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陳加樂舉了舉杯子,“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和你說這些,你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吧!”
“可能是這個海島,這個酒吧有讓人傾訴的吧!”
天和想了想,又笑了起來:“其實我和你境一樣,我們相了八年,可到最后還是分手了,變淡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生活中的磨合也出現了問題。”
“八年?”
陳加樂挑眉:“你抗戰呢?”
“誰說不是!”
天和搖頭:“所以一分手,我就給自己放了個長假。”
“現在還難過嗎?”
陳加樂問。
“談不上難過,其實我們分分合合很多次了,因為是初,所以一直堅持到最后,現在我覺得很輕松,有種解。”
天和話峰一轉:“你呢,會離婚嗎?”
“沒想過!”
陳加樂揮了揮手上的鉆戒:“我還著他,很!”
天和舉杯:“來,為了偉大而磨人的,干杯!”
“干杯!”
兩人把杯子里的啤酒一口氣喝完,陳加樂笑道:“明天我就離開這里飛馬來。”
“我的行程是往泰國!”
“泰國是我最后一站!”
“需要我將就你一下,改簽馬來嗎?”
“不需要,我們的猿糞到此結束!回頭,有機會來帝都,我請你吃飯,喝酒!”
“好,一言為定!”
……回到房間,羅雪琪的微信一條接著一條,還有幾個視頻電話沒接。
陳加樂趕回消息:“我很好,剛剛和大帥比喝了兩杯啤酒,這會神清氣爽!”
羅雪琪:“樂樂啊,你這是要嚇死我啊,我都已經設想好,你再不回我消息,我就要去向斐坦白從寬了。”
陳加樂:“別,別,別,十天還沒到呢!”
羅雪琪:“想你家小包子和斐不?”
陳加樂:“有一點想,但想得不厲害。”
羅雪琪:“作為你的線人,我不得不悲痛絕的提醒你,你家小包子拉稀進醫院了。”
陳加樂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
羅雪琪:“別張,掛了兩瓶水后,拉稀止住了,然后出院了。”
陳加樂長松口氣:“誰陪著去的醫院?”
羅雪琪:“還能有誰,你家斐,聽說斐還把小包子帶到公司上班了呢,父子親,融洽,樂樂同學,你可以繼續和你的大帥比周游世界。”
羅雪琪:“不聊了,陸大來了!”
“在和誰聊天呢?”
陸紹著上半,手里拿著個浴巾走進房間,目像刀鋒一樣掃過羅雪琪手上的手機。
羅雪琪心虛的咳嗽了一聲:“沒和誰啊,就是翻翻微博和新聞。”
當他是瞎呢!翻看微博需要不停的打字,明明是在和人聊天!陸紹不聲的上床,忽然低頭,洶涌的吻試圖往上落。
羅雪琪別過臉,手擋著,“等下,我先去洗澡。”
說完,蹭的跳下床,跑進衛生間。
陸紹懷里落空,怔了好一會,等水聲響起的時候,目像是被床頭柜上的手機勾住了似的。
一秒!兩秒!三秒!不管了,必須看一眼。
這人最近兩天很不對勁,做什麼都手機不離,還時不時的翻看一眼,明顯是在等人回消息。
等誰的消息?
心底最深念頭涌上來,陸紹一下子坐起來,飛快的抄起手機,點開屏幕。
忽然,像是一道天雷直直打在頭頂,陸紹忽地頹靡,作停了,求歡的念頭也沒了,心也好像要死掉,囈語一般:“竟然設定了開機碼?”
沒錯,羅雪琪設定了開機碼。
作為一個合格的線,當然要保護自己和陳加樂的私,畢竟這事要是被陸大發現了,自己肯定要被他得三天下不了床。
不僅如此,為大嫂的輝形象也會因此損,遭斐不完同學的埋怨。
羅雪琪千算萬算,哪里能算到陸大的醋意,就跟打了似的,飽滿的一踏糊涂。
若能預想到以后一連串發生的事,定會沖陳加樂怒吼一句:不要找我,我死也不做你的線!……加樂洗完澡躺在床上,原本頭一沾枕頭就能呼呼大睡,哪知今晚怎麼睡都睡不著。
異國他鄉,獨自一人,白天的喧囂熱鬧過后,思念像海藻一樣蔓延開來。
他有沒有擔心?
小包子怎麼樣了?
陳加樂翻了個,盯著床頭柜上的電話,心里想著要不要打個電話呢?
不要吧!好不容易鼓足勇氣的離家出走,這一通電話一打,豈不是要前功盡棄?
迷迷糊糊到凌晨三點,陳加樂這才慢慢睡著了。
三個小時后,鬧鐘響起來,掙扎著爬起來,沖了個澡,去樓下餐廳簡單用了點早飯,便退房打的直奔機場。
是九點半的飛機直飛馬來西亞。
到機場,辦好登機手續,逛了會免稅商店,給自己買了兩套替換服,一看時間差不多了,便去衛生間上了個廁所。
這個城市的機場和帝都不一樣,安檢最后才過,并且候機室里沒有衛生間。
“手機,電腦,充電寶,護照,登機牌請拿出來。”
陳加樂就一個背包,把東西一一放進籃子里,突然,目掃過自己的左手。
戒指呢?
陳加樂頓時尖一聲,“我的結婚戒指呢,誰看到我了的戒指?”
周圍的乘客被嚇了一跳。
廁所?
在廁所洗過手!陳加樂把東西一收,瘋了似的沖向廁所,一個水池一個水池的找,可還是沒有找到。
去哪里了?
到底去哪里了?
陳加樂急得滿頭大汗。
這是和斐不完的結婚戒指,特意從意大利那邊訂做的,全世界就這麼一對,怎麼就沒有了呢?
陳加樂趴在廁所的地上,一寸一寸地找,過往的乘客都以為瘋了。
幾分鐘后,廣播里在陳加樂的名字,飛機就要起飛,登機的時間馬上就要結束。
陳加樂一屁頹然跌坐在地上,眼淚啪啪啪的往下掉。
機場的警沖進來,用中文問怎麼了。
陳加樂本聽不見在說什麼,從包里掏出手機,撥通了那個昨天糾結了半天的電話。
斐不完這會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包子昨天晚上又吐了,折騰半宿才把這臭小子哄睡著。
“喂?”
男人悉的,低沉的聲音響起,陳加樂哇的一聲號啕大哭起來。
斐不完一聽這聲音,像彈簧一樣從床上直接跳起來,直接瘋了,“陳!加!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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