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疼,嚨里也火燒火燎的難。
喬筱筱還沒有完全醒來,但卻已經到了醉酒的威力。
想睜開眼,但眼皮卻似有千斤重,怎麼也睜不開。想張喊香茉們進來喂自己喝點水,卻發現自己里有東西堵著。
里怎麼會有東西堵著?睡覺的時候莫不是把被褥當吃了的?
手想把里的東西扯出來,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捆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
腦子昏昏沉沉,讓連思考都了限。
但最怎麼限,也知道這個況不妙。畢竟,邊的人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將捆起來。
眼睛睜不開,但耳朵沒有影響,聽見遠有約約的竹管樂之聲傳來,間或還夾雜著一些男的調笑聲。
咬了咬舌尖,疼痛讓混沌的大腦變得清醒了些。
努力的睜開眼睛,喬筱筱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線昏暗的房間里,房間里的陳設很簡單,就一張床,除些之外連把椅子都沒有。
上被繩子牢牢捆著,里被塞著布團,這明擺著是被人給綁架了。
只是想不明白,明明在自己的縣主府里好好的,怎麼會被綁到這里來。
紅錦他們可是一直很盡責的,在哪兒,他們便在哪兒守著。
自己被擄了來,那就說明他們八被人給暗算了。
喬筱筱心里發沉,外面的那些調笑聲,讓明白了自己此時在何。
青樓。
到底是什麼人,能將從縣主府里擄出來,送到這種腌臜地方?
這會兒腦子不太清醒,眼下也不是浪費時間思考這些事的時候,得先想辦法逃出這里才行。
喬筱筱試著了手腳,但是那些繩子綁得很,本掙不開。
手腕上的袖弩也被人給卸下了,上其他防的東西,大概率也被搜走了,喬筱筱心里一片。
正在這時,屋外傳來了腳步聲。
喬筱筱沒有裝睡,畢竟都被綁這個德行了,裝不裝睡有啥區別?
門外傳來了開鎖的聲音,接著,房門被推開,幾個壯漢簇擁著一個滿頭珠翠的人走了進來。
見醒著,那人倒也不覺得奇怪。
“把里的布取了。”
一個壯漢上前,一把扯掉喬筱筱里的布。
喬筱筱只覺得腮幫子酸得難,有些合不攏,口水不控制地往外涌。
照這個程度來算,被綁了至一天一夜以上。
緩了一會兒,喬筱筱問道:“這是哪兒。”
那人微微一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佑寧縣主果真生得一副好相貌。”
喬筱筱看著那個人的眼睛,“你知道我是誰。”
人掩一笑:“當然,佑寧縣主的大名如今還有誰人不知呢?說起來,佑寧縣主還真是給我們子長臉,這一的本事,便是男兒也有能及的。”
喬筱筱心里越發沉重,這個人知道自己的份,但是毫不怕,這說明有靠山,且背景強大到可怕。
很好,喬玉被排除了。
那麼剩下的嫌疑人,就只剩下兩個了。
六公主和皇后。
猜到了真兇,喬筱筱并不開心。
皇后能狠居中宮這麼多年,手段絕非尋常,讓人把自己擄到這種地方,那必是打著徹底毀了的主意。
要如何才能自保?
人觀察了一會兒,在臉上也看不出什麼緒來,便道:“縣主不必太張,這一時半會兒的,你不會有什麼危險,畢竟像你份這樣尊貴的人,我如何舍得讓那些臭男人你。”
“你且安心住著,待我們為你準備的郎君到了,自然會為你舉辦一場隆重的破、瓜儀式。”
喬筱筱心中作嘔,提醒道:“雖然你背后的那位確實份高貴,但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我可是在皇上那兒掛了號的,我失蹤之事,只怕沒你那位主子想的那麼簡單。”
人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縣主多慮了,沒有人會知道你失蹤的。”
“你什麼意思!”喬筱筱瞳孔了,不由攥了拳頭,“你們把我的那些屬下都怎麼了!”
人咯咯笑道:“縣主還是先想想自己的境吧,都這個時候了,還在意那些下人有什麼意義呢。”
“行了,我還有客人需要招待,就不陪縣主多聊了。縣主安心休息,靜待郎君到來。”
人起出了屋子,那幾個壯漢也跟著一起離開,大門被鎖上,腳步聲遠去。
喬筱筱里沒有再塞著布,但并輕松不起來。
這些人敢這樣做,只說明他們不怕嚷呼救。
現在被綁這樣,手邊沒有一點防自救的東西,便是敞開大門讓逃,也逃不掉。
不過好在,暫時是安全的。
雖然不知道能安全到幾時,但此刻不會有危險。
這就表示著,還有機會。
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喬筱筱打開搜索引擎,用掃描功能將自己上掃描了一遍。
果然如所料,上的東西全都被搜走了,連服都被換了。
但有一點還算不錯,那個綁著好的繩結不算復雜,只要的手足夠靈活,就能解開。
于是接下的時間,喬筱筱便全心用來解那個繩索。
只是再簡單的結,的雙手綁著,想要解開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
兩手被反綁在背后本就不好使勁,繩結雖然簡單,但卻綁得極,繩子勒得的手臂上的都有些不太流暢。
這種況下,想要解開那個結,簡直難如登天。
但沒得選擇,這是唯一的逃生機會,必須全力以赴。
反著手用力十分耗力,解了一會兒,就覺得兩手使不上勁兒,只得停下來休息一會兒,然后再接著努力。
可惜一直忙到屋子里全部暗下來,那繩結也沒有分毫的松痕跡。
門外再次傳來腳步聲,喬筱筱忙停了下來,警惕地看著房門。
房門打開,一個壯漢領著一個端著托盤的婆子走了進來。
那婆子一言不發,進來便將托盤放下,然后一把將提了起來,再魯端過飯菜,用勺子舀了,強行塞進喬筱筱的里。
喬筱筱的門牙被撞得生疼,眼淚都差點掉了下來。
那壯漢笑了一聲:“張婆,你作輕點,這可是貴的縣主,你……嘖,我跟你說這些做什麼,你又聾又啞的,能聽見個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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