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在聽一個主播解決家庭糾紛,我忽然有些嘆這生活的怪陸離。
一直到到了酒吧門口,我才收回了思緒,付過錢一下車就見到了陸承北。
他沒有先進去,一直在他的車上等著我。
見我來了,才朝著我的方向走過來。
“怎麼不進去?”
我看著陸承北,距離他打電話到我過來,說也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了,基本上他就等了我一個小時了。
陸承北上下打量了我一下,說道,“爺說等你過來,就得等你了。”
我笑了一下,卻仍舊開他玩笑,“早知道你這麼無聊的話,就讓你去醫院里接我了,還能省我打車錢。”
陸承北未置可否的笑笑,將他的手臂給我,這種姿勢就是在暗示我趕摟著他,做一個小鳥依人的模樣跟他進門。
我沒有隨他,只是和他保持著一個不近不遠的距離,跟著他進了門。
他徑直的朝著包廂里面走的,我也跟著進去,推門進門,里面已經做了幾對男。
我分不清是幾對,因為男多,基本上像是一個男人會有兩個人的樣子,男人的年齡和陸承北的年齡差不多,比我稍微大那麼幾歲的樣子。
陸承北給我一個眼神讓我坐下,我能夠覺那些人的目都有意無意的朝著我這邊的方向看了一眼。
然后接著,陸承北了些酒就開始唱歌玩了起來。
也差不多是這個時候,門外忽然又有人開了門,幾個小姑娘走了進來,一邊進門,一邊抱怨著哪兒哪兒一段路發生車禍了,堵車嚴重,真是煩死了,現在才到。
能夠看出來,后來來的這些漂亮小姑娘和之前已經坐在這里的人也絡的覺,所以基本上可以判斷,這所有人里,只有我和他們不怎麼。
新來的這幾個姑娘,放下包,拿了酒瓶就朝著陸承北走了過去,然后手搭在了陸承北的肩膀上,說道,“北爺,好久不見你了,真是請不啊。”
陸承北從手里接過酒來,就喝了一口,才說,“你丫是又想要哪個包了吧。”
陸承北這麼說著,卻上不屑的笑了一下。
那姑娘被說也不惱,和他喝著酒,不時地朝著我這邊的方向瞥瞥。
我在沙發上坐著,拿起酒來,便也喝了兩口,然后遠遠地看著陸承北,他們玩的嗨的,我就在一旁喝酒。
幾次我想走,陸承北都和我說,不讓我走。
我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就聽陸承北的話沒走,結果這局就到了凌晨還沒散。
就在大家都已經基本喝嗨了的時候,門推開了。
鶴瑾走了進來。
我是見過鶴瑾一面的,這一面的印象和上一面完全不同。
上一面給我的覺,是那種端莊而格調的覺,就像是某個家世很好的小姐。
但是這一面,穿了一件牛仔布,燙的波浪頭發披散下來,別一番調,竟然與這一群網紅臉的們也沒有什麼格格不。
“呦,鶴瑾你怎麼來了。”
剛剛搭在陸承北上的那個人先開了口。
陸承北轉看了鶴瑾一面,然后轉便放下酒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
鶴瑾笑了一下,“過來看一下。”
說的很簡單,招呼著服務員又上了一打酒,然后陸承北就坐在我的邊手抓著我的手開始玩起來。
一邊還很稚的說,“程安安,我怎麼才發現你手長得好看的。”
我把自己的手回來,不想搭理陸承北。
陸承北也不放。
鶴瑾只坐了沒有十分鐘的樣子,就站起來,和我們大家說,那邊還有事,所以先走了。
然后就離開了。
我把手才從陸承北的手里出來,說我要上洗手間。
陸承北不要臉,非得想跟著我,最后被我拒絕了。
結果,我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又遇見了鶴瑾。
鶴瑾正好洗過手正在烘干,我在旁邊洗手的時候,和我說道,“今天讓陸承北喝點酒。”
我嗯了一聲,算是答應,可是又覺得這句話的味兒不對的。
結果鶴瑾烘干手之后,就往外走,我急忙的甩了甩手,走出來,問鶴瑾,“你和陸承北什麼關系?”
這句話不禮貌的,但是我就是想問。
鶴瑾笑了一下,沒有回答我這句話,而是停下來點燃了一支煙,說道,“你這麼關心我和他的關系,你和陸承北不是玩玩?”
的反問,讓我覺得不知道怎麼回答的。
是玩玩吧?
即使陸承北讓我跟了他,這種關系,要麼是包養,要麼就是幾天的朋友。
所以基本上都是玩玩。
見我沒有說話,鶴瑾遞給了我一支煙,“嗎?”
我擺了擺手,“不了。”
然后我說我先回去,要麼一會陸承北找我,然后我就直接撤回去了。
在開門關門的一剎那,我還以眼睛的余瞥了一眼鶴瑾的,還在原,靠著墻壁吸煙,見我停下來,還特地沖我笑了一下。
回到包房里,所有人都醉了,也沒有人唱歌,屏幕上是放著原唱,一個低沉的男聲唱著:無盡無盡的夜晚,不打烊的小酒館,沒有人想急著回家,沒有人想各自回家……
聲音好聽的,歌詞卻讓我覺得就是在說他們現在的狀態。
我走過去,拿了包想走。
陸承北一把就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和我說,“走了,咱們回家。”
我想推開他的,但是他的胳膊在我的肩膀上搭著我一用力,他肯定摔倒,所以我就只能任由他這麼靠著。
他沖著眾人擺了擺手,我們兩個人才走了出去。
出門的時候,我特地朝著剛剛進門鶴瑾煙的方向了一眼,鶴瑾已經不在了。
陸承北出了門就忽然直起子來,全然沒了醉樣,甚至走到他的車面前,還讓我停一下,他靠著車準備支煙,完了再開車帶我回家。
我瞬間就不開心了,直接說道,“不接酒駕。”
然后也不想管陸承北了,就往路邊走,準備去路邊攔車。
因為我全被陸承北搞了,我完全不知道他今晚玩的是哪一出,一會裝醉一會又怎樣的,而我也氣我自己,像個傻x一樣,被他這麼折騰了一晚上,連口飯都沒吃。
陸承北見我走,手要攔我,我沒搭理他。
等出租車到了的時候,我就直接打開車門往里鉆。
結果我剛要關車門,陸承北就拉著車門,也鉆了進來,不要臉的說道,“我不開車了,酒駕不好,你可以直接給我說,干嘛都把關心藏得這麼嚴啊。”
“鬼才關心你呢。”
我想推他下車,但是他死死的坐在那里不肯。
而且先我一步沖著司機報出了他家的地址,司機就把車開了。
陸承北一直在角含著笑,然后看著我說道,“怎麼變臉變得這麼快?”
我沒回答他,就隨便問了他一句,“你煙和誰學的?”
“不記得了。”
陸承北回憶了一下說道,“你這麼關心我的年嗎?”
我瞥了陸承北一眼,“什麼年,你年就煙啊?!”然后轉而又問他,“那鶴瑾呢?鶴瑾煙和你學的?”
陸承北沉默了,我能夠看到他的眼神中那種像是回憶意味的覺一閃而逝。
然后他說,“是。”
我瞥了他一眼,從他的煙盒里,拿了一支煙,打開車窗就想點燃。
陸承北急忙的攔住了我。
出租車到了,他一邊付錢一邊讓我往下走,然后我也沒搭理他,直接下了車就開始給自己繼續點煙。
陸承北追上我,我吸了一口煙,嗆得直咳嗽,眼淚的都出來了。
陸承北在一旁,語氣不怎麼好,說,“程安安,你是傻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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