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島愣了一下,看著父親疑卻又像知道什麼的樣子,瞬間明白了他這句話的意思。
於是無奈的嘆了口氣,“爸,您什麼意思?!”
這不是問題,而是質問。
凌遠朋聽出兒不高興,於是呵呵一笑,打著馬虎眼,“老爸只是關心你,能有什麼意思?!”
“好吧!”凌島也不揭穿他,更不解釋,反而心一橫,改變主意了,“既然這樣,那不換了!您就在那間小房間裡好好休息吧!”
說完,轉向大堂走了去,整個人氣乎乎的。
雖然凌遠朋沒有說出他的懷疑,但凌島卻很清楚他的懷疑。
不解釋,只是因爲生凌遠朋的氣,自己兒什麼樣,他心裡沒點兒數嗎?!竟然還用這種晦的方式來威脅?
纔不上他的當,更不他的威脅呢。
“小島,你別生氣啊,老爸這不是關心你嗎?!”凌遠朋跟了上去,然後說出了自己的擔心,“你一個孩子在外面,得學會保護自己!萬一……”
“沒有那種事!”凌島突然回頭看向自己的父親,有些生氣的說出了他所擔心的事,“我們之間是清白的,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這些天也是我一個人住在酒店裡,連個鬼都沒有!”
凌遠朋一怔,目驚訝的看著自己的兒,“真的?”
兩個字,瞬間暴他剛剛的心思。
一瞬間, 凌島狠狠的瞪著他,“不然呢?!”
凌遠朋嘿嘿一笑,整個人放鬆了一下,“那就好,那就好!”
“爸!”
看著兒是真生氣了,凌遠朋這才收起不怎麼真誠的笑容。
他輕輕的拍了拍兒的肩,以示安,然後才正道,“不是爸爸過於擔心,也不是爸你不相信你,而是你在這段敢裡付出的比對方多,爸是擔心你將來會後悔啊。”yuyV
他並不是那種傳統,甚至封閉的人。
年男之間,只要不破壞道德法制,發生點兒什麼也不是不可以理解,只是他擔心兒吃虧。
畢竟,從頭到尾都是凌島一個人主,而那個區煊澤看起來卻一副高冷的樣子,這麼不對等的付出,這麼不平等的關係,凌島討不到任何好。
他是擔心兒到時候接不了這個現實,而傷心傷。
“我不會!”凌島聽到爸爸的擔心,很是坦然的道,“不管將來怎麼樣,也不管我們會不會在一起,我都不會後悔!”
看到兒如此執著,凌遠朋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他再說什麼也沒用了。
下午,凌遠朋以去見客戶爲由,和凌島分開,並約了區煊澤見面。
見面地點是一家茶館,環境很安靜。
兩個男人相對而坐,誰也沒有說話。
凌遠朋倒著功夫茶,區煊澤著他倒來倒去的水杯,沉寂了足足有五分鐘之後,他纔開了口。
“看起來,您很喜歡茶道。”區煊澤微微的揚了下脣角,找了個話題,以免兩個人這樣坐著太過尷尬。
“我更喜歡我兒!”凌遠朋將茶壺放了下來,擡頭看向區煊澤,“所以,誰要敢傷害我,我就算是傾家產,也會讓他生不如死。”
區煊澤笑了笑,目坦誠的看著對方,“所以,您是來威脅我的?”
凌遠朋一怔,看著他不但沒有驚慌,反而還一臉輕鬆的笑著,一瞬間不由懷疑,自己剛剛的狠話,是不是太小兒科了?!
“你這是什麼態度?!”凌遠朋故意拿著家長的態度看著區煊澤,自己的兒不住,連你個臭小子都不住嗎?!
否則我淩氏集團董事長的面往哪兒放?!
區煊澤笑了笑,手拿起一杯茶放到邊,輕輕的抿了一下,“嗯,味道不錯。”
“誰讓你喝我茶了?!”凌遠朋一臉不悅的看著對方。
區煊澤眉頭微揚,目坦然的看著他,“您約我來,不就是喝茶的嗎?!”
“你……”
區煊澤笑了笑,把茶杯放了下來。
他停頓了半秒,然後擡頭看向一進來就氣不順的凌遠朋,微微一笑,“您的兒,早晚會離開您的!不管您怎麼不贊同,這都是事實,您要面對現實。”
區煊澤把他看的很清,雖然他不瞭解凌遠朋,但從凌島的格也能看的出來,他是一個心切的父親。
他不遠萬里來找凌島,想必一定很疼吧!
他尊敬他,但卻不代表會屈服在他的威脅之下。
“就算那個人不是我,也會是別人!”區煊澤平靜的看著他,“您總不能綁一輩子吧?!”
聽到這裡,凌遠朋握著茶杯的手頓了一下,他擡頭看向區煊澤,雙眼微瞇,“你在威脅我?”
“我只是在提醒您……”區煊澤往前微傾,脣角一揚,“您的戲,有點兒過了。”
說完,他的恢復到了原來的位置,一杯茶也被他順手拿了起來,放到了邊。
看著那個搶了自己兒,卻一點都不知錯的男人,這麼得意的喝著自己爲他倒的茶,凌遠朋的心裡怎麼都不舒服。
雖然區煊澤說的很對,而且自己也確實將一個怨父的形象塑造的很是功,但……他就是不願意接兒要跟別人跑了的事實。
怎麼樣?!
“臭小子!”凌遠朋惡狠狠的瞪了區煊澤一眼,像喝酒一般,將茶杯裡的水一飲而盡,然後重重的放到了茶盤裡,這才擡頭看向區煊澤,“你說吧,你想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區煊澤裝糊塗。
凌遠朋擡頭看他,像看著一個怪,“你今天來到這裡,難道就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的?”
不管是請求也好,道歉也罷,總會有話要對自己說吧?!
畢竟,自己兒都跟他在一起了,他難道不要在自己面前表一下忠心,至也要跟自己表一下態,以後怎麼對兒好吧?!
可他這種態度,完全是沒話要說的樣子,難不……他本就沒把自己,沒把凌島放在眼裡?
“你和凌島的事,你準備怎麼辦?”凌遠朋耐著子,心裡卻已經有些不淡定。
這個男人看起來和凌島完全是兩個狀態。
一個急切的恨不得馬上撲到人家懷裡去,一個冷淡的像完全沒有那回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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