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淮書眉頭皺,似是有些接不了一般地盯著喬筱筱。
喬筱筱無語地翻了個白眼,決定繞開這個負了原主的渣男,結果對方卻一把拉住了的胳膊:“筱筱,我有話跟你說。”
“你要是再不放手,信不信我喊非禮?”
這話十分管用,張淮書趕松開了手,但卻并沒有要讓走的意思。
喬筱筱冷笑一聲:“你有病?想再聽我說一句好狗不擋道?”
張淮書抿著嘆了一聲:“筱筱,你怎麼變了這個樣子?”
喬筱筱跟這種渣男沒啥好說的,說一個字都嫌多。
對于原主和這渣男之間的,沒想過要做些什麼,反正都是過去式了,而且原主才多大點,知道什麼是嗎?所以決定就當沒有發生過,反正原主也沒損失什麼,無非就是眼瞎看錯了人送了些吃食,嗯,當喂狗了就行。
可沒想到,這渣男竟然自己跳出來攔路。
既然對方非得來惡心自己,那也不用客氣了。
“你說呢?張淮書,你揣著明白裝個屁的糊涂!你跟喬玉滾到一起的時候,我都沒罵你下賤,你倒還想讓我給你好臉?你當自己是哪蔥?”
“趕給我有多遠滾多遠,不然我去你書院里把你跟喬玉的茍且事說給你書院的同窗聽,富一下他們的課間話題!”
張淮書的臉變得無比難看,“筱筱,我和玉的事,是我對不住你,可你至于把事做這樣嗎?”
喬筱筱哈了一聲:“合著你們能干不要臉的事,我還不能說難聽話了?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臉這麼大?趕給我滾開,不然一會兒我還能說出更難聽的話來。”
張淮書握著拳頭深吸一口氣,“筱筱,我今天不是來跟你生氣吵架的,我只是想幫幫你。你爹的事我聽說了,你在喬家的況我也知道。這些銀子,你拿去給你爹看病吧。”
說著,張淮書從袖筒里掏出了幾粒碎銀,看著有三兩多點。
喬筱筱看了看銀子,又看了看他,“我如果沒記錯,你家窮得就只剩下你跟你娘了吧?這銀子……喬玉給的?”
最后一句雖是問句,可卻說得十分篤定。
“哈,張淮書啊張淮書,你可真有出息啊。以前吃我的東西,現在拿喬玉的銀子,看來飯是真的好吃啊。”
一想到原主曾經跟這種貨有過牽扯,喬筱筱心里就膈應得要死,臉上滿是鄙夷的神。
“我說你怎的就跟喬玉滾一塊兒去了,原來是因為喬玉給了銀子啊。好歹也是個讀書人,這等行徑和那樓子里的姐兒們有何區別?張淮書你好臟啊,以后你離我遠點,我怕自己被臟到。”
說完,喬筱筱一臉嫌惡地拿手捂了,避之不及的繞開張淮書快步離去,像是躲什麼臟東西一般。
張淮書站在原地氣得渾發抖,臉氣青一陣黑一陣,最后竟是將手里的銀子狠狠砸在地上,負氣離開。
有幾個路人一見地上有銀子,趕彎腰去撿,還險些因為爭搶打了起來。
街邊的樓上,秦云來咂了咂:“這小丫頭還利索,有點意思。”
方才發生的事,他都全部看在了眼里。
想到喬筱筱那牙尖利的樣子,便忍不住笑了起來,“先是給親爹下藥,現在又當街辱以前的小相好,這姑娘可真是個妙人兒。焰哥,你說我要是帶回去一個鄉下丫頭,我娘會不會覺得我瘋了?”
坐他對面的陸清焰淡淡看了他一眼,“你娘會怎麼想我不知道,但是如果那小姑娘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你大概會跟爹一個下場。”
秦云來想到喬年的下場,頓時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而樓下街角,喬玉把手里的帕子扯了兩半,眼里迸出陣陣狠意。
本是親自來縣里看看喬筱筱到底在搞什麼鬼,卻沒曾想撞見了張淮書給喬筱筱送銀子的事。
張淮書,喬筱筱!你們怎麼敢!
喬玉只覺得眼前一陣發黑,用手扶著墻緩了好一會兒,才咬著牙吐出一口氣來。
費了那麼多的心思,連清白都搭進去了,卻沒想到這兩人竟然還有瓜葛!
想到張淮書拿出來的那些銀子,喬玉的心口就一陣發疼。那可是都是的!
雖然喬筱筱沒有收,并且嘲諷了張淮書一番,可不敢大意。畢竟這兩人做過一世的夫妻,萬一兩人糾纏得過多又重歸于好了呢?
不,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張淮書這輩子只能娶!
任何破壞計劃的人,都容不下!
還指著張淮書帶給榮華富貴,自是舍不得責怪張淮書半分,所以必須要把喬筱筱這個障礙給解決掉!
喬玉心里有了打算,深吸了兩口氣忍下怒意,轉離開。
毫無所覺的喬筱筱回到醫館,和岑巧蘭一起將喬年帶回了古柳村。
“娘,我得去一趟大槐村,把靖兒上學的事跟舅舅他們說一聲,再看看變蛋的況。”
岑巧蘭知道這些都是大事,便道:“那你路上小心一些,要是天晚了就別回來,在那邊住一晚。”
現在喬老太在養傷,也顧不上找的麻煩,也樂得讓閨出去松快松。
“那你在家也當心些,前院要是來你做事,你就推說我爹邊離不了人。”
安排好家里,喬筱筱便出發去了岑家。
劉惜春聽到敲門聲的時候,十分小心隔著門問了一聲:“誰呀?”
如今家院子里曬了一地的變蛋,可不敢輕易開了大門讓人進來。
“舅母,是我。”
一聽是來了,劉惜春麻利地開了門讓進來,“怎麼只你一個人來了?你娘呢?”
喬筱筱笑著道:“我爹病得厲害,我娘在家守著他,不開。”
劉惜春一愣:“你爹病了?啥時候的事?”
喬筱筱在院子里拿起一個變蛋在手上掂了掂,覺著變蛋部傳出來的震,笑瞇瞇地說道:“就我們回去的第二天早上,病得急,說倒下就倒了,不止如此,還牽連了我和大伯母,他們三個眼下都正臥病在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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