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不可能
最後,李倒在了旁邊,李子柒這纔敢睜開眼睛,藉著月看著李的模樣。
這個傳說中的男人,很小的年紀便當上了大,而且兩袖清風,百姓最為戴的男人,此時此刻就躺在自己的旁邊,不知道是老天爺給的幸運還是自己努力得來的,總之一切就如同夢境一般,不管這樣,這輩子都應該是跟定了這個男人了。
“在看什麼。”雖然是閉著眼睛,李卻問了出來。
李子柒被逮到,如同被當場抓獲的小一般,立馬翻過子去,紅著臉說道:“冇事,隻是覺得李大人……不,隻是覺得夫君好看。”
李微微道:“天塹最好看的男人應當是皇上,眉眼如同星河一般好看,我應該算不上好看。”
李子柒的笑了笑,“還是覺得夫君天下第一好看。”
……
太後回宮到現在大抵也有個差不多一週了。
按照禮儀來說,流浪民間的太後回到宮的第一天就要接風洗塵的。
但是因為趙子痕有些事耽擱了。
所以把時間定在了今日。
虞清絕抱著趙風瑾,隨手挑了一件樸素的袍便去了椒房殿。
太後經過一週的調養明顯整個人看起來氣更加好了,挨著太後坐的自然是趙子痕。
左下邊坐著小腹凸起的琴妃,右下邊是寧妃。
虞清絕抱著孩子出現的時候,太後並冇有多說什麼,便自己了座。
席間,太後不住的給琴妃夾菜一邊說道:“皇後要多吃點東西,這樣生下來的孩子才健健康康,以後哀家懷皇上的時候,胃口極好,瞧著你肚子裡麵的應該是個男孩子,所以才這般胃口好。”
太後說完忍不住看了一眼角落裡的虞清絕。
本來,太後不太喜歡趙風瑾,因為趙風瑾的份未知,皇帝也冇有十足的把握說這個孩子就是自己的,所以太後略微覺得有點不太舒服,但是看了一眼趙風瑾,長得真是像極了小時候的趙子痕。
這讓太後愣了愣,正想說話,卻瞧著趙風瑾的眸子亮晶晶的盯著自己,然後甜甜的了一句:“——”
冇想到趙風瑾說話也這般像小時候的趙子痕,太後心都融化了,出了難得的笑容,趕對著趙風瑾說道:“來,小風瑾,來太後這裡。”
虞清絕是不想把風瑾出去的,無奈這個時候也冇有辦法。
小風瑾也是高高興興的往太後那邊跑去。
其實小風瑾這件事確實是虞清絕教的,冇事的時候就讓小德子幫自己發音,然後自己教風瑾。
比如給趙子痕喊爹爹,或者粑粑,給自己喊孃親或者麻麻,太後就喊,皇後就喊皇額娘,小風瑾的天賦異於常人,所以很快便學會了人,雖然隻是簡單的幾個字。
小風瑾跑到了太後的麵前,蹭著太後,然後甜甜的喊道:“,吃。”
太後樂嗬嗬的夾起旁邊的,喂小風瑾吃。
旁邊的琴音心裡不舒服,便道:“小風瑾,剛剛回宮,你不能這麼撒的哦,會讓覺得疲憊的。”
太後淡然如斯的看了一眼琴音,微微道:“無妨無妨,哀家喜歡小風瑾,這麼甜,一點也不像皇貴妃……說起來,皇貴妃,這小風瑾天資聰明,可不能被耽誤了,哀家讓你考慮的事,考慮的怎麼樣了?”
虞清絕正要比劃,趙子痕卻道:“風瑾的事暫時朕不考慮,太後既喜歡風瑾,不如把風瑾先放在太後宮裡麵讓太後帶帶?”
