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天逸在心里把林宜詛咒了一百八十遍,吃力地搬著行李往回走,一到目的地,林宜沒有任何讓他歇的意思,要他拿出手機自己拍照,擺出各種各樣清新優的姿勢。
林中忽然響起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舒天逸正拍著照,沒發現有腳步聲正朝他們靠近過來,只看到鏡頭中,有兩個戴著面的人朝正在擺Pose的林宜走去,他一驚,剛要出聲,那兩人拉開手中的藍
白蛇皮袋就將林宜扣了進去。
“啊,你們誰啊!你們要干什麼?”林宜害怕地尖起來,“天逸,救我!救我!”
遇劫了?
舒天逸震驚地睜大眼,第一反應便是拔就跑,卻不想自己邊早有人等著他,他剛邁出一步就被人按住肩膀,接著有袋子從上方扣下來。
一大片影籠罩下來,他死命掙扎,“你們要干什麼?我沒錢,有錢,是林家大小姐,有錢!”
“我知道是林家大小姐。”來人哼哼一聲,“所以,我得留著你們向林家要錢啊!”
居然是綁架!
“我不是林家的人,你們放了我啊!”
舒天逸激地喊道。
“羅嗦什麼!”
那人一拳隔著袋子砸上他,舒天逸直接被打昏過去,癱在蛇皮袋中。
……
不久后,接肖新出院的車也進了林家大門。
在醫院呆這麼久,肖新就看了那麼久的死狗照片,加上天天關一個病房中,沒辦法出去,神不可謂不衰弱,幸好還算鎮得住。
“林太,你小心著些。”
助理替打開車門,抬起一手去扶。
聽著這一聲林太,多燃起一些肖新的斗志。
是啊,終于是還是回到林家,林冠霆見早產后消瘦悲傷,允出院后立刻復婚,還允多多的不產,這一把,終究還是贏了。
肖新扶著助理的手下來,腳下虛浮極了,強行引產后的大不如前,這是自己怎麼都沒有想到的,好像走步路都比以前吃力,希之后能休養回來。
仰頭,林家的別墅宏偉壯麗,天空藍得像映著漫天海,很很。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肖新帶上笑容往前走去,剛走兩步就聽“汪汪”幾聲狗,震驚地看過去,只見有五、六只狗從里邊躥出來,互咬打鬧,歡騰地圍到腳邊轉來轉去。
“哪里來的狗?”
肖新花容失,驚得聲音都破了,定睛一看,全是通發雪白的狗,和死去的布丁要多像就有多像。
有傭匆匆地跑出來,見到忙彎腰低頭,“林太,是大小姐囑咐我們,說您最近想念布丁,讓我買幾只和布丁差不多的貴賓回來。”
這個林宜!
肖新聽得滿腔怒火,咬牙切齒地吼出來,“把這些狗都給我扔了!滾!”
“啊?可是大小姐……”
“大小姐大小姐,你們眼里就只有大小姐,我這太太說的話不管用了?”肖新一臉怒,“信不信我把你們全炒了!”
傭人不說話了,上前追趕狗。
肖新走進別墅,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來,只覺得滿屋子的狗味,聞得心浮氣燥,“來人,給我噴香水,把那狗臊味給蓋了。”
“是。”
傭人們又好一通忙碌。
“冠霆呢?”肖新皺著眉問道。
“林先生臨時開個會,很快就回來,先生還說要親自給你做晚飯呢。”一個傭人道。
聽到這話,肖新的臉才勉強緩了一些,指使著傭人,“去給我熱杯牛過來。”
“是,林太。”
又一個傭從外面走進來,手里拿著一個信封,往廳的信架走去,肖新瞥了一眼,冷冷地道,“什麼東西?”
聞言,傭回頭道,“剛剛有個人騎著托車速度很快地經過大門口,扔了一封信,不知道里邊是什麼,我就先收進來。”
托車送信?
“拿過來我看看。”
肖新道,接過傭手中的信封打開,從里邊掉出一張照片,這一眼看去,驚得肖新睜大了眼。
照片中的林宜被反綁在一柱子上,奄奄一息地垂著腦袋,滿頭的青瘀污,一只眼睛腫得高高的,上的服也被撕得沒一塊好的,看著像是已經被強侵犯過了。
肖新又拿出里邊的信紙打開——
【林冠霆,你兒在我手里,兩個小時準備三千萬現金親自送到郊外荷水路,敢報警就撕票!】
綁架?
肖新一驚,再看上面的字跡很是悉,這好像是舒天逸的筆跡,他綁了林宜?
不對,他要綁架怎麼不和知會一聲?
肖新把信件按下,拿出手機撥打舒天逸的電話,對方卻是關機狀態中。
到底在搞什麼?
舒天逸為什麼要綁架林宜?
正想著,又有傭拿著一封快遞件走進來,肖新一看到便立刻道,“什麼東西,拿過來給我看。”
“是大小姐的快遞。”
肖新才不管這個,站起來走過去便搶了快遞,不由分說地撕開,打開一看,竟是一家專業親子鑒定機構發來的文件,里邊放著兩份專業文件。
鑒定人名字:林冠霆、肖新,還有一個嬰兒DNA。
看到這個,肖新都了,差點栽倒,助理連忙扶住。
“走,扶我回房間。”
肖新臉慘白。
回到房間后,肖新鎖上門,迫不及待地打開文件仔細查看,里邊寫著肖新和嬰兒系母子關系,但林冠霆非嬰兒生父……
“砰。”
肖新跌坐到化妝臺前,面難看如紙,拿著文件的手都在抖。
這死嬰竟被找到了。
怎麼會……肖新轉了轉眸,忽而明白過來,懂了,那天舒天逸不知道什麼風跑到醫院來鬧,非要要回那個死嬰置,說不給就一拍兩散,各走各的,實在拿他沒辦法才說了
。
是想著,不管怎麼樣舒天逸都是不敢聲張的,他要安葬就讓他安葬去。結果,這之間不知道出了什麼差錯,死嬰被林宜給發現了,還拿去做親子鑒定,舒天逸發覺之后知道一切敗,也不指做什麼林家婿,一不做、二不休地將林宜給綁架了,索取林家一筆錢財遠走高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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