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縵看向母親,質問道。
“他們幾十歲的人,還需要你們照顧不?”
他們落到現在的地步,完全是他們自己作死作出來的。
父親和母親再為他們心,他們也照樣作死,到頭來反是讓父母碎了心,什麼事也沒辦。
“我們要走了,你二哥又會和如雅鬧離婚,孩子還那麼小。”秦夫人想著,堅決反對了跟隨兒出國。
秦縵深深地嘆了嘆氣,“媽,他們都是年了,知道為自己的人生負責,不管做什麼決定,你們攔得了一時,能攔得了一世嗎?”
“小縵,你大哥已經離婚了,難道要看你二哥也離婚不?”在秦夫人看來,兒的這番言辭,實在是太過冷漠。
他們做父母的,誰能真正拋下兒不管。
“媽,他們兩之間,本就不存在什麼真,當初我就勸過,不要找孟如雅這樣的,他滿以為自己找到了真,走到現在這地步,也全是他們自己找的。”秦縵言辭之間,沒有半分對兄嫂的友。
對這個家所有的耐心和意,早就被他們磨了。
沒有那麼圣母,眼看著他們一遍又一遍地作死,還能不計前怨地幫他們。
當年孟如雅是看上秦家的權勢,而二哥也只是一廂愿在上做著真的夢,現在都看清了對方的真面目罷了。
“行了,你剛回來,不說這些。”臥病在床的秦老子出聲勸道。
這個家里上下,到底只有這個小兒最是心明眼亮,一切早就看得通了。
可是,偏偏他寄予厚的兩個兒子,到現在都不明白這些道理。
“你回來也累了,我讓廚房給你準備些吃的。”秦夫人說完,下樓去讓傭人準備晚餐了。
秦老爺子看一風塵仆仆,微笑說道。
“你路上也累了,去休息吧,我也有些困了。”
秦縵點了點頭,“那你先休息。”
秦縵下樓,大哥秦已經出去了,想來是為了公司的事去找關系理去了。
秦律倒了茶,陪著在客廳坐下,幾次想開口,可是話到了邊又咽了下去。
以前,這個姑姑是最疼他的。
但是,從秦家和傅家敵對之后,對他的態度再沒有以前那般親和了。
“小律,公司的事,你得早點做主,不能由著你爸胡來。”
“這個……不是我能左右的。”秦律無奈說道。
他勸過父親,父親從來不肯聽。
可是,他當兒子的,總不能在公司跟自己的親生父親爭權奪勢吧。
“以前的事,你知道錯了嗎?”秦縵問。
秦律抿點頭,“知道了。”
那一次的教訓,足夠他銘記終生了。
“秦氏集團如果還想穩下來,你必須取代你爸,徹底掌權。”秦縵直接說道。
現在大哥滿心想著,將來再與傅家一教高下,二哥現在整個就是紈绔一個,沒一個能真正撐得起公司的。
秦律雖然是走過歪路,但要是真的知錯了,會比他們都聰明的。
“他是我爸,我不能奪他的權。”秦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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