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墨越發的奇怪了,與謝蘇鈺不論是前世,而是如今,都沒有什麼集,怎麼好端端的,會有事要問:“殿下說就是了?”
“你與太子,到什麼程度了?”謝蘇鈺看著許清墨,滿臉的張。
“啊?”許清墨被問得有些懵,“什麼什麼程度了?”
“就是,你與太子的可好?”謝蘇鈺想了想,又換了一種問法。
許清墨搖頭:“太子殿下只是在我父兄不在的時候,來找我下過棋,僅此而已,我對太子殿下,并沒有任何非分之想!”
“當真沒有?”謝蘇鈺忍不住又問道。
許清墨有些惱火了:“自然是沒有的,我對太子諸位殿下,都沒有半點想法,我子野蠻,過不慣那種金碧輝煌的日子!”
謝蘇鈺這才松了口氣:“那便是最好的!”
“這與殿下你有什麼干系呢?”許清墨忽然覺得謝蘇鈺似乎也沒有那麼聰明了,“殿下,你怎麼可以直接問一個閨閣子,與旁人有什麼呢!”
謝蘇鈺趕道歉:“此事是我不對,但是這件事關系很大,所以即便冒犯到許姑娘,我還是要問一問的!”
許清墨更奇怪了:“我與誰好,與殿下你又有什麼干系呢?”
“與我沒什麼干系,只是,有個人托我問一問!”謝蘇鈺笑道,隨后從懷里拿出一本兵書,遞給許清墨,“這是和桐托我帶來的!”
許清墨愣了一下,看著謝蘇鈺手里的兵書,有些驚訝:“孟和桐?他回來了?”
謝蘇鈺笑著點頭:“是啊,他回來了,整個人猶如胎換骨,我想,與姑娘應當有些干系吧!”
“與我有什麼干系?”許清墨有些茫然,“我和他也沒什麼干系,他只是與我哥哥算的上是同窗,永昌侯與我父親又是世,僅此而已!”
謝蘇鈺也不多說什麼,只是笑了笑:“你們是什麼干系,我管不著,我只是人之托,他也是機緣巧合得了這本兵書,說是你喜歡看,知道我要來府上看寧遠侯,便托我帶來了!”
許清墨不肯接,他看著那本書,只覺得奇怪:“他又是怎麼知道我喜歡看兵書的?”
“那許姑娘可能要問問你大哥了!”謝蘇鈺將那本兵書放到花楹的手里,“我不過是人之托,許姑娘若是有什麼奇怪的,大可以去問問他本人!”
許清墨還想說什麼謝蘇鈺去以后轉走了,也不等將話說完。
許清墨看著謝蘇鈺離開的背影,有些惱火:“怎麼一個兩個的,都這麼不講道理!”
“姐姐教訓我的時候頭頭是道,自己私底下,倒是同七皇子走的頗近!”一直躲在角落里朱諾一直等到謝蘇鈺走了以后,才慢慢悠悠的走出來。
許清墨這下是真的煩了,一個兩個沒完沒了的:“關你屁事啊!”
“你,你俗!”朱諾也是沒想到許清墨竟然會這麼直接開口罵。
“你高貴,一見到皇家子弟,就跟蒼蠅見了屎一樣,急不可耐的湊上前去!”許清墨冷聲說道,眉眼間盡是厭惡。
被說中心事,朱諾多有些惱怒:“你又好到那里去,你不過是手段高明些,借著迎還拒勾搭著太子殿下罷了!”
“我勾搭他?”許清墨微微挑眉,隨后冷笑,“那能怎麼辦呢?我就是這麼勾搭著,人家也眼的湊上來,你呢,你就是了服,人家還嫌你沒有屁吧!”
許清墨這話一出,曲蓮和花楹都有些震驚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然后都沒忍住,笑出了聲!
朱諾被許清墨這番話罵的臉通紅,別了好半晌,最后也只憋出來兩個字:“低俗!”
許清墨冷眼看著,滿臉的嫌棄:“連吵架都不會,你沒事就安穩的在你的院子里待著,便到晃悠,看的人倒胃口!”
朱諾被氣的紅了眼,可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許清墨也懶得再理他,兀自離開。,
朱諾站在后,眼看著許清墨離開,狠狠的揪著自己的角:“死到臨頭還不自知,真是個蠢貨!”
“就是,死到臨頭還在這猖狂!”一旁的蘭馨跟著附和。
走在前面的花楹忽然覺得自己的后一陣寒,下意識的回頭,卻發現朱諾還站在原地,正死死的盯著他們。
花楹被嚇得一個激靈,下意識的拉住許清墨的角:“姑娘……”
“別理他們!”許清墨就像是后背長了眼睛似的,頭也沒回一下。
一路上,許清墨沒有半點的停留,自顧自的回了院子,一進屋就跟花楹說道:“說我累了,晚膳不去了!”
花楹本想勸一勸,卻發現許清墨這會兒氣的臉都有些發黑,便說道:“姑娘要不要去休息一會兒?”
“也好!”許清墨起進了臥室,“我小睡一會兒,你們都出去吧!”
花楹和曲蓮對視了一眼,然后應了一聲。
就在花楹即將關上門的時候,許清墨忽然將喊住:“花楹!”
“姑娘,怎麼了?”花楹停住腳步。
“把那本兵書給我!”許清墨看著花楹,輕聲說道。
花楹有些懵,但還是從懷里拿出兵書,遞給了許清墨:“姑娘還是先好好休息再看書!”
許清墨點了點頭:“我知道!”
花楹離開以后,許清墨看著手里的兵書出神,然后走到床邊,掀開了枕頭,拿出一直放在枕頭下的那串玉糖葫蘆。
許清墨將糖葫蘆放在手里,輕輕的把玩,然后又看看兵書,忽然有些恍惚,有些好奇,這個消失了很久的紈绔,到底去了哪里,又是怎麼知道,自己喜歡看兵書的!
許清墨夜里睡不著的時候,就會看看書,有時候也會順手把玩一下這串糖葫蘆,日子久了,玉的質倒是越發的好了,如今看著,竟然散發著淡淡的暈。
想了半天,許清墨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最后有些煩了,便將書隨手塞進了枕頭下面,不再去管它,沒多久,竟然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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