,好幾天睡在公司了。
郝正趴在旁邊睡著了,紀深爵把他踢醒了。
郝正了角的哈喇子,清醒了幾分,“爵爺,要泡咖啡嗎?”
“不泡。我現在要出去一趟,你也回家洗個澡睡一覺吧,明早通知那些老家夥們十點開會。”
郝正點點頭,“好,爵爺你要去哪兒,我開車送你吧。”
紀深爵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道:“不必。”
男人拿著車鑰匙就出了辦公室。
郝正一看工作臺上的日曆,恍然大悟。
哦,他記起來了,明天是言歡小姐進《雲巔之上》劇組拍攝的日子,要進深山老林拍攝。
所以爵爺大半夜是跑去年輕的軀了嗎?
苦的他,加班熬夜好幾天,這會兒隻能回家睡大覺。
……
河宴路的公寓裏。
言歡看劇本看到了十二點半,關燈睡覺,剛睡,模糊中就聽見一聲開門聲。
言歡以為家裏遭了賊。
黑中,言歡拿起了一隻玻璃花瓶,輕手輕腳的下了床。
言歡躲在牆轉角,紀深爵剛走過來,言歡拿著花瓶朝他頭上砸過去。
好在紀深爵眼明手快,手好,一把扼住了的手腕子,“你想謀殺金主啊?”
言歡嚇了一跳:“爵爺,怎麽是你啊?”
“什麽怎麽是我,不是我還能是哪個野男人?”
聽這口氣,好像失的很。
言歡幹笑了一聲,抱歉的說:“這麽晚了,我沒想到你會來。”
言歡放下手裏的玻璃花瓶,紀深爵單手摟住的腰,將在牆上,聲音低啞的問:“不是給我發消息說明天要進組拍戲?”
“是啊,可能一個多月都見不到爵爺了。”言歡很可惜的樣子。
紀深爵:“聽你口氣好像開心?”
言歡否認三連:“我沒有。”
紀深爵傲慢的哼了一聲,低頭吻,但忘了鼻梁上還架著副眼鏡,磕到了言歡。
言歡笑了起來:“爵爺你眼鏡磕到我了。”
紀深爵吩咐:“摘下來,吻我。”
口氣不容置喙的很。
大爺的。
言歡:“……”
言歡手摘掉他鼻梁上的銀邊框眼鏡,踮腳,摟著他的脖子吻他。
紀深爵把抱起來。
兩人靠在牆邊吻的一發不可收拾。
言歡手到他高堅的鼻梁,紀深爵鼻梁上有個棱兒,那個鼻梁骨棱兒一般人鼻梁上沒有,顯得很是/高冷,很是貴氣。
糾纏中,紀深爵聲音低啞磁的問:“很喜歡我鼻梁?”
“隻是沒想到爵爺會近視。”
“最近熬出來的,我又不是書呆子,怎麽會近視。”紀深爵微微蹙眉,不是很耐煩的解釋。
言歡的背脊,到了燈的開燈,哢噠一聲,客廳的燈亮了。
言歡看向紀深爵,將手裏的眼鏡重新給他戴上,莞爾道:“爵爺戴眼鏡好像更帥了。”
斯文敗類那種。
一般人戴眼鏡會顯得斯文,可紀深爵渾匪氣很足,戴著一副銀邊眼鏡,看起來反而更邪了點。
紀深爵隻是出門忘了摘眼鏡,平時,他從不戴眼鏡的。
紀深爵把言歡放下來,丟了句:“死了,做點吃的。”
言歡開了冰箱門,有小青菜和蛋,還有一筒春麵。
“青菜蛋麵?”
言歡問他,紀深爵已經走去客廳的沙發上靠在那裏閉目養神了。
鼻梁上的眼鏡也沒摘,襯衫領口上麵的三顆紐扣都是解開的,黑領帶鬆垮垮的掛在脖子上,有些頹,但看著很。
言歡還是頭一次看見他這麽累的樣子。
沒再問他,隻安靜的燒了水,煮了麵條。
做好青菜蛋麵,言歡盛了麵條端過去。
以為紀深爵睡著了,便沒他。
轉想拿毯子幫他蓋上,紀深爵卻拉住了的手,言歡被他拉到了懷裏。
眼鏡後麵男人清明的目灼灼看著:“會不會想我?”
言歡一愣,沒意識到他忽然這麽問。
紀深爵眼底的認真,卻是一閃而過,下一秒,又變了玩世不恭,“我是說,去深山老林拍戲一個多月,你會不會想男人?”
言歡:“……”
“如果想了……也不準跟劇組裏的男演員借著拍戲的借口給我搞。”
言歡定定看著他,說:“我不會。”
紀深爵得到的回答,薄微勾,放開,拿起桌上的青菜蛋麵吃。
紀深爵吃相很好,但吃的很快,沒一會兒,一碗麵便見了底。
紀深爵去洗了個澡,出來時,言歡收拾好了,直白的問他:“今晚做嗎?”
紀深爵盯著,盯了好半晌,眉眼終是有了抹淺淡的促狹:“老子累死了。”
而後,男人臉上掛著那抹騒包的笑意,轉去了臥室。
言歡站在那裏,臉紅的一塌糊塗。
隻是隨便問問,怎麽搞得那麽……/似的。
言歡進臥室後,被紀深爵拉到床上從背後抱住。
紀深爵下靠在肩膀上,言歡看不到他的臉。
睡前,紀深爵在耳邊兇的警告了一句:“別以為去了深山老林不在我眼皮子底下,就給我拍吻戲。”
“……”
他好像很介意自己的人拍吻戲這件事。
言歡在他懷裏轉過來,麵對著他,道:“我看過劇本了,我那個角好像一個吻戲也沒有。”
紀深爵幽幽睜眼,冷瞅著:“你好像很失?”
“不是……隻是覺得奇怪,有些地方明明應該有吻戲的。”
紀深爵眼神更沉了:“言歡。”
他忽然若有其事的大名。
言歡心裏咯噔一下,“我……我的意思隻是合理質疑一下,並不是我想拍吻戲。”
再說,誰拍吻戲啊,反正不喜歡,跟一個陌生男演員在無數攝像機和工作人員的目下拍吻戲,其實尷尬的。
而且,吻戲容易NG,經常要拍十幾條才能過,都快親爛了。
紀深爵冷了一眼,沒再說話,過了會兒,似乎懶得搭理了,背了個,睡了。
言歡撐著手臂過去,小心翼翼的看他:“爵爺?你生氣啦?”
紀深爵:“……”
老子隻是困。
人纖細的手臂從後抱住他的腰,小臉在他寬闊的背脊蹭了蹭,聲道:“爵爺,我要是在深山老林想男人了,你過來找我好不好?”
紀深爵薄勾了勾,弧度很深,任由言歡那樣抱著,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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