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喬湘閉上眼決定中斷所有對話,顧以琛難免有些心虛,輕輕的在額上落下一吻:“你跟那個男人斷了聯係,咱們以後好好過。”
喬湘睜開眼看著他,覺得有些好笑,顧以琛,你怎麽能懷疑我對你的?
或許是喬湘的目太過懾人,顧以琛皺眉:“你明知道我不喜歡你跟別人接,我在外麵拚命賺錢是為了什麽,還不是讓你有個好的生活,你呢,在家著福還在外麵些不三不四的朋友!”
喬湘是真正的寒了心,九年之末,果然隻剩難堪和爭吵。
翻而起,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生生的將他推出門外,尖聲道:“你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
看著閉的房門,顧以琛拳頭鬆了又,最終賭氣似的轉就走,他也不是沒脾氣的!
聽著車聲遠去,喬湘猛然衝進洗手間,靠在馬桶上仿佛要將五髒六腑都吐出來一般。
十來分鍾後,喬湘看著帶著的嘔吐,慘淡苦笑捂住臉,荒蕪絕的低喃從指裏溢出。
“顧以琛,我也不是刀槍不義無反顧的,我沒多時間好活了,你這樣,讓我怎麽去見我父母?”
喬湘是被門鈴吵醒的,愣愣的睜著眼,房間裏一片寂靜昏暗,有些分不清這是悲哀的夢境還是孤寂的現實。
喬湘捱過一波痛,強撐著去開門,卻在看到門口人的時候一怔。
“你有什麽事?”問。
“你是喬湘?”冷潔有些驚訝。
是見過喬湘的,那時候即便是遠遠一撇,卻依舊是一張即使素也難掩風華的臉。
可現在,麵前的人臉頰凹陷,整個人像被裝在服裏的人偶,沒有一點生氣。
就這樣的人,也值得顧以琛藏著掖著?
冷潔有了底氣,將手裏的東西遞過去,笑道:“你看看,這是我和以琛的孩子。”
喬湘微微垂眸,心裏一片麻木,不僅是為了這個孩子,還為了冷潔口中喊出的“以琛”。
顧以琛,你說的好好過,就是安我之後,家外有家?
“冷小姐,你來就是讓我看這個私生子?”喬湘輕聲道,一語中的,刺得冷潔那點自尊半點不剩。
“你得意什麽,你知不知道過去三年,顧總有多次在我上說你不解風,說你不過是仗著那幾年對他死纏爛打,現在你這幅鬼樣子還霸占著以琛做什麽?!”冷潔恨恨道。
喬湘看著歇斯底裏的樣子,不由覺得有些好笑,剛想說什麽,目及冷潔脖頸的那一刻,臉頓時蒼白如紙。
上前一步,將冷潔的服扯開,陡然眼眶通紅,扯著那鏈子問:“這是……這是從哪裏來的?”
冷潔到底比這個病秧子多了幾分力氣,毫不費力的將東西從手中奪回,說:“以琛送給我的,你是不是窮瘋了,還想從別人上搶東西!”
“那是我的!”喬湘吼了一聲,不管不顧的將冷潔推在牆上,想要把的鏈子搶回來。
怎麽能忘,那時顧以琛剛上班不久,直接用一整個月工資買的兩項鏈作為紀念日禮,質地不算上乘,但喬湘一直寶貝著戴到現在。
顧以琛,你竟然能把我們的信送給別人!
喬湘發了瘋,眼睛赤紅,冷潔也不甘示弱,兩人在樓道裏推推搡搡。
“啊——”冷潔一個趔趄,腳下打,整個人順著樓梯滾了下去。
當停止滾,不由捂著肚子哀嚎:“我的孩子……”
喬湘看著間滲出的跡,慌張的拿出手機撥通了醫院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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