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馬實在想不到,穿越之後半年不到,自己又一次被帶到了警署。
不過這一次他可以說一句早就想說說試試的話了。
“在我的律師到之前,我有權保持沉默。”
南條家的律師團肯定在來的路上了,畢竟和馬是南條保奈大小姐的恩師。
負責和馬的那個刑警一臉無奈:“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說的每一句話,都將爲呈堂證供。”
和馬實在很想吐槽:你也是香港皇家警察嗎?
還是說這是整個資本主義世界的警察共用一套詞?
接下來也無事可做,和馬覺自己小曲已經哼了那麼久了,該冥想查看一下收穫。
他正打算定進冥想狀態,一名警察端著托盤進來了,托盤上正是日本警署名產“豬飯”。
和馬一聞,還真香的,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有某日劇裡那種神奇的效果,讓吃它的犯人淚流滿面幡然悔悟。
和馬沒什麼心理負擔,直接拿起筷子就吃,兩個刑警坐在旁邊就這麼看著他吃,一時間場面還諧的。
有點像那種帶點灰幽默的輕喜劇的覺。
終於,負責主審的刑警站起來,離開了房間。
**
戶祭康裕從審訊室出來,對等在外面的石破太郎警部搖搖頭:“他看起來是不打算在律師到之前開口了。東京來的兩位刑警呢?”
“我讓他們在娛樂室喝茶,這裡是秋田縣警,他們管不到我們。”石破太郎一臉不滿,“警視廳的大人要是以爲離開了自己的轄區還能靠著份橫著走,那就大錯特錯了。”
“那個山段範明,你不打算移東京了?”戶祭康裕問了個別的問題。
“這個人在秋田使用僞造份證明,製造假火警,肯定都是我們來理,有東京什麼事?”石破太郎不屑的哼了一聲,“那種幹一輩子到退休才能升警部的‘大人’,不用理會。
“你再加把勁,至讓他說說遠藤中人死之前,他們在幹什麼。”
“技偵怎麼說?”戶祭康裕問。
“意外死亡,在部的刀傷對行影響能力有限,應該是踩了礦泉水瓶摔倒,發生的意外。”
“所有刀傷都不是致命傷?”
“對,所有刀傷都不致命,準確的錯開了要害。既沒有切斷筋腱,也沒有到脈和靜脈。
“這個桐生和馬,是用真刀的一流高手。”
石破太郎吸了口煙,吐出一個緩緩上升的菸圈:“一個用真刀的一流高手,帶了一把真刀進了會場,最後有人死了,卻是因爲意外。
“你覺得把這些告訴隨便一個路人,他會覺得拿真刀的一流高手是無辜的嗎?”
“這會不會有什麼深層次的博弈在裡面?某個大勢力實施的滅口行?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牽扯其中不太好吧?畢竟我們工資就那麼多,不值得。”
“別瞎想,有哪個大勢力滅口能滅到高中生上?一個高中生能牽扯到什麼事?這就是普通的口角導致的兇殺,正好我們這個季度破案數量沒達標。這個最起碼要弄一個過失殺人。”
“可這人堅持要等律師來,我總覺得……”戶祭康裕一臉擔心的說。
“他和南條財團有點淵源,好像是大小姐的師父,估計南條那邊也就是讓大小姐在訂婚之前隨意浪,擁有點好的回憶啥的。這種事東京的大家族經常做的。”
石破太郎一副無所謂的口吻。
“石破警部很瞭解這些嗎?”戶祭康裕疑的問,“難道您也……”
“我大學時代認識不大小姐。可有什麼用,最後不還是到秋田這個地方來看海。”
石破太郎是所謂的特考組,但他沒有東京大學或者京都大學的背景,考完就只能到各縣縣警積累資歷,運氣好差不多十年就能調回大阪府警或者警視廳,運氣不好大概就要在縣警呆到退休了。
“所以不用擔心,”石破太郎拍了拍戶祭康裕的肩膀,“儘管把你的本事都用出來,南條家就算派律師,一般也是派個樣子貨過來,主要是糊弄他們家小姐的。”
戶祭康裕點點頭,正要轉開門,就聽見遠有人喊:“石破警部!東京的律師來了!”
石破太郎立刻向喊話的人那邊大步走去。
戶祭康裕想了想,還是跟上石破太郎的腳步,去看看南條家派了什麼樣的律師過來。
他跟著石破太郎一路來到秋田警署大堂,趴在欄桿上往大堂下面看。
只見一名西裝革履氣宇軒昂的傢伙昂首走進警署,彷彿警署是他家客廳一樣。
這人黑西裝上彆著事務所的代紋,看起來就像那些喜歡把組紋別在領上的極道一樣。
他打了一條斑馬紋的紅領帶,鮮豔的領帶和西裝的形了鮮明的反差,有種張揚和進攻。
最讓戶祭康裕想不明白的是,這律師怎麼沒提公文包?
但下一刻,他的疑問就煙消雲散了。
一排西裝革履的男士魚貫而,白手套、公文包,看起來就非常專業的樣子。
所有人的西裝上都彆著一樣的律師事務所的標誌。
先進來的不提公文包的男人也不問前臺,擡頭看了眼在二樓的戶祭康裕和石破太郎,就直奔樓梯。
西裝革履的人羣像軍隊一樣跟在他後。
彷彿這不是一名律師拜訪警署,而是大名出巡自己的領地。
不提公文包的人來到了石破太郎面前,也不掏名片,直接自我介紹:“古律師事務所,古賢治。初次見面,石破太郎警部。我想見我的委託人桐生和馬。”
石破太郎抿著,看了看古賢治後那像是要上戰場的軍隊一樣的助手們。
“古先生,南條家下這麼大本嗎?”
“我不知道您指的什麼,我只是命來爲我的委託人桐生和馬提供法律援助而已。據日本國法律,我現在有權利立刻……”
“你當然有這個權力,這邊請。”石破太郎往旁邊撤了一步,做了個這邊請的手勢,然後看了眼戶祭康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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