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蘇婉兒第幾次昏倒,張狂已經不記得了。
如果是張狂親眼所見,就有三四次了。
張狂沒看到的時候,全部計算下來,怕是超過了十次。
很多時候,蘇婉兒不想讓其他人擔心,所以就算昏迷了,也都沒告訴別人,是等自己自清醒過來的。
有一次一天昏迷了三次,幾乎一天時間都在昏迷中度過。
如今,蘇婉兒再次昏迷,已經不是簡簡單單的昏迷,而是對蘇婉兒的生命造了巨大的威脅。
張狂自然是手足無措,他立馬給鐘不離打電話,沒多久,鐘不離帶著碧兒、無涯、辰虎、屠天等人趕到。
當無涯得知張狂通過了試驗,還沒來得及恭喜張狂,就見張狂只是打了個招呼,然後著急的回到蘇婉兒邊,用一種擔憂的神看著蘇婉兒。
無涯嘆了口氣,也知道現在的張狂心繫蘇婉兒,就沒有任何的辦法了。
只見鐘不離一番檢查後,眉頭已經皺了一個川字。
張狂見了,心急如焚,忙問:“師傅,怎麼樣了?”
鐘不離把脈完畢後,起重重嘆氣,看到陳芹和蘇霖也在這裡,就不是很忍心,於是說:“還好還好,幸虧我來得及時。不過你們也別擔心,沒事兒的,只需要休養休養就好了,我也聽說你們剛纔發生的事了,可能是自己到了驚嚇,這才昏迷的。”
這番解釋,陳芹、蘇霖、唐梓瑩等人都鬆了口氣,只有張狂、碧兒、夜鶯、花無痕等人一臉愁容。
鐘不離看自己安了陳芹和蘇霖後,於是便拉著張狂來到了房子外面,神中滿是凝重,說:“狂兒,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接下來我說的話,你要答應我,不能衝!”
張狂心裡咯噔一下,覺到了非常不妙的地方,但他還是點頭回答:“好的師傅,我答應您。”
鐘不離點點頭,雙手揹負後,邊走邊說:“首先,蘇婉兒本就中了毒,這些劇毒一直在侵害的,本也是普通人,無法承這種巨大的打擊。”
張狂立刻說:“可我們不是都用真氣護住婉兒了嘛?一直在阻擋毒素的侵蝕。而且我們不是還給婉兒吃了不藥嗎?就一點效果都沒啊?”
“對啊,你們是這麼做,沒錯,這的確延緩了毒素的蔓延,可是毒素依舊存在,你們只是暫時隔斷,不是清除,也就導致這些毒素一直在的裡面不斷的傷害的,累積了這麼一段時間,已經讓的承不住了。”
鐘不離再次嘆氣,“而我們給吃的藥,都是在延緩毒素蔓延,可都不是清除,狂兒啊,這個道理你明白的啊,我知道你是現在著急,所以纔有點糾結,但事的本就是這樣子,無論給吃的藥還是灌輸的真氣,都是在阻礙毒素蔓延。”
張狂急得大口氣,說:“可我也是這樣的啊,我爲什麼沒有!”
鐘不離說:“那是因爲你強悍,你是武者,你是修羅王族的皇室脈。你不僅有太極無相功在制毒,還有修羅力量,詛惡力量,自的力量,等等等等,所以你的不會有什麼問題。”
說完,鐘不離發現不對,於是又激烈地補充,“不過你這樣也不是長期的,因爲你是武者,所以你能堅持較長的時間,可婉兒不是,只是一個普通人!”
張狂沉默不語,心中萬分難過。
屋的人聽到外面在吵,但不知道在吵什麼,都扭頭看過來,陳芹還準備轉走過來。
鐘不離也意識到自己有點激,所以馬上低聲音,說:“婉兒目前已經快不行了,你趕取消婚約,不能再折騰婉兒了,然後做好思想準備,因爲現在的婉兒,隨時都有可能出事兒。”
這話,讓張狂渾一。
鐘不離馬上又說,“哦對了,不能讓婉兒的爸媽知道這件事,本來年紀都大了,別急出個好歹來。”
這話說完,陳芹也趕了過來,忙問:“怎麼了啊?這是吵什麼呢?”
鐘不離出笑容,立刻安說:“好妹妹,沒什麼,現在我們去給婉兒治療,你不用擔心,就是驚嚇過度。”
“嗯嗯,您是神醫,您說婉兒沒事兒,那就準沒事兒。”陳芹說到這裡又嘆氣,“您是不知道,我這個兒啊,吃了太多太多的苦了,現在日子好不容易好一點了,又出現各種病,這個月都來了醫院好幾次了。”
“誒,放心吧,沒事兒。”鐘不離繼續安著陳芹,但是自己卻嘆氣,因爲有些難過,陳芹這麼相信,但卻本治不好蘇婉兒。
張狂卻是明白一切,知道蘇婉兒馬上就要不行了,於是他著急的衝進臥室,儘管非常著急,但他還是立功鞠躬行禮,說:“五師傅,請您來一下。”
屠天說:“好。”
隨即,屠天和夜鶯都跟著走出去。
門口,張狂大口呼吸,快速說道:“五師傅,夜鶯師姐,我需要你們馬上幫助我,把太極無相功的功力傳授給我,然後我馬上給婉兒解毒。”
屠天說:“狂兒,你先不要著急……”
“師傅,婉兒都昏迷了,師傅都覺得婉兒快不行了,我怎麼可能不著急啊。”張狂說完,毫不猶豫直接跪下,什麼尊嚴,什麼男兒膝下有黃金之類的事都被他拋之腦後。
“師傅,師姐,我求求你們,把功力給我吧,我救婉兒,之後你們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屠天看到張狂這樣,他沉聲說道:“給我起來!你是未來修羅王族的希,是要繼承整個修羅王族,你怎麼能隨隨便便給我下跪,你快遞啊拿起來!”
這些話張狂都完全沒有放在心上,他懇求說道:“求求您了師傅,還有師姐,功力請您馬上傳授給我!”
說完,他一下一下的磕頭。
沒幾下,額頭便紅腫了,那地板都裂了開來。
夜鶯看不下去了,忙說:“小師弟你快起來。”
手去攙扶張狂,但是張狂卻本不起來,而是一下一下地繼續磕頭。
“哎呀,小師弟,你快起來啊,磕什麼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