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們後面還有別的任務。”杜白吩咐了下去，“繼續研究這琉璃，可以嘗試將它往……堅的方向靠攏，甚至可以防刀劍襲擊……”

他也算是這幾隻小妖的啓發，可以試著發展一下鋼化玻璃的類型。

不過這也算是額外的業務發展，與不都無關要，主要還是有關於瓷的事安排。

“你們也要儘量多地製造最上等的瓷，這些製造完之後，就統一給……沛山的聞家。”

聞家既然是他起先就佈置在人間的家族，那麼自然也是要派上用場的。後續他會安排聞家將鬼城製作的瓷通過水路運送到臨安，作爲蘇家貨的補充。

這樣一來的話，可以有效幫月凝減輕一些生產上的力。

而且有聞家幫忙的話，或許蘇家的生意甚至可以不用再侷限在臨安一個地方，而是遍佈到天下各地……

總的來說，對於蘇家只有好沒有壞就是了。

現在沛山那邊災已經結束了有一段時間，加上又有朝廷的支援，糧食的況已經逐漸地穩定了下來，聞家現在應該沒有原先那麼忙碌了，給他們找點事幹也好。

而當杜白從鬼城回來之後，立刻便是將鬼城那邊研究出來的琉璃的製作方法在紙上記錄了下來，打算轉給月凝姑娘。

事實上，他所記錄的這些製作方法全都是按照鬼怪的施展法的角度去考慮得，若是尋常凡人看見了，估計是兩眼一抹黑，本不明白上面是什麼含義。

這也算是間接的某種防盜措施了。

恰好中午的時候，月凝姑娘便是主來上門拜訪了。

此時因爲早上無人喚醒而睡了個懶覺的婉妙有些嗔地埋怨了一下杜白之後，便是匆匆地一同前去迎見，順便商議了一下關於瓷上的事。

“婉妙姐姐，杜公子，你們近日……發生了什麼嗎？”

月凝著面前的二人，眼神裡略有些怪異。

不知是不是錯覺，總覺得他們夫妻二人的關係似乎比之前一次見面時更加親了一些，更像是新婚夫妻一樣甜，但又不知道是哪裡出現了問題。

這一幕讓心裡莫名有些酸與羨慕。

婉妙面微微一紅，當然不好說出真正的原因，只能有些慌地轉移了話題：“此次關於窯廠那邊的事，我已經差不多都準備妥當了，只要月凝妹妹點頭，就可以開始生產了……”

“關於這件事，我這裡有一件事，若是可以將其並製作出來，想必我們蘇家此次的翻仗可以打得更加順利。”

杜白見已經提到了這件事，便主將先前那張紙遞給了月凝姑娘，鑑於昨天已經被婉妙發現了月凝的妖族份，所以他並未有所遮掩。

月凝還當是什麼特殊的寶，略有些好奇地打開來一看，旋即眼中不流出驚訝之。

“琉璃？！”

沒有想到，自己這段時間裡實驗了那麼多次依舊失敗告終的琉璃的製作方法，竟然會這麼簡單地出現在他的手中！

婉妙還是第一次聽說了此事，也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那紙上的容，可惜對而言是一頭霧水的。不過聰慧的很快就把握到了其中的關鍵點。

“莫非是傳聞中極其罕見的琉璃？”

“不錯。”杜白點點頭，“這是……我從別尋來的法門，據說可以製造出那些極爲寶貴的琉璃。還請月凝姑娘回去試上一試！”

此話一出，無論是月凝還是婉妙的面上均是出了驚訝之，將目投到他的臉上。

月凝是擔心自己的妖族的份暴，而婉妙則是關心著這琉璃究竟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恐怕之前的一切都本不需要再擔心！

至於月凝的擔心……

“月凝妹妹，你不必責怪相公，其實是我猜到了你的份。”婉妙見到一副不安的模樣，大約也能猜到心中所想，便是聲安道。

“這段時間下來，妹妹究竟是人還是妖又有什麼關係呢？你與我們蘇家誼深厚，我們本不會在意的。”

月凝大抵是仍然對於之前所說的謊言而覺得心中有所愧疚，有似是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想法，要下跪，卻是被婉妙急忙攔住。

“此事我們也不會向別人多說，只要月凝妹妹日後依舊與我們的誼不變，那麼是人是妖又有什麼區別呢？日後我們還是姐妹相稱便是！”

不知是不是錯覺，杜白總覺得婉妙過了昨晚之後，此時的舉止言行格外有一種特別的大婦風範，雍容得，不卑不。

不過如果是姐妹相稱的話，恐怕最先要跳出來反對的應該便是蘇芷了。雖說現在也沒有反對的餘地就是了。

此事至此大概就算是揭過了，雙方都默契地沒有再提起。

不過之後的兩天，月凝姑娘反而是一反常態，從早到晚幾乎就跟在了婉妙的邊，姐姐長姐姐短的，十分親的樣子。連帶著每天的糕點都心爲婉妙準備了一些，就像是有意討好一樣……

反倒是正牌的妹妹蘇芷不知道去了哪裡，大概是去忙活那個《白蛇傳》的事了，婉妙沒空去管，反而樂得自在。

相應的，婉妙對於神的鬼神的世界也是有諸多好奇的，去往窯廠的時候，還曾親自看了一遍關於月凝施展法製作瓷的經過，嘖嘖稱奇。

兩人的關係似乎是越來越好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蘇家窯廠裡面憑藉著鬼城提供的技支持，第一件真正的琉璃終於被製作出來了！

起初爲了降低難度，只是製作了一個琉璃的碗，而且材質多有些混雜並且易碎，這都是火候並未掌握妥當造的結果。

好在有了第一次功之後，後續的似乎也就順理章了，愈來愈得心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