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傅李綱的府邸,太子李承乾前來拜訪,探。
一見到李綱的病,李承乾越發的愁眉不展。
“老師,你怎麼病了這樣?”
李綱這時候也是嘆了口氣,在人的攙扶下,坐起了。
“殿下,關于那李秋之事,臣也是聽說了。”
“先不論這李秋所為是對對錯,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臣聽說,殿下曾為了此事,去向陛下施,要求嚴懲李秋?”
聽到李綱問責此事,李承乾的眼神中閃過一懼。
“是,老師說的不錯。”
“父皇已經訓責過我,我也知道錯了,凡事要有自己的主見。”
李綱這時候輕嘆一口氣,搖了搖頭。
“殿下啊,臣告訴過殿下很多次。”
“為一國之君,要有襟。”
“要大氣。”
“不要去嫉妒李秋,一個臣子所到的恩寵。”
“朝臣他就算再寵,也是殿下你將來的臣子。”
“而這魏王,齊王,他們是親王,是需要與士族們,朝臣們相互利用。”
“相互壯大和全。”
“可殿下你卻不一樣。”
“你是太子,是一國的儲君,你唯一的利益,就是同陛下,同這大唐捆綁在一起。”
“而殿下你呢,卻是那些士族們左右,這樣又怎能不讓陛下怒?”
說到氣急之時,李綱面越發的難看,連著咳嗽了好久。
李承乾,也是不斷的上前安。
這時候,李綱重重的嘆了口氣,“殿下啊,您心中,可千萬不要怪罪臣之所言過重。”
“臣這也只是擔心所剩時日無多,可卻有太多的話和事來不及囑咐,心中替殿下焦急啊!”
聽到他的話,李承乾的眼眶都紅了。
“老師,你不要說這喪氣之話。”
“回頭我就再請最好的醫過來。”
“老師您也一定會吉人天相的……”
……
在大安宮,太上皇李淵看著眼前由芙蓉園中送來的不壇天狼,以及那些讓小皇子,小公主們喜笑開,競相追逐的圣果,胡瓜,以及好吃的糖。
心中不由得慨一聲。
現如今,與自己最深的武士彟,被鄭家誣告,全家去了荊州。
而如今這個自己最喜歡,最看重,也最有義的孩子,也逃去了幽州。
這好容易又找到了點兒樂趣的長安城中,再一次變得死氣沉沉,了無生機起來。
同一時間,在皇宮之,長孫皇后面對著桌上,由芙蓉園送來的圣果有些發呆。
坐在一旁的長孫無忌,也是輕嘆了一聲。
“唉,李秋這小子去了幽州,這以后的長安城中,怕是沒有新釀的天狼可喝了。”
“不過娘娘啊,您也不要太過牽念和傷心。”
“對于李秋來說,眼下這種況,已經是最好的一種結果了。”
“倒是陛下,將來很長一段時間之,怕是有的是士族們制造的困難和麻煩在等著他。”
長孫皇后點了點頭,略有擔心的問道:“哥哥,你說秋兒他們一行人輕裝上陣。”
“沿途會不會遇上劫匪,突厥的散騎。”
“或是侯君集等那些有仇怨之人去加害他們?”
長孫無忌笑著搖搖頭,“娘娘啊,這你可就是多慮了。”
“李秋那小子的武藝有多高強,這是你我都清楚的。”
“而羅可心那個丫頭,當初也是憑借著一己之力撐起了整個幽州的戰場。”
“哪里會有山賊劫匪敢去打他們的主意?”
“至于侯君集那邊?”
“在這次的事件之后,陛下和杜如晦等人就做了詳盡、嚴苛的部署。”
“對于私兵和軍隊的調,約束的更加嚴格。”
“這種幾率也不大,請娘娘安心就是。”
……
而就當李秋一行人還在去幽州的途中之時,一則震整個天下的震撼消息公布出來。
一代梟雄,頡利可汗,竟然重傷不愈,暴斃亡了!
突厥的二可汗突利,隨之接管了權力的中心。
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后,李秋的心中無異于投進去一枚深海炸彈。
徹底的慌了神,巨浪滔天!
按照正常的歷史軌跡,頡利率領的突厥大軍,還要繼續制唐朝兩三年之久。
最后才被唐軍俘虜,囚在了長安城之中。
可是!!!
這才第一年過去,頡利可汗就因為自己的出現暴斃而亡。
歷史的車已經被自己的出現而撬。
讓他更為擔心的一點是,關于突厥,關于大唐今后與突厥的戰事,已經發生了徹底的改變。
自己再也估測不到了!
在一天中午,較好,隊伍停下來休息,老王爺的神狀態也難得不錯的時候。
李秋將這個消息告訴給了他,然后恭敬的詢問老王爺對此事的看法。
要說大唐境,對突厥人那邊的政治,生活,文化最為了解,最能猜出那邊態的人,非老王爺莫屬了。
在聽了這個消息之后,老王爺皺眉沉思了一會兒,然后用他那睿智的眼,為李秋緩緩的分析起來。
“去年,那柴紹遇伏,被執失思力俘虜之時,就已經初見了端倪。”
“這頡利,宏才偉略,是一代梟雄。”
“是他,征服了草原所有的部落,建立起來了強大的軍隊。”
“不過這個人生多疑,手段殘暴,從不在乎草原各部落的。”
“當時草原各部族,也只是臣服于他的威之下。”
“而這突利,相對于頡利來說,格睿智、溫和,善于團結這些草原部族。”
“如果說頡利適合于開國的話,這突利就更適合守。”
“而那執失思力,你曾經見過,是一個年輕派,武藝超群的帥才。”
“可是卻一直被頡利制著,提防著,不頡利的重視。”
“也正是因此,他一直都是在被突利暗中拉攏著。”
“上一次的柴紹事件,就是這執失思力率領大軍埋伏,還親手將柴紹抓獲。”
“這就足以說明,在小半年之前,那時候的突利就已經幾乎掌控了整個突厥的政權。”
“不然的話,頡利是絕對不可能將這麼多兵馬到執失思力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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