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收到‘喬筱筱’讓人送進來的信之后,著實被氣得不輕。
“這個小賤人還厲害,皇上就這麼幾個兒子,一個人就迷著了倆,再加一個永安侯府的大公子,本宮還真是小看了!”
六公主也是大吃一驚,“母后你看,那個村姑就不是個好東西!三哥以前最疼我了,后來被迷得連我這個親妹妹都不給好看,咱們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
皇后輕挑角,手了的頭發,“婧儀,你要記住,你是天之,做人做事要大方得,不過是一個卑賤的村姑,不值得你費心思。”
有些事,去做便好,的兒不需要沾手這些東西。
六公主不甘心地撇撇,“可我卻恨不得親手撕了的臉!”
長那麼多,從來都是順風順水的,結果因為這個村姑,幾次面掃地,京城里那些書生也都在私下說心狹隘,沒有學識,不及那個村姑十分之一。
更別提那個村姑還在父皇面前告黑狀,害罰,這些賬一筆筆全都記著呢!
皇后拿沒轍,點了點的腦袋,“你這個子呀!在你父皇面前可不能這樣,不然你父皇肯定要不高興的。”
六公主地晃了晃的手臂,“母后,你就告訴我,你到底把那個村姑弄哪兒去了嘛。”
真的很想知道那個村姑的下場。
皇后只是笑,半個字也不肯,有些事實在太臟了,說了也不過是污了兒的耳朵。
“行了,別打聽了,時候不早了,你該回去就寢了。”
六公主只好站起來告退。
等走了之后,皇后便召來了的近侍衛,“給三皇子找點事做做。”
雖然現在對三皇子不重視了,但也不代表能接三皇子要娶一個村姑!
至于二皇子,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番。
雖然那個病秧子子骨不太好,但他的母族很有些本事,如果能拉攏過來,將來對的皇兒也是個助力。
只不過,聽說那個病秧子最近好了不,這可不是個好消息。
在兒子有足夠的能力前,這些皇子可不能讓他們太過得意。
于是皇后心里有了些想法,又召來一個侍衛,將一份藥給了他,“讓二皇子府里的人,把這個東西放在他的飯菜里。”
“另外,讓人去打探一下大皇子的消息。”
大皇子跟著鎮國公在邊關守著,有兩年不曾回京了。這天高皇帝的遠的,必須防著他在那邊建立自己勢力。
不得不說,大皇子真是個聰明人。
一個國家最重要的便是兵權和兵力,大皇子年之后,便自請去了邊關,這一去便是好幾年,連王妃都扔在京城里不聞不問。他這做為,無非就是了掌握軍心,讓大周的軍隊以后都記住他,并且愿意聽從他的指揮。
皇后知道他的心思,著急,卻也沒有別的辦法。
誰讓的兒子太小呢?
但幸好,皇帝還很年輕,如今不過四十多歲的年紀,有足夠的時間等兒子長大。也有足夠的時間讓替兒子掃清障礙!
“另外,問問那邊的消息,我想知道的下場。”
侍衛領命而去。
皇后心很是不錯,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覺得皮似乎有些干燥,便讓人拿了保養品過來。
宮人捧來的保養品,正是花想容的七子白面。
皇后看著宮人把面涂滿纖細白晰的手背,心里還略微有點憾。
那個小賤人在這保養一道上確實有些本事,這面的效果的確不錯,可惜那小賤人的一本事了。
這麼想著,皇后角便掠過一冷笑。
長春宮的房頂上,一抹影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在夜中。
半個時辰后,陸清焰穿著那象征九察司首領的行頭,出現在了皇帝的書房。
皇帝見他回來,便問道:“可把喬丫頭給找著了?”
“稟皇上,已經找到了,佑寧縣主……雖然了些驚嚇,但好在平安無事。”
皇帝眉頭一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被挾持到什麼地方去了?是什麼人做的?”
陸清焰沉著聲道:“臣一邊追查了好幾天,都沒有查到縣主的下落,直到前幾日收到了一個線人的報,才知道縣主被人送到了一家臨江城的青樓里。”
皇帝震怒,在案上重重一拍:“大膽狂徒!竟然將朕親封的縣主送去那等腌臜之地!”
陸清焰看了他一眼,才道:“皇上,縣主是在如苑里被找到的,臣找到時,被人下了藥,不能不能言,并且已經被送到了一個來歷非凡的男子的榻上,若是臣再晚到片刻,縣主只怕……”
這一段話里,包含了兩個重大的信息。
皇帝氣得臉有些泛青,“如苑?!”
陸清焰點點頭,“是的,正是皇上所知的那個如苑。報是啞婆送出來的,縣主被人送到那里之后,便是啞婆一直在看管。”
“臣將縣主救出之后,將如苑的掌事者帶走回話,得到的結果是,陶家家主親自將人送過去的。并且,此事皇后娘娘知,并囑咐過要讓縣主盡其用。”
“哐啷——”
皇帝氣得將案上的東西全掃到了地上,那方價值千金的硯臺頓時四分五裂。
“陶家,皇后!”
陸清焰半瞌著眼,“皇上息怒,臣之前所說不過只是陶家和皇后娘娘所做之事的一半。”
皇帝攥著拳頭,咬著牙道:“另一半!”
陸清焰抱著拳道:“他們用縣主去招待的那個神人,是南越國的四皇子。”
話音剛落,書房就傳來一道暴喝,嚇得殿外的宮人呼啦啦的跪了一地。
“皇上息怒!”
皇帝可沒空搭理他們,桌上的東西扔早了,他氣得在案的桌子上踢了兩腳泄憤。
“陶家,他們怎麼敢!還有皇后!朕的皇后!”
竟然跟南越國的皇子有來往!
陸清焰十分客觀地道:“皇上息怒,皇后娘娘久居深宮未必知曉這一點,這很可能是陶家家主的個人行為,臣已經派人去追查這件事了,必會還皇后娘娘一個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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