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走進去,便沖著人群中大喊:“惠安郡主真是好不知,這大庭廣眾之下竟然白日宣,快將那男人拿下!”
心里是難掩的得意,雖然不知為何跑了出來,不過也沒關系,現在這名聲基本上算是毀了。
“惠安郡主?”
“怎麼可能是惠安郡主?二夫人,你可別搞錯了!”
一群男們都臉怪異。
柳云霜卻十分自信的說:“方才我的婢便告訴我,惠安郡主在東廂房同一個男人在一起,我只當是看錯了,向來郡主已嫁作人婦,豈能做出這等讓周將軍蒙的事來,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可、可是二夫人,那人并不是惠安郡主,而是顧二姑娘啊!”
什麼?
柳云霜臉一變,頓時如同被人當頭棒喝般。
“嘖嘖,還真是顧二姑娘,真是太不要臉了,居然做出這種事來。”
“但二夫人卻一口咬定顧二姑娘是惠安郡主,莫不是這母二人在玩兒什麼謀詭計?”
在場的諸位心里都跟明鏡兒似的,周易安也惱怒不已,一把推開顧夭夭,那顧夭夭卻如同瘋魔了般,臉上帶著紅暈。
一個勁兒的往周易安上撲。
角落里,白婳把玩著手中的小紙人兒,紙人跳了兩下,顧夭夭也跟著跳,竟然直接將周易安撲到了。
周易安臉鐵青。
“放肆!”他一陣惱怒,險些一掌劈了下去。
“天吶!沒想到這顧二姑娘竟然是這般的,顧家老太爺估計得被氣死吧!”
柳姨娘撥開人群沖了進去,一看到自己那不蔽的兒時,立馬大了聲就撲上去,地抱著自己的兒開始大聲哭嚎。
“我可憐的兒,是哪個天殺的害得你啊!”
顧尚書聽到這里的靜,立馬就趕了過來,一起來的,還有顧家大夫人,顧明玉的生母。
“娼婦!”
顧尚書氣的兩眼發昏,一掌就甩在了顧夭夭臉上。
周易安忍著怒氣站在一旁:“顧尚書,這就是你教養的好兒!”
真是個瘋人!
竟然一個勁兒的朝他上撲。
手中紙人兒隨同著顧夭夭上的紙人兒直接化了齏,白婳撇了撇:“真是沒意思,陷害人的手段就不能新奇點兒麼?”
“老爺,不是這樣的,夭夭一定是被陷害的,素來乖巧懂事,又怎會出做出這樣的事來。”柳姨娘慌忙的說著。
兒的名聲算是徹底毀了,但本就想不明白,事怎麼會變這個樣子。
“柳姨娘方才不是還說那人是惠安郡主嗎?怎麼變自己的兒就是別人栽贓陷害了呢,說不定就是你們自個兒自導自演,讓自毀名聲,好順理章的嫁給周將軍。”
楊凌雪捧著手捂過來,冷冷的說著。
“就是,早就聽說顧夭夭想嫁給周將軍了,一個庶,莫不是想要陷害惠安郡主,好讓自己嫁進去做正妻?”
聽著周圍的議論聲,柳姨娘臉煞白,哭都哭不出來,這本就是陷害惠安郡主而準備的,現在就是有苦也說不出啊。
紙人兒消失的瞬間,顧夭夭也恢復了神志,當后知后覺的發現這一切的時候,整個人都崩潰的大喊大。
顧尚書只得遣散家中貴客,逐一道歉。
只留了將軍府和太子的人在這里。
“父親,父親您要相信兒,是白婳那賤人陷害的兒,兒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正堂里,老太爺和顧尚書都坐在高堂上,顧夭夭跪在地上哭著,那個男人則是被五花大綁了起來。
原本柳姨娘是想留著那個男人好只認白婳的,卻沒想到這會兒倒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顧尚書已經怒火中燒了。
白婳把玩著湯婆子上的穗子,勾笑道:“本郡主和你無冤無仇,陷害你作甚?若真是陷害,還請顧二姑娘拿出證據來才是。”
沒有證據的陷害,那統統都是耍流氓。
“你!你明明才應該躺在那間屋子里,為什麼……”柳姨娘慌忙顧瑤瑤的。
要是讓人知道他們陷害惠安郡主,那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啊!
老太爺和顧尚書都瞬間明白了過來,一個個臉鐵青。
“我顧家怎會有你這樣的不肖子孫!”老太爺果真氣的不輕,指著顧夭夭怒罵:“干脆就將你打死丟出去,以正家風,旁人也只會說我顧家家風嚴謹,斷然容不得你這等不知恥之人!”
顧夭夭被柳姨娘捂著說不出話來,只能無聲的哭泣著。
“求老太爺開恩,這一切都是個誤會,定是這個男人,不知何時闖的我顧家,毀我兒名聲!”
柳姨娘指著那男人厲聲說著,眼神更像是惡鬼一樣。
白婳角是趣味盎然的笑容,這母二人的戲碼,還真是比想象中的還要彩呢,知道自己沒能出事,第一時間就把那男人拉出來墊背。
那男人沒睡到人,這會兒還有可能面臨被打死的風險,驚恐的搖頭,里塞著布條,一陣吱哇。
“二夫人急什麼,讓他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兒不就得了?”白婳揚眉,懶洋洋的說著。
瞧那般慵懶閑適的模樣,柳姨娘想要掐死的心都有了。
這一屋子濃濃的怨氣,最喜歡了。
太子的眼神在臉上掃視了一圈,才發現竟無人能看的神。
“罷了,想來二夫人說的是,尚書府看管不周闖了賊人進來,險些玷污了顧二姑娘的清白,便拖出去,直接打死便是。”
白戰野開了金口,旁人自是沒有再敢說話的道理。
那男人驚恐的瞪大雙眼,下一刻就被拖出去,直接裝進麻袋里一通敲打,鮮滲出麻袋,很快就沒了氣息。
家丁將他拖出去,路過的大夫人過來,朝家丁使了個眼,家丁立馬了然,將尸拖去了后院。
白婳不聲的將大夫人的神盡數收眸中,隨后意味深長的勾起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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