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找我玩呀。”
顧意梨輕笑:“你那麼忙,哪有時間跟我玩。許記者,早上的新聞跟得怎麼樣了?”
不說這麼還好,一說到這個,許聽真是氣得心肝脾肺腎都疼:“別提了,什麼孟曉染出軌,老公要去現場捉。我六點就起床去機場蹲點了,結果和孟曉染一起下飛機的就是老公,這幾天陪著出酒店的也是老公。太慘了,搞了大烏龍,害我還得回去給主編解釋。”
“……”
那是有點慘。
話題就這麼被們揭了過去,顧意梨和許聽又聊了點兒別的,之后一波波人開始來給壽星敬酒。
顧意梨酒量一般,一酒喝完,腦袋就有點兒昏昏沉沉的。
許聽見不能再喝了,把第二來勸酒的全都趕走了。
飯后大家去了旁邊的卡座休息,玩牌的玩牌,唱歌的唱歌。
顧意梨被起哄唱了一首歌,眾人原本是想看笑話的,誰知喝醉了唱出來的歌聲依然在調上,再加上這艷的長相,略帶醉意的音,歌聲居然還帶了幾分勾人的嫵,弄得在場的男同志都坐不住了,擔心把持不住,沒敢再繼續讓往下唱。
顧意梨樂得自在,和許聽坐在一旁,聊聊天,吃吃零食,偶爾再看幾眼手機。
服務員把蛋糕切好端過來,顧意梨剛吃了一口,旁邊坐下了一個不認識的男人。
顧意梨側頭看了男人一眼。
記得這個男人,吃飯的時候坐在梁夢邊,應該是帶來的男伴。
短暫的一秒,顧意梨收回目,揚了揚眉。
梁夢的男伴不陪著梁夢,跑來這兒干什麼?
這樣想著,男人舉著紅酒杯,彬彬有禮地開了口:“顧小姐,很高興認識你,祝你生日快樂。”
顧意梨一愣。
對方那麼有禮貌,也不能裝作沒聽到駁了他的面子。
顧意梨只得彎腰從茶幾上拿了杯倒好的酒,和他了個杯:“謝謝。”
也不知道這是什麼酒,味道嘗起來還不錯,顧意梨喝了一大口。
“喝點兒,別看這酒嘗起來帶了甜,后勁很足。”男人見的樣子不由笑道,“聽說顧小姐是劍橋大學的高材生,正好我曾經去過英國留學,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能和顧小姐留個聯系方式,以后有時間可以流流。”
用各種借口搭訕的男人顧意梨見得多了,男人一開口就猜到他的目的是什麼。
顧意梨看著他說:“抱歉,不太方便。”
男人笑容斂下來,有些失:“為什麼?”
顧意梨:“我已經結婚了,我老公就是去年拿了金影獎影帝的陸凌驍,相信您應該聽說過他吧?”
“……”
男人走后,聽了全程對話的許聽靠到邊:“你就這麼讓他走了,真不留個聯系方式?”
顧意梨不解地問:“怎麼?”
許聽:“聽說他好像是華業集團的繼承人,一直住在國外,上個月才回國,是打算接手集團的。”
顧意梨:“和我有什麼關系?”
“和你是沒什麼關系,不過華業集團和陸家有合作,這不是為你公公家考慮麼。”
“……”
聽到“公公家”三個字,顧意梨一噎,“那和我也沒關系,我才不要。”
“你討厭他啊?”
顧意梨點頭,直接道:“太油了,不喜歡。”
“……”
誰問你喜不喜歡了。
顧意梨:“你要喜歡你自己去追。”
“……”許聽怒了,“靠,我對梁夢的男人沒興趣。”
“小姑娘,學點好的,沒事不要口吐芬芳,會嫁不出去的。”顧意梨拍了拍許聽的臉,站起來,“我去趟洗手間。”
包廂里是有洗手間的,不過不知道誰在里面用,顧意梨懶得等,就去找外面公用的。
出來的時候路過吸煙區,見到有個男人背對著站在窗口煙。
那背影實在是太眼了,顧意梨停下腳步。
又因為不確定,不敢貿然上前。
不是在拍戲麼?
