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抱著薛瑤,溫道:“害怕的話,就睡一覺。”
薛瑤的確困了,之前宇出事,守著宇,一夜都沒有睡著,現在宇好了,蛟龍的事也有神去理,躺在宇的邊,就控制不住自己心里浮起的睡意,沒過多久,就睡著了。
薛瑤這一覺睡得有些久,再次睜開眼,外面的天都黑了,往四周看了看,有些茫然。
“醒了?”就在這時,旁傳來宇的聲音。
薛瑤愣了愣,然后看向宇,說:“現在什麼時候了?”
“還是傍晚。”宇說。
傍晚?
薛瑤想了想,站起來,過門看向外面:“可是天好黑。”
“不過大家都還沒有睡覺。”薛瑤看到外面有人,又高興地說。
“我出去看看。”薛瑤說。
“好。”宇有傷,暫時不方便行,只能這樣答應。
薛瑤很快出去了,離開前,將石頭房子的房門關上了。
塔娜部落的人幾乎都出來了,大家點了火把,每個人的臉上都有燦爛的笑容,而部落最中央的廣場上,有一條很長很大的蛇的尸,確切的說,這不是蛇,這是蛟龍。
“瑤!”很快有人看到了瑤,立刻激地了起來。
薛瑤聞言愣了下,轉頭看向大家。
“瑤,你醒了?快看看,神將蛟龍殺死了!”
“對啊,神好厲害,這條蛇那麼大,都能殺死!”
“我以前都不敢想,原來我們部落附近有這麼大的蛟龍!”
塔娜部落的人嘰嘰喳喳,很多人都討論起來,所有人說著的時候,眼神都沒有離開躺在廣場上的蛟龍尸。
塔山和神就在蛟龍面前,薛瑤走過去,塔山很快看到了薛瑤,立刻笑著說:“瑤,你出來了?”
“就是這條蛟龍嗎?”薛瑤看著這條已經被殺死的蛟龍,還是不可置信。
神笑著點頭:“嗯。”
“好大只!”
“我真的是不敢想象,塔娜部落附近還有這麼可怕的東西,如果不是這次被發現,還不知道要禍害多久。”
塔山也跟著后怕的說。
如果以前,塔山只是將瑤當做朋友,那麼現在,薛瑤幾乎已經是他們的救命恩人了,這麼恐怖的生就住在塔娜部落的旁邊,誰也不知道以后會出什麼事,萬一這只蛟龍真的發兇,將整個部落的人都吃掉,也是可能的,想想都很可怕。
不過還好,現在一切都解決了。
“瑤,你的刀呢?”就在這時,神開口問。
薛瑤聞言愣了下,然后連忙說,“在家里,怎麼了?”
“去拿過來,我把蛟龍肢解了。”神說。
蛟龍很兇,但是全都是寶,如果能殺了,從頭到尾,那都是好東西。
薛瑤反應過來,立刻回家去拿刀。
薛瑤幾乎是跑著回去的,將神已經殺了蛟龍的好消息告訴宇,然后就拿著刀,飛快的跑了出來。
神拿到刀之后,很快就開始肢解這只蛟龍,薛瑤眼睛不眨,一直盯著神的作,這可是蛟龍,傳說中的而生。
神從蛟龍上割下一塊,回頭遞給薛瑤,說:“拿回去烤了吃了吧?”
“啊?”薛瑤懵了。
神沒有再說什麼,薛瑤拎著,趕回去了。
宇還在家里,薛瑤不放心他一個人在家。
時間也不早了,薛瑤拿著進屋子跟宇說了一聲,宇也好奇地看了看蛟龍的。
“我去烤了……算了,我還是水煮吧,你現在傷了,吃清淡點對更好。”薛瑤想著,又說。
“好。”宇沒有意見,他相信宇。
薛瑤很快去忙碌了,這邊不像瑤夏部落,家家戶戶門口都有水井,要去河邊,才能清理蛟龍。
薛瑤將洗干凈,又拿盆子裝了水,然后就往回走。
湯的做法還是跟以前一樣,最初也沒有什麼特別,但是煮到后面,一說不出來的異香從鍋里飄了出來。
薛瑤聞著,眼睛睜大,這味道……
薛瑤都忍不住了鼻子,很特別,這是當初在現代也沒有聞過的香味,就特別好聞。
蛟龍的異香真的很濃,薛瑤煮著,一陣微風吹過,不知不覺,就將這香味吹到了其他地方,塔娜部落的人都聞到了,大家都著鼻子,好奇。
“這是什麼味道?”有人問。
“好香~~,我以前從來沒有聞過這種香味。”有人說。
“好像是瑤的家里那邊,該不會是蛟龍吧?”有人很快察覺了異香傳來的方向,激地看著薛瑤家里的方向說道。
這個人的話說出來,塔娜部落的人都激了,原來都圍在蛟龍邊的人們,不都已經離開了,朝著薛瑤家里這邊過來。
他們也很想看看,蛟龍做出來是什麼樣的,怎麼那麼香?
大家都還沒有吃飯,現在又聞到這麼香的味道,一個個的肚子都控制不住,咕嚕咕嚕地了起來。
有人走了過來,盯著薛瑤的鍋,好奇地問:“瑤,你在煮的,是蛟龍嗎?”
薛瑤發現,所有人都很好奇,雖然只有一個人問話,但是所有人都眼的看著的鍋。
“嗯。”薛瑤點頭。
咕嚕……
有人的肚子不控制地了一聲,就特別想吃。
“瑤,蛟龍好不好吃啊?”有人忍不住問。
薛瑤搖頭:“我不知道。”
薛瑤看著鍋里,自己的肚子也咕嚕咕嚕:“我以前沒有吃過。”
如果不是神開口,薛瑤甚至不敢去煮這種東西,畢竟不知道有沒有毒。
不過神既然說了,就應該是沒有毒的。
香味已經很濃了,薛瑤打開鍋,拿筷子往里面了,還很韌,沒有煮爛。
薛瑤沒有放棄,蓋上鍋蓋,繼續往下面添加柴火,繼續煮。
“還要煮啊?”有人已經快忍不住了,忍不住說。
“真的好香,現在不能吃嗎?”有人問。
薛瑤搖頭:“煮爛一點再吃吧。”
咕嚕……
有人的肚子又沒有控制住,了一聲。
“瑤……”有人非常小心地開口,很小心地問:“可不可以分我一小口啊,這個(╯▽╰)好香~~,你只要給我一點點就好,就一點點,我嘗嘗味道就好了。”
說話的雌很不好意思,出手,比了一個很小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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