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有人鼓起了掌。
米莎回頭一看,居然是爺。
他裏叼著煙鬥,目之中盡是讚許,“好,我最喜歡你這種有責任心,又重重義的年青人了!”
安容朝他很有禮貌的恭敬頜首,“謝謝爺賞識。”
爺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小容啊,慢慢調養,不著急,可這人還是要娶的嘛~”
一句話,逗得眾人哈哈大笑,之前張的氣氛隨即緩和許多。
安容一笑,“我要的是一生一世,如果連這點都做不到,那是枉為人夫。”
米莎站在他側,明知道他這是在演戲,可不知為什麽,聽他這麽說,竟沒來由的心疼他了。
他的……真的那麽糟糕嗎?
“嗬嗬,好啊,真是好!”爺平生最喜歡這種義當頭的男人,怎麽看他怎麽順眼,扭頭就對畢肖然說,“司令,小容我是看上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收他做個幹兒子!”
畢肖然一愣,不過很快又恢複如初,輕笑著說,“那敢好啊,蒙爺錯,那是他的福氣了。”
爺笑著問,“小容啊,你的意思啊?不會嫌棄吧?”
“當然不會!”說話的不是安容,而是米莎。
馬上拉過安容,一臉的欣喜道,“安容,快給幹爹奉茶。”說著,還不停朝安容使勁眨眼。
爺在全亞洲的名氣那麽大,能認他做幹爹,就等於找了一座大靠山!是不知道安容跟司令是怎麽回事,但總覺得,司令為人太過險,信不得,倒不如眼前這位爺來得坦。
隨即,又摻著爺,甜道,“爺請上座。”
“嗬嗬,好!”爺很大方的坐了下來。
米莎又瞅一眼安容,“安容,上茶啊!”
安容看了看,眸斂了斂,接過餘一遞來的茶,走了過去,“幹爹,請喝茶。”
畢肖然站在對麵,雖然角噙著笑,但眸卻沉得愈發厲害了。
“哈哈……”爺很開心,接過茶來喝了一口,馬上從懷裏掏出一塊玉佩來,遞了過去,“來,小容,幹爹也沒準備見麵禮,就把這個送你好了。”
“謝謝幹爹。”
安容接過來,米莎也湊過來看了一眼。
這是一塊紅玉佩,玉如,雕的是雙蛇戲珠,中間那顆白珠晶瑩剔的,但仔細看不難發出,裏麵有幾線……
米莎疑的皺起眉,怎麽看怎麽覺得這塊玉佩眼,好像在哪裏見過似的。
隻聽爺說,“這塊玉跟了我很久了,現在年數也大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去見閻王爺了。我就把它送給你,也算是幫我傳下去。”
他說這番話時,難掩一傷,尤其是看向那塊玉時,目更是有幾分沉重。
大家都知道爺有一個不的兒子,到的惹事生非。去年,他更是殘忍的將一個十年二歲的小姑娘給強、至死!這事徹底怒了爺,他當著那孩的雙親麵,把自己的兒子給閹割了,也等於是親手斷了自家的香火。
這件事,道上的人都佩服不已,但心裏的痛,也隻有爺自己知道。
今天看到安容,他也是慨頗多,為什麽,自己就沒有這樣重重義的兒子呢?正因為此,他才當場收了他做義子,算是彌補心裏上的一個缺憾吧。
這時,周圍全部都是道賀聲,明明是場訂婚宴,卻被爺認義子給搶了風頭。
爺很高興,一手拉著安容,一手又扯著米莎,笑瞇瞇的,“這孩子以後就是我的義子了,諸位朋友記得關照關照啊!”
“那是自然了!爺的麵子是一定要給的!”
米莎甜,隨著安容,一口一個幹爹著,哄得爺很開心。安容則是時而無奈,時而又帶笑的著,就好像,他認不認幹爹都無所謂的,能看到高興就好了。
畢肖然的臉一直都很難看,宴會的主角,一下子也從他變了爺!雖然論實力,爺未必會有他厲害,但是,論資曆和聲,這裏沒一個人能比得上爺。
“司令……”這時,加西上前,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句什麽。
畢肖然一聽,馬上轉就往外走。
米莎一直都在注視著這邊,見他行匆匆,好奇的皺起眉頭,悄悄的就跟了出來。
走出宴會廳時,隻來得及看到消失在拐彎的幾個人影……
“米莎,”安容追了出來,攔住,慎重道,“這裏不可以隨便闖的。”
米莎眨下眸子,秀眉擰得更了,喃喃的說,“我好像……看到了……”
安容沒聽清,“什麽?”
米莎回過神,搖頭,朝他笑笑,“沒什麽。”
他點下頭,“那回去吧。”
“哦。”米莎跟著他往回走,不時的,回過頭看一眼那幾人消失的方向。
是錯覺嗎?
剛才,好像看到了顧忘川……
宴會廳很熱鬧,米莎很會察言觀,麵對那些上了年紀的人,說話討巧又中聽,加上從米恩和伊藤那裏聽來的許多事,真可算得上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直把他們哄得團團轉。
餘一跟在後,真是佩服得五投地。
平時那麽一副兇的模樣,可誰能想到,麵對這些江湖大佬們,就立即化小清新,扮得了蘿莉,賣得了萌,叔叔伯伯得眾人眉開眼笑的,餘一隻能一個勁的打冷戰。但也多虧了米莎,一向都不會參與這種場合的安容,也到了幾位老大們的關注,本就無需他多做些什麽,米莎一個人就全部搞定了。
米莎扮可的時候,可以說是全無敵手,甚至還敢靠近蛙哥,討巧的說,“這隻毒蛙真的好可啊!”
蛙哥一聽,很用,臉上有了笑模樣,看一眼說,“這是我養的。”
“真的嗎?蛙哥可不可以送我一隻啊?”
“你喜歡?”蛙哥有些奇怪,尋常人看到後,都會厭惡不已,聽說是毒蛙後,更是嚇得不敢,但這人卻喜歡的不得了,立即便有了一種惺惺相惜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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