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虔應了一聲,道:“我知道了,姑母也切莫太憂心了。”
葉皇后擺擺手,葉虔頓了一頓,卻還是轉離開了。
唐佩莞到了慈寧宮的時候,玉妃恰好也在場,陪著姚太后樂呵呵的說著話。
見到唐佩莞進來,玉妃忙道:“有段時間沒看見你了,佩莞,你這些時日可一直沒去過我那宸玉宮,莫不是太后娘娘這裡太好,讓你都不捨得分出一點時間去我那裡看看了。”
唐佩莞忙道:“玉妃娘娘說的是哪裡話,最近著實忙了些。”
玉妃捂道:“是嗎?我還以爲是慈寧宮太好,讓佩莞你再看不上我那裡了呢。”
姚太后搖頭道:“你這張啊,埋怨莞兒也就罷了,還非得順帶把哀家也帶上了。”
玉妃笑道:“太后娘娘最是心善,偶爾聽我埋怨兩句也不會責怪臣妾的。”
衆人皆被的話逗笑了,站在一邊的綠意道:“奴婢之前聽人說玉妃娘娘最近幾日很是春分得意,聖上前不久才把新得的一枚夜明珠賞賜給了娘娘,而三殿下剛剛被聖上委派掌管工部,前兩日又讓他去戶部學習,看來三殿下很得聖上看中呢。”
玉妃淡淡笑著,回道:“本宮就說綠意最是善解心意,說出來的話也聽著高興的很。有這麼一個玲瓏剔的丫頭陪在邊,難怪太后娘娘這般高興了。”
然而姚太后卻是微微嘆了口氣,道:“晟兒從之前的樣子到如今能給皇帝幫得上手,哀家看著心裡也是高興的。只是銘兒最近卻是……”
玉妃見狀,朝著唐佩莞看了一眼,又道:“太子爺吉人自有天相,定能很快逃過這次劫難的。太后娘娘也不必太過憂心。”
姚太后面淡淡的,不知道有沒有將玉妃的話聽進去,只是道:“哀家只希衆皇子能和睦相,一起爲皇帝效力,這樣哀家看著也高興。”
綠意道:“奴婢聽說,鎮南王世子前幾日也來了大齊
,想必是也是爲了這事來的。有他的幫忙,太子爺應該不會有事的。”
姚太后驚訝道:“葉家那小子又來了?”轉向唐佩莞道:“莞兒,怎的沒聽你說過這事?”
唐佩莞微微有些不自然,葉虔是來了,可卻是一心想勸阻。如今兩人站在不同的立場上,葉虔爲北烏鎮南王世子,定是要爲北烏著想的,齊銘是他們唯一的選擇。而自己一心想要除去齊銘讓齊晟上位,如果說之前太子位之爭尚未如此白熱化,兩人關係還沒有完全的鬧僵,那麼現在,與葉虔都不肯讓步,這樣一來,他們又如何能像之前那樣刻意去忽視這其中的利害。
玉妃見唐佩莞不說話,急忙幫解圍道:“怕是佩莞害,小姑娘臉皮薄,怎麼會主說起這些事。”
姚太后卻關心道:“之前哀家聽皇后說,葉家那小子被北烏的皇帝賜了婚,對方還是北烏嶺南王的獨生,現在怎麼樣了?”
玉妃笑道:“這事我也聽說了,不過皇后娘娘的消息卻是不太對。那事其實是北烏的那個嶺南王臨終前將自己的兒託付給了北烏帝,北烏帝騎虎難下,再加上想要將嶺南王府的軍隊收編,這纔有意答應了他。卻沒想到葉家那小子倒是個骨頭,生生北烏帝收回了旨意,還主說要幫北烏帝收編那支嶺南軍。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辦法,倒真讓那羣一直都是嶺南王親自培養的兵們聽了他的話,這不,一切弄完之後就又跑回大齊了。”
笑著看向唐佩莞道:“本宮聽說那北烏帝也收回了讓他們親的旨意,這次佩莞倒也不用擔心了。”
姚太后訝異道:“哀家沒想到這葉家小子竟還是個癡種。”
玉妃笑道:“是啊,看著這鎮南王世子對我們佩莞用可是深的很。”
姚太后道:“哀家之前倒真沒看出來,葉家那小子看著輕浮的很,卻沒料到對佩莞竟這般用心。不過哀家倒是有些好奇了,你說的那嶺南軍這麼難收編
,那葉家小子是怎麼這麼快就做到的?”
玉妃微微一笑,道:“太后娘娘您說的臣妾也好奇的很,只是這事沒人知道,您若是想知道,只怕要讓佩莞去問問世子了。”
姚太后轉向唐佩莞道:“莞兒,你知不知道?哀家這好奇心一起,若是沒個結果哀家心裡著實難的。”
綠意也在一邊道:“這倒是真的,太后娘娘每次有件事想不通,就吃不好睡不著,非得弄明白了才行。”
唐佩莞卻只是淡淡道:“太后娘娘,只怕是要讓您失了,這事我也不知道。”
姚太后一臉的失之,玉妃忙道:“太后娘娘,臣妾聽說世子這幾日都在京城,若是太后娘娘想知道,直接讓人喊他過來不就行了。況且我們佩莞在這裡,世子只怕是高興還來不及呢。”
姚太后笑道:“那便這樣吧。”看向綠意道:“綠意,你便去讓人把那鎮南王世子召進宮來讓哀家瞧瞧。”
綠意連忙應了一聲。
唐佩莞只覺得心煩意,與葉虔爭吵尚無幾日,現下見到他只會讓兩人尷尬,可見姚太后這般興致,實在不好說出些掃興的話,只能暫時閉了,默默的站在一邊。
葉虔沒過多久便到了。傳召進來的時候卻見到唐佩莞正立在姚太后後,微微一怔,隨即又轉向姚太后,跪下行禮道:“北烏鎮南王世子參見大齊皇太后,願太后娘娘福壽安康。”
姚太后笑道:“世子也不是第一次見哀家了,不用每次都這般客氣。”
葉虔淡淡一笑,站起來道:“禮不可廢。”
姚太后道:“世子來大齊幾日了?”
葉虔道:“有五日了。”
玉妃笑道:“太后娘娘喚世子過來,主要是好奇世子之前是怎麼收編你們北烏嶺南王那支軍隊的。本宮聽說世子從未沾過軍務之事,卻能做到常人之所不能,倒是讓本宮與太后娘娘很是好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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