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莎撲哧一笑,“小丫頭,你說說看,是什麽意思?”
溫馨歪著腦袋,一臉認真的表,“就是不分別的團結友啊!”
米莎是真的被逗笑了,拍著桌子笑道:“沒錯,就是團結友!無別,無國界,世界大同一家親嘛!攻守兼備,這才符合和諧定律嘛!”
溫馨又有些聽不懂了:“什麽意思?”
“哦,就是說……”米莎想要解釋,林悅爾趕出聲製止,“米莎~”
“哎喲,別擔心啦,現在的孩子知道得可比我們多。”說完,又於無限暢想中,“如果,真的是我男神心有所屬的話,我倒是沒有意見啦!反正是自己人嘛!”
米恩輕輕嚨,“米莎,別胡說,我們都很清楚伊藤的。”
“是嗎?真的清楚嗎?”米莎似笑非笑的說:“有些話真的不能說得太滿,更何況,我男神那種傾國傾城的,沒什麽是不可能的!”米莎又看向林悅爾,“小悅你說呢?”
林悅爾細想下,很負責的點頭,“老實說,維薩真的是個人,想對他不心都很困難。”
旁邊,顧夕岑漫不經心的揚起眉梢,“這麽說,你對他心了?”
米莎在一邊掩笑,難得看到夕岑吃醋的樣子,還真是可的很。
林悅爾怔了怔,立即搖頭,“沒有!”
他低下頭,微笑,“他是個人,想不心都困難,所以,就算你心了,我也會理解的。”
聽到他的話,米莎都快要捶頓足了,米恩也是一臉好笑,邊吃邊欣賞對麵某人難得的失控。
林悅爾乖寶寶似的直搖頭,“真的沒有!他是長得漂亮沒錯,可是,我當他是姐妹啊,像米莎一樣的姐妹。”
“誰說姐妹不行啊?”米莎不怕死的朝林悅爾拋了個眼,“偶爾姐妹團結友什麽的,我也不排斥。怎麽樣,要不要試一試?”
林悅爾哭笑不得,顧夕岑抬眸掃過一眼,冷冽的目,讓米莎不自的打了個寒戰,“哎呀,人家就是開個玩笑嘛,知道你寶貝小悅,用不著拿眼神嚇人啊~”
溫馨又不解的問,“姐妹團結友?”
米莎眸微闔,突然又笑了,“你想知道啊?”
原本還一臉懵懂的小生,馬上又變得沉沉的,“大嬸!閉啦!好惡心!”
“哎呀,我的小溫暖出來了。”米莎很待見這丫頭,著的小鼻子,溫暖趕拍開,“教都給溫馨這些沒營養的東西啦!”
林悅爾笑著說,“溫暖說得對,你是適可而止了。”頓了下,說:“我還是覺得這種可能不存在。”
“一聽說維薩有危險,伊藤就把自己的事都撇下了,連他的青梅竹馬都丟給了米恩,這可真的不像是他的作風。”米莎卻是戲謔的一挑眉,眸子裏盡是,看向幾人,“我就不信,這裏隻有我一個人八卦?難道,你們就不好奇?”
米恩,“……”
這種事,如果讓伊藤知道了,鐵定會暴走。這對他那種自詡在人堆裏無往不利的聖而言,簡直就是侮辱啊!
顧夕岑依舊不參與這個話題。
是不是,他都不會很在意,選擇喜歡的人,無論是誰,那都是他的權利。
林悅爾一邊挑著米飯,一邊在認真的思索。
顧夕岑無奈的揚起瓣,很多時候他還是搞不清人的思維,這種問題,恐怕也隻有會認真的去想。
“我瞧著,伊藤隻是單純的被維薩嚇住了,哪裏會出現臣服這種事呢?就像會懼怕父親的孩子那樣!所以,伊藤對維薩,完全是出於一種尊重。”其實林悅爾也有些糾結了,這比研究那些花花草草可要複雜得多。
聽到的回答,米恩的角微微搐,“父、父親?小悅,如果讓伊藤聽到了,他會想要撞牆的……我保證。”
“哈哈……”米莎笑到不能自已,“父親?哈哈,小悅啊,你可真是一個奇葩!虧你想得到!”
林悅爾很無辜的眨眨眼睛:“不是嗎?要不然,他幹嘛那麽怕他?”
米莎也顯得興致的,“要不要打賭?我敢說,一定不是!”
米恩一聽就皺起了眉頭,不悅道,“米莎,玩笑開過了啊,這麽說有點太過份了。怎麽能這麽不信任伊藤呢?這種事能從外表來判斷嗎?”回眸,很是大氣的說,“一定是把他當兄長了!”
米莎不言語,直接挑起了拇指。
還是你高。
林悅爾聽著新鮮,也問旁邊的人,“夕岑,夕岑,你呢?”
顧夕岑不著痕跡的了眉心,這貌似了他人生中第一個不著邊際的問題,他半晌也沒出聲,就在大家以為他不會理他們這個無聊的問題時,他卻開口了,“姐姐。”
米莎大笑不止,不愧是夕岑啊,永遠都是冷麵笑匠!
晚餐在說說笑笑中結束了,米莎拎著溫暖直接回到對麵的房子裏,米恩跟顧夕岑說了幾句話以後也離開了。
林悅爾將他要吃的藥都準備好,倒了杯水,端進屋子裏,“夕岑,把藥吃了。”
看到那麽一大堆藥片,顧夕岑的眉頭皺了皺,“很苦的。”
他這段時間吃的藥,估計會比這一生加起來吃的都要多,現在真的是聞到藥味就想要吐了。
“呶,給你準備了餞。”將一小碗餞放到他跟前。
顧夕岑盯著藥,貌似下了很大的決心,配合的接過來。
看著他一邊擰了眉,一邊慢慢將那些藥片送到裏,吃完後,自己就拿起餞放到裏。
知道他不喜歡甜食,可見那些藥是真的很苦。
林悅爾有些心疼的從後環住他,“夕岑,要早點好才行。”
顧夕岑歪過頭,將的擔憂看在眼裏,一笑,“別擔心我,我保證,以後都不會再生病了。”
摟得他更了,“可以生病,但是……不許離開我。”
覺得自己真的變得矯了,一個人的時候,會更怕孤獨,應對這個紛擾的世界,也會茫然無措。
那樣的驚恐,那樣的絕,真的一次就夠了。
“不會了,”他說,“我還要看著我們的孩子出世,在你和他今後的生活中,我通通都要參與。”
林悅爾摟他,臉頰蹭在他的頸間,微笑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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