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統是沒用的廢,我自己去。”宮冷冷地道。
萬一阿爾傑他們傷到了魏小純,到頭來心疼的還不是他。
丟下命令,宮推開臥室的門當著芽小姐和阿爾傑的面無的甩上。
芽小姐吃了個閉門羹,漂亮的大眼睛裡溢滿了怒火。
“宮,你這壞脾氣的臭小子。”岔岔不平的罵了他一句。
在阿爾傑的攙扶下離開了主臥門外,裡面的宮氣的一拳捶在圓牀上,恨不得掀翻整張牀纔好。
魏小純回到克里斯的住,時間尚早,在來的路上買了兩份早餐,省得他一會兒起牀還要準備早餐。
在吧檯上坐了一會兒,魏小純的氣剛勻,克里斯推門走了進來,他的上有汗水,穿著一套深運裝。
很明顯是出去晨跑了。
“hi,昨晚沒回來在外面玩得開心嗎?”
克里斯笑著走到冰箱前,打開門拿出一瓶礦泉水,擰開蓋子喝了起來。
昨晚沒回家的事看來被他誤會很深。
和宮的事,魏小純認爲也不好向克里斯解釋。
魏小純聳聳肩,一副無奈的表道,“沒辦法,臨時有事,玩的不開心。”
宮和擺了幾個小時的姿勢,能開心纔怪。
累死不說,一晚上還被嫌棄髒,想想就覺得心好累。
克里斯坐在了吧檯,魏小純對面的位置上,放下礦泉水瓶,好看的綠瞳凝視著,笑道,“昨晚玩的不開心,那今晚要繼續去玩嗎?”
再去和宮擺姿勢,瘋了嗎?
魏小純不帶猶豫的搖搖頭,淡淡地道,“不去了,今晚我要在家把服裝秀的一些細節再規劃一下,修改一下。”
既然和宮分開了,也搬出了城堡,就該拿出該有的態度,不可以再藕斷連。
克里斯低眸,綠瞳擔憂的瞥了魏小純傷的手腕一眼,“關於服裝秀你完全不需要著急,開秀的時候我可以在新聞發佈會提前三天宣佈的,所以,時間上很流通,不會被限制住。”
他認爲帶著傷工作不是什麼好事。
魏小純不爭辯,總之克里斯在工作上的安排,不會多。
他想到什麼,拿出手機,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一劃,解鎖,從相冊裡導出一張照片,手指頭指著照片,不解的道,“怎麼這次的畫稿右下角多了兔耳朵,好像以前你不曾這麼畫過。”
兔耳朵還不是宮害的。
那天畫草圖的時候,看著他的照片畫的,巧有一張是他抱著小兔子的照片,於是,潛移默化的在作畫的時候畫上了兔耳朵。
魏小純隨意的笑了笑,故作輕鬆的道,“只是一個特殊xing的標註,不算什麼的。”
反正畫的圖稿又不給別人看,只要服裝畫的鮮明,立即可,這種小癖好,相信克里斯這種搞藝的藝家是不會在意的。
克里斯又喝了一口水,讚歎的道,“你這個靈太棒了,有個xing的服裝設計師就該擁有自所創的與衆不同的小癖好。”
呃。
那這無心柳的舉止倒是開創了設計之路又一次進步。
那得謝宮才行。
要不是他有一張那麼可呆萌的照片,興許還想不到畫個兔耳朵出來。
“我先上去洗個澡,下來一塊兒用早餐。”
克里斯的視線落在魏小純買回來的早餐上面。
吧檯又恢復了安靜。
克里斯走後沒多久,魏小純的手機鈴聲突兀的響了起來,嚇得差點從高腳椅上摔下去,一時之間沉浸在設計圖的思路里面,沒想到有人會在這時候打電話過來。
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宮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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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醒這麼快。
這通電話要是不接,宮肯定會馬上殺過來。
無可奈何,魏小純只好著頭皮接起了電話,小心翼翼的道,“喂,我是魏小純。”
“你化灰我都認得。”宮冰冷的嗓音不輕不重的傳來,他不爽的道,“魏小純你敢從我眼皮底下逃走?信不信我現在就過來抓你。”
眼皮底下嗎?那他當時的眼皮也是合上的。
毒舌病又犯了。
化了灰能和他通話嗎?
說話一點總不爲別人考慮考慮。
過分。
“宮,該說的我說的很清楚,你真的該找個伴了,或者朋友也行,我們現在是分開的狀態,懂嗎?”魏小純好聲好氣的道。
電話那端的宮坐在沙發上兩長擱在茶幾上,長臂隨xing的擱在沙發扶把上,他儼然是個派頭威嚴的大爺。
宮嗓音低沉,冷眸凝著茶幾的花紋,冷冷道,“我有朋友啊,不就是你嗎?再說,我有答應你分開嗎?別忘了協議還在我手上,協議裡有一條條約寫的很清楚,三年你要是主離開我邊是要賠錢的。”
賠錢?
這吸鬼,哪來錢賠給他。
“這樣好了,看在你可憐的份上,錢呢!我不要了,人回來就好。”他一副大發慈悲的口吻。
握著手機,魏小純冷笑道,“那我豈不是要恩戴德的跪在宮大總裁的腳邊謝恩?”
宮倚靠著沙發,聽完魏小純這句恭維話,心好了那麼一丁點,薄脣微勾,得意地道,“行啊,我允許你對我進行跪。”
跪,他這自大的病越來越嚴重了。
“宮,你別我。”魏小純怒然的道。
宮生氣了,一腳踢落茶幾上的一隻水晶果盤,一隻蘋果滾落到他的腳邊,嗓音沉的道,“我就你,限定你在今天日落前回到城堡,要不回來,這輩子都別來了。”
欠教訓的小白眼狼,敢和他撒野。
魏小純放下被掛斷的通話記錄,心有些低落。
宮總是這樣強勢,霸道,咄咄人,想要的他本給不了。
既然離開的決心是鐵定的,不會做出任何的更改,等結束這場秀,就能安全的離開英國,以後就不會再和他有什麼所謂的牽扯。
城堡裡,宮氣的擡起腳,一腳踩腳下的那隻蘋果。
阿爾傑一不的候著。
“魏小純我就不信治不了你。”他冷冷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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