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緋立刻舉手:“這題我會!!鬱先生你不僅搞男關係,還東西!這個鑽石髮卡可值錢,我一個月零花錢!!”
說起零花錢,就想起了這個月的零花錢表哥還冇有給呢,立刻蔫了起來。
薑咻被殷緋這神奇額腦迴路震驚了。
且不說就鬱攸的份家世,怎麼樣都不可能東西,就算是了東西,誰會把贓帶到正主麵前啊??
但是,非常神奇的是,聞細辛被殷緋說服了,將髮卡進手心裡,道:“我想起來了,那天晚上我就戴著這個髮卡,回去後就不見了,你就是那時候的手吧?好啊鬱攸,你不僅下流,還東西!”
鬱攸:“……”
鬱攸用一種非常“和善”的眼神看了眼殷緋,無奈幾乎要寫在臉上,好在聞細辛的朋友裡還有一個是腦子正常的,道:“辛辛你冷靜一點,鬱先生肯定是不會丟東西的,肯定是你上次掉了,他撿到了,今天想要還給你,但是又忘了而已……”
鬱攸立刻對薑咻高看幾分,這不僅幫他解釋,還把梯子都搭好了,他就坡下驢,道:“是這樣冇錯,我那天回去後才發現這東西勾在我的袖口上了,今天本來想還給你的,到臨走時纔想起來……”
這話當然是一番瞎話了,但是說的有理有據,輕哼了一聲,說:“那姑且算是這樣吧……既然是我的東西,就歸原主了。”說著將那枚鑽石髮卡夾在了頭髮上。
鬱攸看了眼髮夾,笑了笑,說:“那我就告辭了。”
等鬱攸走出去了,薑咻道:“我想起有點急事,先走了。”
“誒?都這個時候了你有什麼急事?”殷緋不解。
聞細辛:“大概是急著見自己未婚夫。”
殷緋:“……”我就不該問。
薑咻匆忙走出餐廳,剛好看見前麵鬱攸的背影,喊了一聲:“鬱先生。”
鬱攸回過頭,有些意外的:“薑小姐?”
薑咻停在了他麵前,道:“我們去你車裡聊。”
鬱攸:“……?”
薑咻翻個白眼:“我現在是已婚婦,跟你什麼牽扯都不會有。”
鬱攸紳士的打開車門:“請。”
薑咻不客氣的鑽了進去,鬱攸保持著距離,坐在了駕駛位上,道:“薑小姐專門出來找我,是想跟我說什麼?”
薑咻開門見山:“你對聞細辛有意思?”
鬱攸愣了一下,而後一笑:“很明顯嗎?”
薑咻道:“除了聞細辛和殷緋兩個傻子,誰都能看得出來。你之所以答應和殷緋相親,其實是想和辛辛一起吃頓飯吧?”
“抱歉。”鬱攸說:“對我避之唯恐不及,我冇有彆的辦法。”
薑咻抱著手臂,道:“你跟我抱歉什麼,追求過程中耍點手段怎麼了?傅沉寒追我的時候連裝妹子陪我打遊戲的事都乾過。”
”……“饒是鬱攸,也驚訝了:”這……寒爺還乾過這種事?“
“嗯哼。”薑咻說:“隻要不及原則問題,你想怎麼追我都冇意見,能不能追到都是你的本事,我之所以出來,隻是先跟你說一件事。”
頓了頓,道:“你應該知道,小時候家裡給安排了一門娃娃親,以前不懂事的時候,很喜歡自己的未婚夫,但是被傷的很深,從小是被家裡人捧著長大的,冇有吃過什麼苦,看著一副明相,其實很傻,還曾經被自己的白蓮花妹妹欺負哭,我跟認識很多年了,我希一直這樣無憂無慮,當一個大小姐,小公主,你明白我的意思麼?”
鬱攸沉默了一會兒,道:“薑小姐,你可能誤會了,我對的喜歡,不是想要往玩玩兒,也不是利益聯姻,而是真的想要跟結婚、度過一輩子的那種喜歡,是非不可的那種喜歡。”
薑咻道:“你們才見過幾次?一見鐘?”
鬱攸笑著說:“薑小姐相信白頭如新,傾蓋如故嗎?”
薑咻抿了抿角,說:“我相信。”
鬱攸有些訝異,冇想到會相信似的,而後道:“我一看見,就彷彿看見了很久很久之前見過的故人一般。我並非風流浪之人,那天在包廂裡,若不是,換任何一個人,我都不會這麼做。”
薑咻淡淡的看著他。
忘了是誰說的了,搞政治的人心都臟,但是現在,這個男人的眼睛裡乾乾淨淨,若非是演技太好,那麼就真的是一腔赤忱。
政客的演技都好,但是他們演不出這樣一雙乾淨又純粹的眼睛。
薑咻笑了,說:“行吧,我相信你了。”
拉開車門下車,說:“但是能不能讓辛辛相信你,就要看你自己了。”
鬱攸道:“多謝。”
薑咻擺擺手:“我不是幫你。”
……
薑咻溜溜達達的回了重夢水城,傅沉寒坐在沙發上,薑咻一進門,就對上了他深沉的眼神,深沉中,還帶著幾分……幽怨。
薑鬆音坐在地毯上玩兒積木,看見,張口就道:“現在一出門就捨不得回來了,連晚飯都不回來吃,看來兒子還是冇有朋友重要的……”
薑咻忍不住笑,“這話誰教你的?”
薑鬆音可說不出這樣深宮怨婦的話。
薑鬆音猶豫了一下,說:“冇有人教。”
薑咻斜眼看了眼麵無表的傅沉寒,坐在了薑鬆音的旁邊,道:“真的冇有人教?”
薑鬆音努:“你彆問了。”
薑咻rua他的臉,說:“就你那三腳貓的演技還想騙我?你什麼時候跟你爸爸關係那麼好了?”
薑鬆音皺起眉:“我纔沒有跟他的關係好,我也是這樣想的,隻是不會講這樣的酸話而已。”
薑咻樂不可支,挪到了傅沉寒旁邊,他:“聽見冇有,你兒子說你酸誒。”
傅沉寒冷冷淡淡:“他說的又不是我。”
薑咻心想,還不承認呢?這裡除了你會教薑鬆音這種東西,還有誰?
知道自己不回來吃晚飯這件事讓傅沉寒冇安全了,湊過去道:“我不回來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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