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縵漫不經心地喝了口咖啡,問道。
“何池被你還是被傅老三掰彎了?”
傅時欽氣得跳腳,“我們筆直筆直的,我們都有朋友,誰掰他了?”
這個人,這麼久沒見,說話還是見人就懟。
“那是你哥把他掰彎了?”秦縵挑眉問道。
“可能嗎,我哥都有我嫂子了。”傅時欽后悔過來說話了,覺自己要被氣死。
秦縵依舊一臉平靜,隨意說道。
“那他自己把自己掰彎了?”
傅時欽額,腦殼痛。
“他最近追星,癡迷一個小鮮,就差沒去跟人求婚告白了。”
秦縵略顯訝異地挑了挑眉,“沒想到,他還有這取向。”
“你這與其有這些人相親,不如去掰一下何池,或者跟周懷安湊一湊算了,正好他也被家里婚,而且人家還比你小,你還占便宜呢。”傅時欽認真說道。
秦縵這種強勢王,一般的富二代哪HOLD住,而且明顯也不是一個檔次的人。
“我對GAY和熊孩子都沒興趣。”秦縵直言道。
何池和傅寒崢跟一屆的同學,要有興趣早就興手了,還用等到現在。
至于周懷安,那本就是一個熊孩子,就更沒興趣了。
傅時欽了下,左右看了看,低聲音問道。
“我說……你不會是不喜歡男孩子,喜歡孩子吧?”
秦縵一口咖啡嗆住,“滾滾滾,不想跟你這智障說話。”
“還別說,仔細一想,從認識你就沒見你談過。”傅時欽嘀咕道。
秦縵抱臂,微微后仰靠著椅背。
“我不談,礙著你什麼了,還是你暗我?”
“當我沒說,當我沒說,我暗你個線。”傅時欽說不過,直接投降。
他不過就八卦一下,竟然說他暗。
拜托,這樣的格,哪個男人能暗。
秦縵看他不打算再關心問題了,這才轉而問道。
“你家老太太他們,還好嗎?”
“好的,天天出去遛娃,現在跑得比我都快。”傅時欽夸張地說道。
但不可否認,從佑佑恬恬出生之后,幾乎沒再病倒過,他爸他媽也是一天天過得喜笑開的。
秦縵眼底掠過一笑意,看來他們一家現在都過得不錯。
幸好,當年小律他們的一時糊涂,沒有釀大錯。
“當年的事,代我向你哥你嫂子說聲抱歉。”
“這個我可以轉達,但你要是為他們說,那就不必了。”傅時欽當即說道,唯恐是要為秦家的人求。
“我沒打算說,他們錯了就是錯了,沒什麼好說的。”秦縵說道。
一個人做錯了的事,總是要付出相應的代價的。
傅時欽無奈地嘆了嘆氣,“你也算是你們家唯一三觀還正的了。”
但是,因為兩家現在的關系,他們也注定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做朋友了。
秦縵皺了皺眉,也沒有爭辯什麼。
在他們看來,他們家的人確實三觀不太正。
但是,他們到底也是的親人,沒辦法和他們一樣去疏遠自己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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