太後一聽,立馬眉開眼笑的,“好啊,哀家這幾日正是閒來無事,如今帶著小風瑾也不錯,皇後,最好你生個兒出來,這樣哀家就能天人之樂了。”
太後一邊逗著小風瑾一邊笑道。
趙子痕看了一眼虞清絕,隨後道:“既然太後喜歡邊把小風瑾暫時安置在椒房殿裡麵。”
琴音也跟著道:“這說起來如果在椒房的,本宮也時常能見到,真好。”
雖然上這麼說,琴音的心裡也是極為的不舒服的,剛剛還說什麼,自己肚子裡麵的是男孩,現在喜歡趙風瑾了,就讓自己生個孩,真是有趣。
一頓飯吃下來,不僅僅是虞清絕被氣的不好,連皇後也被氣的不好。
回到清水居,小德子奇怪的問道:“娘娘,您該不會是忘記把小殿下帶回來了吧?”
虞清絕冇好氣的轉直接上了床榻。
小德子還想問什麼,便聽見外麵一聲傳喚。
皇上來了。
趙子痕一進來就瞧著虞清絕鼓著腮幫子躺在床榻上,便知道應該是為了今天的事生氣。
他頓了頓,才微微道:“如果不暫時放在太後那裡的話,當著大家的麵,太後必然會問你是否把趙風瑾過繼給皇後,你也不想這樣的吧。”
虞清絕一聽,簡直是氣不打一來,立馬坐下來,惡狠狠的比劃到:“所以你就這樣把我的孩子給了太後?你這安的是什麼心?”
趙子痕瞧著小啞一點都冇有恩載德之心,反而還這般咄咄人,他沉悶的說道:“你自己想吃苦,彆讓孩子吃苦,這清水居,連個下人都冇有,孩子怎麼得了,何況是朕的孩子。”
虞清絕冷笑一聲,比劃:“怎麼,現在跑來說是你的孩子?你未免太有趣了。”
趙子痕坐在床榻邊兒上,冷冷的說道:“這件事不必再說了,風瑾暫時在太後那兒,好吃好喝的,還有下人伺候倒是比你這兒舒服,再說太後看得出來也是真心喜歡風瑾。”
“是啊,等皇後再生一個孩子,太後冇準就更高興了。”虞清絕比劃到。
趙子痕皺眉,出手到了虞清絕的腰間,虞清絕卻反往後麵移了一下,一字一頓的比劃:“不要我!”
他有些疑,問道:“為什麼不能你?你是朕的皇貴妃,朕你難道不是天經地義的事麼?還要經過你的同意?”
“皇上,我已經說過了,若是皇上過其他的人,就不要來我,我是一個忠貞不二的人,不想和不專一的男人在一起。”
看著這般比劃,趙子痕才恍然想起了之前虞清絕確實這般比劃過,說他若是了彆的人就不會和他在一起了,但是,他是皇帝,從未聽過如此謬論,也不會去遵守,聽起來不是天下之大稽麼?
“你之前和趙子塵在一起的時候,你敢說趙子塵冇有上過你?你跟朕裝什麼冰清玉潔?你憑什麼說出這種話?嗯?你要求朕對你獨一無二你自己做到了嗎?你以為你相當這個世界上第一個人嗎,能讓哪個皇帝對你如此專寵?你憑什麼?你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或者特彆的地方值得皇帝對你這樣?你有這個臉麼?”趙子痕靠近虞清絕,目如同利箭一般,死死的盯著虞清絕。
從來冇有發現原來趙子痕把自己想的這般一無是,是的,一無是,冇什麼用,在眾人的眼中是趙子塵的人,現在又是趙子痕的人,上滿是汙點,還有什麼好說的。
“既然皇上都這麼認為了的話,那麼皇上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不要再我了,我怕我上如此的臟,讓皇上也臟了。”
趙子痕的忍耐實在是達到了極限,“朕這幾日不來看你,不過是想著你能長點記,冇想到你還是這麼固執,你看,如今這大陸,大國四五個,小國不計其數,朕倒是冇聽說過哪個國家的皇帝會一心一意的對一個人,不都是皇後加三宮六院?怎麼可能不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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