見他打了好幾通電話都沒有說話,顧意梨試探地開口:“凌驍哥哥,你是在給我打電話嗎?”
“……”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來了,帶著我唯一一章存稿來開文了(。
大概是一本狗男人作死追妻火葬場的故事(?)
第一次嘗試這種題材,球輕拍qwq,不出意外盡量日更,新來的同學一個專欄和新文的收藏叭,看到我真摯的眼神了嗎?
前三章每人都有紅包,之后隨機掉落~你們,麼~
一張照片毀了她的婚禮,還慘被好姐妹搶走心愛的男人…… 五年後,她成為單身媽媽,兒子聰明機靈卻生父不祥。 她帶著兒子歸來要討回一個公道,卻不想招惹了一個不該招惹的男人。 冷魅的男人將她逼到角落:「剛才叫我什麼?嗯?」 她低著頭:「小……小叔。」 男人指著不遠處他的縮小版,貼上她的耳朵:「再給你一次機會,叫我什麼?」 她渾身一顫:「老……老公。」 男人滿意勾唇:「乖,我們是不是該給兒子添個妹妹了?」
童年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成為總裁夫人,更不會想到這位總裁竟然是自己上司的上司。幸虧她只是個小職員,跟這位總裁沒什麼交集。要不然她跟總裁隱婚的消息遲早得露餡。不過童年想方設法的隱瞞自己的婚史,總裁倒是想方設法的證明自己結婚的事實。 “當初不是說好了對外隱婚,你巴不得讓全世界的人知道是怎麼回事?”面對童年的掐腰質問,許錦城戴上耳機看文件假裝聽不到。反正證已經領到手了,童年現在想反悔也沒用了。某人露出了深不可測的笑容。
(雙潔)羅晚意穿成了七零年代同名同姓的女知青羅晚意,這姑娘也命苦,身嬌體弱,吃飯成問題,挨不住寒冬和勞作的雙重暴擊,掛了。 羅晚意穿過來時,正逢人家勸她嫁給一個很特殊的男人,男人訂婚三次退婚三次,出任務受傷的人總是他,如今癱瘓在床急需她嫁過來一起養小崽子。 不過,小崽子們都是爹死娘改嫁被棄養后他帶回來的。 羅晚意:包吃包住?! 周淮南:包。 羅晚意:有肉肉吃嗎?! 周淮南:工資交給你,想吃啥就吃啥
姜甜和陸忱是協議婚姻,領證後才發現是一場騙局。 她害怕陸忱過分的佔有慾,協議還沒到期就天天想着離婚。 結果婚沒離成,自己先失憶了。 “不記得我了?” 小姑娘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怯怯搖了搖了頭。 陸忱卻似笑非笑,聲線低沉蠱惑:“我是你的丈夫,我們結婚半年,感情很好。” 姜甜被男人的顏值和誠摯所打動。 她喜歡上了對方的溫柔紳士,也沒對陸忱的話產生過懷疑。 直到某天,她盯着監視器想起來了一切—— 賠了身子又賠了感情,小姑娘抽着氣直哭:“你怎麼可以這…這樣…虧,虧我還覺得你是好人!我要離婚!” 誰知,男人一改往日溫潤有禮的樣子,隨手點了一支菸,聲音低沉: “你想清楚。” 陸忱發現,不管怎樣隱藏好自己不堪晦暗的一面,到最後,姜甜依然不喜歡他。 他冷冷擡起眼,“我從沒說過我是好人。” “離婚不可能。” 話音剛落,距離猛然拉近。 他的視線一一滑過她的臉,喉結輕滾,聲音暗啞,“不過正好,我也不想裝了。” —— “月亮照不到人心上的。” “但你給我的是光明,但是一種炫目的光明,如日頭似的逼人熠耀。” ——使我糊塗,使我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