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寧安將小寶安置好了以后,來到了國公府,剛走進去,就看到了趙頌清在哭訴,也不知道在說什麼,蘇兒看到的時候,直接沖了上來。
“白寧安,你還有臉回來,是不是你跟三皇子妃說頌清懷孕的?還是三皇子的?你憑什麼這麼說?你又知道什麼,在這里胡說八道真的可以嗎?”
看著白寧安的時候,蘇兒上前指著說。
白寧安蹙了蹙眉,看著蘇兒。
“跟我什麼關系?你們的事我可沒有心思去管,只是,二小姐有些話還是要說清楚的吧,畢竟這些事,多有點荒唐了,你勾引三皇子,意圖代替你親姐姐的位置的時候,怎麼不想著,有一天自己也會因為這些事丟了所有呢?”
趙頌清沒想到白寧安這麼直接,一時間,將說的愧的無地可躲。
“蕭王妃何意?當初蕭王妃不照樣是利用太后的關系姐姐退婚的嘛,原本三皇子妃的位置就是我的,說到底,這件事與蕭王妃也有些關系。”
面對著趙頌清的辯駁,白寧安只覺得可笑的很。
“是嗎?就算是沒有哇!你姐姐照樣是三皇子妃,怎麼也不會的上你,畢竟你姐姐才是嫡,你的母親不過是側夫人抬上去的,趙二小姐,你說趙家族親的是更加看重趙嫻雅,還是你呢?”
白寧安的話,讓趙頌清臉逐漸變白,眼淚又一次抑制不住的掉了下來。
蘇兒瞪著白寧安,覺得太過分了。
“白寧安,你何必說的這麼難聽呢?當初是你得人家退婚的,結果也是你,讓國公府蒙,你就沒有對國公府做過一件好事,從你進府開始,所有人都必須圍著你轉,還不夠嗎?”
蘇兒句句指控,讓人想笑。
白寧安看著說,想著之前在自己面前的惺惺作態就覺得虛偽。
“你這是什麼眼神,難道我說錯了嗎?”蘇兒瞧著白寧安一點都沒有被中心事的樣子。
白寧安笑道:“沒有說錯,你繼續啊,等你說完了我再說。”
蘇兒一時被噎著說不出話來,怎麼也沒有想到白寧安是這麼的油鹽不進。
“你……”
白寧安笑了一下又說:“你現在怎麼不繼續裝下去了?之前在外祖父和各位舅舅面前不是裝的喜歡我的嗎?怎麼,現在不繼續了嗎?”
“我現在想想你之前的那副副臉,就覺得特別的好笑。”白寧安的話,讓的臉煞白。心虛的不敢直接看向白寧安。
趙頌清見狀,想要幫忙,卻被白寧安抬手阻止。
“趙小姐也別急著幫他說話,你自己也沒有好到哪里去,所以說在趙家你對三皇子妃表面上畢恭畢敬,背地里卻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三皇子之所以被你引,也是因為你用的手段吧。”
要不然好端端的,肚子里面的孩子是怎麼出來的?
趙頌清直接被噎的說不出話,看著蘇兒,毫想不到白寧安的變化這麼大,不過是四年沒見而已。
“說起來這件事,我也要謝一下你們,如果不是這樣,我也沒有機會將三皇子的罪名給立住了。”
這一次如果不是因為突然發現都在里的孩子,也許自己跟三皇子那一邊的糾纏還要更深一些。
趙頌清的臉一會兒親你或把一個,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白寧安想要利用這一次機會,對三皇子做點兒什麼,或者說是要對趙家做點兒什麼。
“蕭王妃如今已經得到了你想要的東西,為何還要咄咄人?”
趙頌清的話白寧安聽了只覺得可笑的很,
什麼,已經得到了想要的東西?
“趙小姐,這話我就聽不明白了。”
想到今天回來的目的,也不跟們糾纏,只是走到了蘇兒邊,給把了把脈,又看向趙頌清,眼神里意味深明。
“趙小姐,毒,好用嗎?”
白寧安的話讓趙頌清臉瞬間變了,慌張的看了蘇兒一眼,蘇兒也有些震驚,看向白寧安,不知道又要耍什麼花招。
“白寧安,你什麼意思,不會是以為頌清害了你吧。”
蘇兒覺得白寧安居然已經到了污蔑人的地步了。
真是什麼話都說得出來,搞笑。
白寧安也不說話,只是笑著看,見趙頌清坐立難安的模樣,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蘇兒上的毒,就是下的,可外祖父上的呢?
白寧安越來越不明白了,這些事,到底有沒有聯系。
“我不知道蕭王妃在說什麼,就算是要定罪也要拿出證據的,若沒有,便是污蔑。”趙頌清半晌才反駁。
白寧安雙手環,手指在手臂上不停的敲點著。
“究竟是裝不懂還是真不懂,我想二小姐心里明白,可蘇兒,你禍害當了靶子,今晚我住在國公府,不為什麼,只是有些看不慣一些人整日里犯蠢不說,還天天去打擾了外祖父的清凈。”
剛才可都聽說了,自從蘇兒好了以后,就不停的去外祖父房中,說是讓外祖父找出兇手,誰給下毒之類的,就差沒有說出的名字了。
白寧安想著老人家累了,實在不該,蘇兒卻覺得自己了委屈,必須讓他老人家給自己主持公道。
白寧安眼神驟冷下來,盯著蘇兒的眼神里充滿了寒意。
“蘇兒,外祖父剛剛大病初愈,你卻百般叨擾,若在有下一次,我就親自讓你一,什麼我下的毒絕不會這麼輕的。”
趙頌清下的有分寸,可不會。
白寧安離開了蘇兒的院子,去了老國公那邊看了一下況后。
天漸晚,白寧安讓蕭劍回去說一聲,自己在國公府歇下。
隨后,便回了房間。
在院門口,蘇兒看著白寧安的房間燭火點燃,照亮了整個房間。
沒多久,蕭劍回來了。
眼神閃爍了一下,想到了白寧安下午的話,便將恨的不行。
要是沒有了白寧安,所有的一切,都將會是自己的。
蘇兒的拽住了拳頭,眼神狠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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