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冬季,在除夕來臨之前,林薄深帶著傅默橙去做了一件格外有紀念意義的事。
林薄深先帶著傅默橙逛了一遍紐約。
帶著驗了一下這七年來,他所去過的所有角落。
紐約華人街頭的某家咖啡廳,落地窗的位置,能看見街道上熙熙攘攘各人種的人群。
林薄深說,這七年來,他不出差的時間,偶有空閑,不知道該幹什麽時,總會來這家咖啡廳坐一坐,想想他們的過去。
也會坐在時代廣場的休息椅上,看形形,看高樓大廈,曬曬太,但周遭無論有多繁華熱鬧,他都是孤獨的。
林薄深還說,與分手的那七年裏,他總共參加過兩次婚禮。
一次是他在哈佛的師哥方和的婚禮,一次是好朋友沈遇白的婚禮。
沈遇白,糖豆不認識。
傅默橙問:“沈遇白是誰?”
林薄深手將羽絨服的拉鏈拉上,圍好脖子上的圍巾,道:“沈遇白是我在哈佛認識的校友,我一個華人想在紐約白手起家,舉步維艱,多虧有他的幫忙,後來MO集團逐漸步上正軌後,我們業務上也經常有來往合作,格和磁場也對的上,時間久了,也就了好朋友。”
傅默橙努了努小:“你在跟我分手之後,認識了很多好朋友的樣子?”
林薄深看著吃醋任的小樣子,不由輕笑,“沒有認識很多,也就那麽兩三個。下次有空,我帶你認識一下沈遇白。”
傅默橙扭頭往前走,輕哼了一聲,道:“我才懶得見你的好朋友,又不是我的好朋友。”
林薄深鼻子,大步跟上去,牽住的小手,放進大口袋裏,“跟你分手之後,我幾乎沒有生活社,就算是沈遇白,也算是工作社認識的。”
傅默橙道:“我還以為跟我分手後,你還要放炮竹呢。”
“……”
林薄深忍俊不,把拉進懷裏摟住,抬手刮了下的小鼻子,“懟起人來連你老公也不放過?”
傅默橙低頭用腦袋頂他的膛,“誰讓你背著我往了那麽多好朋友。”
林薄深手順,低頭吻了吻的發頂,安:“以後我的好朋友隻有傅默橙小朋友,好不好?”
傅默橙白了他一眼,“我才不要當你的好朋友,我是林太太!”
林薄深頷首,寵溺的笑著附和:“林太太說的是。”
掌心中,孩的小手撓了撓他的手心,問:“你說這七年裏,你就參加了兩次婚禮,你還沒說完。”
林薄深道:“參加完兩次婚禮後,我就再也不想參加什麽婚禮了。”
“為什麽?”
林薄深目幽邃深的看著,道:“看著他們跟心的人結婚,我也想跟心的人結婚,容易景生,後來,索就不參加別人的婚禮了。”
傅默橙看著他提到那七年,眼神中偶有的落寞,手抱住了他,小臉埋進了他懷裏,拱了拱,甕聲甕氣的說:“林薄深,恭喜你,現在終於跟心的人結婚了。”
林薄深笑起來,手抱著,輕輕晃了晃,“傅默橙小朋友,那我也恭喜你,終於跟心的人結婚了。”
傅默橙埋在他懷裏,像隻小鬆鼠一樣咧著小著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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